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垃圾,根本不可能是强大兽人的种吧……”
“谁知道呢,他阿姆可是仇敌部落的部落首领的雌性,首领都死了,他阿姆自然沦为我们部落的战利品,随便用。”
“他阿姆挺好看啊。”
“怎么,你也想去?”为首的小兽人少年模样,笑起来灿烂的很,“都被人用烂了,肯定松的很,等你成年,他阿姆大概要十个兽人一起上才能满足。”
其中有小雌性跟着一起玩耍,听到这么露骨的话都害羞的红了脸,撒娇道:“你们太坏了,我要回家了。”
为首的小兽人立马去哄,说:“别走别走,我不说了,前天我捉到的白尾熊送给你好吗?”
小雌性羞答答的矜持了一下,就点点头,而后又说:“那不要在这里玩了,我阿姆说不要离他太近,他很脏的。”
众兽人顿时将小雌性众星捧月的拥簇离开,走前,不少小兽人还恶作剧似的还往小河里撒了泡尿,做着天真的恶行。
银白发色的小兽人习惯了的等众幼崽离开后才缓缓从小河里起来,死水一般的浅灰色瞳孔看着那些小兽人离开的方向,将黑暗潜藏。
他没有名字,他是个不该出生的东西,雄父不详,阿姆是属于首领的战俘雌妓,首领玩腻后就赏给了单身的找不到雌性的老兽人们,当那些人知道战俘居然怀了,就抱着说不定是个小雌性的心理留了下来,毕竟雌性很少,能有一个清白的很不容易。
如果是雌性,那么就养在首领的名下,等长大就嫁给英勇的兽人,当做奖赏。
如果是兽人……
那就随随便便养着吧,能对部落做出贡献最好,若是有不该有的心思,那么就只能扼杀在摇篮里。
远远的,小兽人似乎还能听见那群幼崽在谈论自己的声音:
“哎,他是哑巴吗?我从来都没有听过他说话呢。”小雌性问。
“没错,我也没有,不过是个下贱的野种,会不会说话有什么关系呢。”
“也对,我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很恶心,不想再看见他了。”小雌性委屈的不行。
幼崽们一下子又义愤填膺起来,不知道在出什么主意哄小雌性开心,‘野种’一个人湿哒哒的站在碎石头地上,唯一的一双草鞋也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他小拳头紧紧捏了一下,许久又松开——还不是时候。
玉耳离开那个部落的那天,天空绚烂的像是被泼上了血液那般刺目,玉耳的背后是因为敌对部落的袭击而破败的残败景象。
他冷漠的看着所有人被俘虏,被血溅当场,被抢夺。
看着自己的阿姆疯了,撞死在床头。
然后漫无目的的离开。
他的双手手背上映着罪人的烙印,从小就有,表明他身份的不洁,所以没有部落愿意收留他,他继续流浪,他也在长大,手背上的烙印变得更加丑陋。
再后来,玉耳遇到了又一拨被抛弃的小兽人,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合作,因为他还不想死,他想活,活的比任何人都好!然后让所有觉得他恶心,嘲笑他,辱骂他的人,都戳瞎他们的眼!割掉他们的舌!然他们痛苦的活,求死不能。
……
“老大,玉耳好像不太舒服。”赤尾准备好出发时被派去叫休息了两个小时的玉耳,结果却发现对方浑身滚烫,好像是生病了。
“什么?”青角威风凛凛的挺着小身板站在男人身边,无意识的总是站在男人身前,这是兽人对自己雌性的保护欲,把娇滴滴的雌性挡在身后是兽人们的本能。
虽然青角如今这小豆芽菜的身材完全遮不住沈漫白花花漂亮的身体。
没办法,天气很好,沈漫衣服烂的不行,昨夜被寒气湿透了,今天就懒得穿了,光着个膀子就到处跑,青角阻止了好多次都不行,只能做些微不足道却心里很是受用的事情。
可听到这个消息青角却顿时没有了其他心思,他皱眉道:“你们都别过去,我去看看。”
赤尾有点担心,他和青角是一个部落的,离开的时候已经大了,记事,当然知道兽人不容易生病,一旦生病就很容易再也醒不来,而且……
有些病,是会传染的。
而他们呢?
没有巫医,没有药草,一无所有。
所以生病对他们来说,是件太奢侈的事。
第006章 给你解脱
晚上还躺着横七竖八的小兽人的大床现在只有玉耳一个人。
那小兽人习惯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所以比其他衣不附体的小兽人们要多一层不知道用什么编制出来的粗糙的披风。
他那雪白的兽耳泛着粉红,发迹被汗水打湿,整个人缩在披风里,细瘦的脚跟露在床外。
“你们别靠太近了。”青角对身边的小兽人说,“应该不是大问题,但是还是注意点好。”
他们相依为命,哪怕是个讨厌的人,生病了,也会让小兽人们心里不好受。
小院子里顿时蔓延开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氛。
沈漫看着这群小不点儿脸上无法掩盖的悲伤和严肃的青角,心也渐渐的提了起来,他不知道是什么让这群小孩子这么畏惧,是什么能轻易带走人的生命,在他们那个世界,死亡已经变得非常随意,有钱人只要身体开始衰老就换上新的器官,一切都能保持在最好。
甚至是活到不想活下去,才会让后代将自己冷冻起来,百年后再出来,享受另类穿越的旅行快感。
“让我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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