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野鹅笑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不披着这么高深莫测、不明觉厉的外皮,哪能在千多年时间里忽悠到那么一批批的人杰,爱因斯坦老年后不也沉迷神学不可自拔吗?这也是要看从什么方面去解读,从神权集中的角度来看的话,这就表示着对宗教的理解、顶层的教皇大主教什么的才是真正有解释权的,说你虔诚你就虔诚,说你不虔诚你就不虔诚。掌握最高解释权后行使权力这种事,我国封建时代那些掌握‘圣人经典’的士人阶级不也是这么干的吗。义务教育普及毁掉了这些‘士人阶级’的绝对话语权,这百年来反智、推广所谓素质教育想重新愚化底层的事情这帮人也没少干,换算一下的话,对于宗教神棍的套路和用意也就很容易理解了。就宗教来说,底层被忽悠瘸了的信徒是干出什么反智的愚蠢献身行为都是不难理解的,人家认为这才是真正的至高无上的‘爱’,比奴隶主还要热衷于维护奴隶制度的奴隶,指的就是这么一群人了。”
“喂喂……你这话里似乎透明出很危险的意思啊。”刘大夫瞪起死鱼眼。
“刘大夫你别这么说,我就不信你一点儿没察觉到……人民的团结是否能发挥出正面的作用,要看引导者怎么引导。这个镇子里,外来者来的当日就能接触到的镇民们都是类似的态度、且隐约有不满同一个‘不虔诚的势力’的态度存在的话,要说里面没有‘大新闻’这你肯定是不会信的。”闲云野鹅笑道,“这些镇民认为自己是正确的一方,以共同的、批判的目光去看待某个人或者某个‘不虔诚的势力’,就算他们本身只是松散的不能称为组织的群体,发挥出来的力量也不会小。”
“两位,请说普通话。”杨瑞实在是受不了了,替听不懂的大多数发出心声。
刘大夫和鹅大大相互对视一眼,刘大夫先开口道:“这个镇子中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件‘复仇’事件,就副本本身对宗教模棱两可的态度来看,我们现在并不能确认这个复仇是已经发生事态、还是即将发生的事态,也没法确认这个‘复仇’是个体对单个目标所进行的行为,还是属于群体事件。”
鹅大大接棒:“如果是单个的个体对单个的个体的复仇,那么旁观的人大多数没有主观帮助其隐匿的义务,我们可以从蛛丝马迹中招到端倪、并比较直观的接触到其中心。但如果是群体性的复仇,就会十分隐蔽,至少以外来者的身份参与到这个副本剧情中的我们,较难接触其中深度。”
刘大夫又道:“若是后者的话,这个剧情就是妥妥的致郁系没跑。”
鹅大大点头:“我们进入这个镇子,没有被锁技能栏、也没有被限制沟通渠道,说明这个剧情不是用武力可以解决的,没有明显的boss让我们推,那么破题的路线就必然是破解剧情……杨柳兄弟你玩《生死轮环》也不少了,要求破解剧情的副本,剧情一般都是比较毁三观的。”
“……”杨瑞转头看鲫鱼兄,“咱俩强退算了。”
“喂!”其他人哭笑不得齐声喝道。
强退是不行的……那么也只有继续任务。照之前的分组,闲云野鹅四个继续留在旅馆里找店家、蹲守的治安队员和住在外院的商队套话,另外九人三个小组继续散出去四下打探。
杨瑞这组接替了上一波刘大夫三人的“走访”区,出了旅馆直接进了对门的本镇两大照跑产业之一……唯一的这一家酒馆。
这酒馆的风格有点儿类似于淘金热时期美利坚西部酒馆,对开的半扇木门、摆着大酒桶的大堂,排列无序的桌子、穿着比较性感的女招待、留着大胡子站在吧台后的酒保,除了客人们不戴牛仔帽腰间没火|枪,乍一看去很有时空错乱感。
杨瑞领着两妹子进门,大堂内坐得七七八八的客人立即不少视线投过来,当然,恶俗的调戏事件并没发生,这毕竟是光脑游戏不是拍脑残电影、生意的本地人和行商的商队成员都是有一定智能的,傻缺了才会把穿着标准冒险者装备的女性当成卖花女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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