可惜他们就见过那么一两次,而那小公子也不肯自报家门,后来怎么也找不到了。
成霄到了年纪出入烟花地的时候,总是毫无自觉找那些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小倌男宠来纾解纾解,可每次性致过了又觉得没劲得很,总觉得怀里的人怎么都看不顺眼,真是全天下翻遍过来都再也找不到那样的妙人儿了。
他找了一年又一年,最后实在不行只能放弃了,况且哪怕真给他找着了,好好一个男子怎么肯放弃自己的前途委身嫁给他,还要忍受着常年见不到面、等于守活寡的日子?
他心乱如麻,一脚踢开房门,房里靠着床沿睡着的人立刻惊醒了过来,立刻警戒了起来,但是过了一会儿听到了一个年轻男人醉醺醺不高兴嘟囔的声音,便稍稍放松了下来,松开握紧的拳头,抓住了自己的嫁裳。
成霄看了一眼那艳红的盖头,心里更是烦躁。洞房花烛夜,本来掀盖头是多让人期待的事情,现在一想到底下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就觉得胸口闷得发慌!
林知榕挺直腰杆,心头怦怦直跳。
他只是听说过他的夫君是个让蛮子野寇闻风丧胆的威风将军,其余一概不知,现下好不容易终于要见到人了,却好像隔着喜帕都能感受到对方浓浓的不满和焦躁。
也是,寻常男子被逼着娶了一个怪胎,哪还能高兴得起来?哪怕成霄喜欢的是男人,也不是他这样不男不女的。
他从喜帕里看到成霄站定在他面前,好像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一只大手想揭开他头上的盖头,又犹豫了一下,嘟囔地放下手:“你还没吃东西吧?饿了就吃点东西,不用等我,睡觉吧,我去洗澡。”
林知榕听他第一句话就是关心自己是不是还饿着,心里有些感动,可是接下来的话怎么听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失望,听着他转身要离开的声音,忍不住站起来伸手去挽留他。
成霄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新娘子忽然站了起来,又好像因为没注意脚下的踏板而一脚踩空,低低地惊呼一声。
“啊!”
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也断然没有让人家摔个四脚朝天的道理,赶紧将他一把抱住,脱口一句:“小心脚下!”
香软的身体扑了他个满怀,他抱住新娘子的时候忽然心里一动,被那刚刚好被自己圈在怀里的温软身子重重击在了心头。
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气迎面拂来,一闻便和勾栏院的那些脂粉味有云泥之别,让成霄忍不住凑到他身上深吸一口气。
对方颇为羞赧,但是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任他一动不动抱着。
他忽然对着喜帕下的人有了兴趣。
“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掀你的盖头?”他哑声问道,酒气撩得林知榕满面发烫。
成霄伸出一只手来,忐忑地掀开喜帕,乍见那红布下面的脸,忍不住呼吸一滞,整个人都僵住了。
林知榕是男子,头上没有多少累赘,一头长发披在肩上,梳得齐齐整整,上面只有一两个简单的发扣。
一张鲜少见日光的脸被烛光映得柔软动人,一双有些惊讶迷茫的眼睛羞怯地看着他,不自觉地闭紧了嘴巴,就那样目不转睛地和他对视,有股说不出的温柔。
“是你?”成霄觉得自己都快震惊地喘不过气来了,他踏破铁鞋找了十几年的人居然是他以为是怪胎而避之不及的林家小公子?
对方没听懂他问的是什么,想来早已经忘记了当初两人还见过面。他被成霄抱了个满怀,被那迷人的男性气息和酒气熏得有些不知东南西北,忽然感觉到下身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着,更是羞窘难堪,低下头说:“你松松手,勒得我有点儿疼。”
成霄一听赶紧松开了手,脸上的笑容却忍不住越来越大。林知榕看得也忍不住回以一笑,把成霄激得胯下又一阵痛,连忙深吸一口气,抓着脑袋傻笑道:“我……我先去洗澡,你等我一下……啊,来来你坐下,吃点东西,饿坏了吧?”
林知榕轻轻摇摇头,他的确是饿坏了,可现在看到这些丰盛的大鱼大肉真是一点胃口也没有,成霄一拍脑袋,赶紧冲出门,抓来一个小厮,把人家一把往外推:“给老子搞碗清淡的粥配点小菜来,快点!”
吩咐完之后,他就一头扎进了摆着浴桶的里间,留下了一句:“我马上回来,等我!”
下人马上送上了温热的肉粥,喝完了两碗,用茶漱了漱口,林知榕听到里边水声停下,连忙坐直了身子,有些紧张地等着从里间走出来的人,但他一转头,看到了一丝不挂的成霄,整个人都呆住了。
男人的目光炯炯有神,胸腹一块块坚实的肌肉都昭示着身经百战,而胯下那羞人的东西更是随着他的步伐一摇一晃,尽管刚刚他偷偷泄过一回,此刻已经半软了下来,那尺寸还是依旧有些吓人,挺立在那又黑又硬的毛发里,让从来没见过其他成年男子luǒ_tǐ的林知榕整个人都羞得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摆好,忙不迭地低下头。
“怎的?不好意思看?”成霄把他拦腰抱了个满怀,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林知榕被那滚烫的ròu_tǐ箍得动弹不得,有些惊慌地抓住成霄的手臂,紧张得瞪大了眼睛。
成霄心里一动,见他绯红的脸颊上净是说不出的动人,胯下马上又来了精神,低下头去,抱着新妻柔软的身子,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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