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巴雷赞叹道,抚摸着朱尔空虚的穴口,里面还在高潮的嫩肉不停地收缩抽搐,吸濡着他的指节。巴雷一手在朱尔的下身摸索探动,让双腿还保持叠在胸口姿势的朱尔脚趾绷紧,一手饶有兴致地揉弄朱尔的大奶,握捏着乳晕往上扯。
“呜啊啊……干我……求您……哈啊……让、让淫奴服侍您……”朱尔哭喘难分地求欢,他的身体此刻是那么敏感,实在受不了男人揉捻他敏感柔软的rǔ_jiān,拉扯他的乳环,还有手指在穴口的撑开与玩弄,特别是那带着薄茧的指尖在他湿痒的洞口处划圈时,让他流水喘息时,他恨不得即刻死了。倒不如早些放下尊严,让这两个人快些发泄yù_wàng。
巴雷听到朱尔这么说,倒是很高兴自得的,有谁能抗拒他的勇猛呢,他一定能把朱尔干到哭着紧抱自己。
很快,朱尔雪白的双腿紧紧的绕在他的腰上,被捣弄干开了的弹性十足的子宫壁,腰腹紧绷着,泪水不停滴落。巴雷惬意地大肆顶干,囊袋不停地撞在朱尔浑圆柔软的小屁股上,朱尔闭着眼睛,满脸潮红,下意识的收缩xiǎo_xué,想要把硕大的性器吞得更深,只有从鼻腔发出呻吟,好像被干得受不了一样。
这场粗暴的情事持续到了夜里,喝得醉醺醺的阿道夫竟然带了好几个来国都觐见的远亲兄弟来奸淫美丽的朱尔。他们的爵位不高,朱尔入宫的时候也无缘来诺曼宫参加典礼,见到双腿分开被男人插弄的朱尔时,以为这只是阿道夫养在宫中的yín_wá,他们越看瑟缩的朱尔标致的模样便越淫心四起,拉扯着朱尔的身体便扑了过去……
“嗯嗯……唔——”
操干的时间实在太长了,被干得浑浑噩噩的朱尔攀附在男人厚实强壮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被迫吸吮着口中甘甜津液。他的分身射得太多已经射无可射,便被插入了一根尿道棒,里面由于遭受着刺激也不停流出了蜜水。
“啊……呜……哈啊……唔啊……呼啊啊啊……”
男人的大jī_bā像打桩机似的不停chōu_chā朱尔,把朱尔雪白的身体撞得不停往上,胸前两个rǔ_qiú般的奶子要不是被抓着揉弄,一定不停地摇晃。抓揉朱尔的奶子与捏弄rǔ_tóu的男人看得心痒,也加入了chōu_chā的行列,硬是挤了进去冲撞朱尔的内壁,与自己兄弟一起来回折磨着朱尔内里敏感的地带。
“啊!……呜……啊!……不要……了……啊呼唔……呜呜……”
男人们疯狂的摆动他们的公狗腰,朱尔被顶磨的下身从内部涌出大量淫液,连呻吟都带着哭腔,脸上两行眼泪宛如清泉流淌,无意识地挣扎着想逃开,只是那软绵绵的反抗在两个男人看来简直就是欲迎还拒,他们更加用力顶弄朱尔敏感的内里,让他无法逃离。
就这样,朱尔被好几个男人搂在怀里,从室内的地毯上被拉到床上,再被压在窗台,被更加暴力地操弄。男人们都把他当作婊子与性奴,轮流地qiáng_jiān他,扯动他的rǔ_tóu,用大ròu_bàng将他的xiǎo_xué撑得满满的,里面操熟的媚肉裹卷着大量j,in,g液翻出,子宫里面也是j,in,g液满满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隔天几个男人从疯狂的xìng_ài醒来,又是故技重施,他们将朱尔弄成母狗趴跪的样子,大ròu_bàng一次次进入撑开,让朱尔撅着屁股不停挨操,还要朱尔把sāo_xué掰开露给他们看。
又是一年过去,所有人都没想到有一天朱尔曾经的丈夫,曾经的国王康斯坦丁会回来,前廷发生着流血政变的时候,后宫里面还是一片被瞒住的祥和,浑浑噩噩的朱尔下贱地勾引着无忧宫的侍卫,让他们给自己干松了的xiǎo_xué止痒。
脚步声传来,然后是一阵骚乱,朱尔呆呆地看着出现在他面前披着冬季披风的男人。他在无忧宫里被囚禁了太久,无忧宫里面永远是四季如春的,以致他不知道春夏秋冬。男人似乎赶了很远的路,风尘仆仆,下巴出现了泛青的胡茬,神情有些疲惫。
朱尔指尖发颤,看着鬓上带着霜雪的男人,凝望他的眼睛。热爱征战的年长男人暴戾消去,神色唯有温和,他搂抱着依旧美丽却憔悴的朱尔,一声令下,这个房间里的人都被如狼似虎地扑过来的卫士带走了。
在康斯坦丁回身的时候,朱尔躲闪着他的拥抱。
“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受苦了,对不起。无论你经历了什么,我愿意相信你的纯洁与清白。”
康斯坦丁没有同那个不可一世的战争狂魔国王以前一样自称朕,他紧紧搂住朱尔柔软瘦削的身体,磁性的声音轻声地说。
朱尔簌簌地流下了眼泪。他已经完全回不去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与精神都坏了。若是康斯坦丁痛心厌恶地质问他还好,他可以一死求得解脱,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室内变得寂静无声地,在康斯坦丁诚挚坚定的目光下与爱抚中,朱尔终于点了点头,埋头在康斯坦丁胸膛上,泪水滑落在对方前襟。
诺曼十二归来,国家的秩序得到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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