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墨笙笙是伤春悲秋的性格,这会儿或许会替君无忧掉两滴眼泪;又或者墨笙笙是比较悲观的人,这会儿就会45度望天花板、发一句“我们这样的人出生到底是为的什么”之类的感叹;但很遗憾……这种反应显然不是墨笙笙能做出来的,只见她没怎么多想、就一副赞同的表情连连点头:“说得也是,这种好处不占白不占,不然还便宜别人不成。”
“是吧。”君无忧做个得意的小表情,“我这又是婚生子、又是合法财产继承人,没有自个儿放弃继承权的道理。”
……虽然出生阶层、成长环境大相径庭,但这俩姐们儿硬是性格思路都往一处去了。
就这么着在这个也算比较热闹的大厅里当了半小时的壁花,原先领她俩那个保姆进来通报了一声君无忧她大哥回来了,君无忧立即起身,和墨笙笙一块朝外走。
离开大厅前,君无忧回头看了一眼厅中坐在最里面、正谈笑着的几个中老年男女,正被她的大姐殷勤地说笑逗乐的那两个老人……正是她的亲生父母。
说是对家人没有期待、只等着这对老人死了分遗产,但人这种东西,往往最向往的就是“求不得”,她又怎么可能不渴望被家人温柔对待、捧在手心里关爱?
“……第五次。”君无忧心中默默念了一句,转头离开。在留学期间她曾听朋友说过即使是血亲也有远香近臭的说法,平时日日相处或许会被父母嫌弃,但若是游离在外、一年才能见几次面,就会被父母放在心上关心。只是……从她留学回来到现在,几年内她回了五次家,却没有一次等来父母哪怕是捎带着责怪的一句:你还知道回这个家?
君无忧本名姓李,她大哥叫李常乐,大姐叫李常悦,她叫李常优,“优”虽然是个好字,但常优的谐音却不怎么好……从这方面也能看出长辈对她的不上心。诚然,以子女的立场君无忧没资格埋怨什么,没人能真正将装满了水的碗端平,且也没有任何法律要求父母必须具备平等地爱每一个孩子的能力才被允许生育多子女。对大部分的父母而言,有吃有穿、不刻薄虐待,就是对子女的尽职尽责。至于“爱”这种最昂贵的东西,只有最爱的那个孩子才有资格拥有。
君无忧的大哥李常乐就是这样一个被父母爱着的幸运儿,当然……因为他是真正被爱着的、被父母“计长远”地教育着成长的,并没有养成狗血豪门剧中那种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又护食霸道的性格,被养成那样的话要么父母短视要么是被父母恨着……谦逊,端方,大度、得体,从头闪亮到脚底板、拿着放大镜也很难挑出毛病来,与暴躁的君无忧截然不同、就是她的大哥。
“小优又漂亮了。”年近四十看上去也依然高大英俊的李常乐外形上是标准的符合少女幻想的梦中情叔,上来就浅浅地抱了君无忧一下,再彬彬有礼地冲墨笙笙伸手,“你好,我妹妹小优辛苦你照顾了……”
墨笙笙强忍着口水、yin笑着摊开双手:“不辛苦,不辛苦。”
李常乐标志性的谦和微笑很明显地僵了一下。
君无忧一把将她揪开,冲着她哥尴尬地笑:“哥你别介意,这家伙有点那个怪。”再冲墨笙笙抛去一个威胁意味十足的眼神儿,并暗暗用手指比划了一个捏钞票的动作。
墨笙笙脑中立马闪过厚厚的两叠红色大钞,一个激灵、理智回归,瞬间从花痴转变成娇娇弱弱的小白花儿,捏着软软的嗓子文文静静又秀气地:“乐哥好,我叫笙笙,你叫我笙笙就行。”
李常乐的谦和微笑更僵了,勉强点点头,再看君无忧的时候脸色微黑:“小优,你连对哥哥都不说实话了?”
君无忧以手扶额,真的,她真傻,哪怕是强迫小耿或是猫猫跟着来都比墨笙笙可靠……实在是那俩胆子不大、怕她们进了自己家门就露怯,才不得不捏着鼻子忍了墨笙笙这货。没奈何,君无忧只好坦诚道:“对不起,哥,她确实不是我女朋友……我要追的那姑娘没看上我,没法带回来给你看。”
李常乐叹气:“小优,装同性恋不婚这事儿现在的叛逆期少年都不这么说了你知道吗?”
“是真的。”君无忧无奈地,“哥你想想我性格,我会怕婚后被一个男的吃死吗?别说现在不讲究联姻了,就算是联姻,我皱眉一下都不算是爷……姐们,确实是——要不是人家看不上我,这次我带回来的就是你妹……妹媳妇。”
李家乐哥稳稳的身姿很明显地晃了一下,一手扶着桌子、惊悸地:“小优你……你现在说话语气用词怎么变了这么多?”
“诶?有吗?”君无忧也挺吃惊的,看了墨笙笙一眼才摸着头道,“呃……好像是被现在的朋友影响到了吧,哥你也知道,小圈子里的人认识久了难免互相影响,我刚回国那阵普通话都带广东腔……”
李家乐哥惊恐地瞪着君无忧摸脑袋的手,这个人生赢家近四十年人生建立的世界观出现裂痕……在他的理解里,重视发型的女性摸头发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粗犷的,要不是君无忧都成年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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