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感觉脑袋好像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塞子,感觉快要涨爆了,他想大喊一声来减轻痛苦,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嘴巴,甚至连睁眼这个简单地动作都做不了,就像除了痛觉外,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江然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急促地脚步声。
“阿然!然然!”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医师,我们家阿然有没有问题啊?怎么还没醒?”
“江太,你放心病人问题不大,只是被打中后脑,外部伤口已经清理,颅骨没有受伤,有轻度脑震荡,正常情况下要不了多久就会清醒。”这应该是个医师。
“谢天谢地,没事就好。”
“死了才好,免得给家里招祸,反正像他这样在外面当阿飞,迟早死在外面,迟死不如早死!”一个男声大声地说道。
江然本来脑子就很痛,在加上外面的争吵声,只觉一股郁气聚结在胸口,越来越浓,忽地从口中冲口而出,大声喊道:“烦死了,吵什么吵!”
“阿然,你醒了,医生你快给看看,我们阿然醒了。”
江然喊了一声后,感觉身上轻松多了,睁开眼睛四下打量了一眼,发现这应该是个病房,还有一张空着的病床。房中除了他自己外还有四个人,一个年轻地大概还没满二十,有些拘束地站在门口,这时正伸着脖子向病床上看,青涩的脸庞上露出欢喜地周围笑容。在江然躺着地病床还围着三个人,一个应该是医生,另外两人一男一女,四十多岁的样子,此时正一脸惊喜的看着他。
医生走到江然面前,“现在怎么样,有那不舒服吗?”
江然现在有点搞不清状况,他不认识那个年轻人和那对中年人,但他的潜意识却告诉他,他对这三人应该很熟,所以江然没有回答医生的问题,只是要了摇头,表示没事。
医生又对江然检查了一番后,直起身对那对中年人说:“江先生,江太太,病人应该没有大问题了,只要在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江然看着一脸感激地给医生鞠躬的中年妇女,心中没来由的一痛,
“妈!”喊出口后江然自己就愣住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叫这个女人妈,接着江然就觉得脑中一胀,他脑海中突兀多出了一段人生经历。
这段忽如其来的记忆让江然知道自己遇到了上辈子在小说中被写烂了的情魂穿,江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么诡异的事。
江然上辈子出生在内陆农村,平平安安长大,然后读了一所二流的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工厂做了七、八年还是一事无成,到一六年三十多岁了依然无房无车无老婆,每每面对老父母期盼的目光只能像个鸵鸟一样埋首在虚拟地网络小说中来逃避现实,想想都觉得自己无能,愧对了父母,想着父母已经花甲而自己却无故成为另外一人,江然只觉得心里堵得厉害,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江父江母刚送走医生,回来就看见江然流眼泪,“然然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再来看看。”江母满脸心痛地说着,就要去叫医生。
“妈,我没事,不用叫医生,只是眼睛不舒服。”说着看向那个有些拘束地青年,
“阿青,谢谢你送我到医院。”江然记得昏迷前那个青年也就是阿青就在自己身边,应该是他送自己到医院地。
“对,是应该谢谢人家阿青,不然你在哪里死都不知道。”江父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阿青说道:“阿青,今天谢谢你了,你快回去吧,我们在这照看阿然就行了。”
“伯父,不用谢,阿然是我兄弟,我照顾他是应该地。”说着又对我说道:“阿然,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阿青走后,江然有陪江父江母说了好一会儿话,当然主要是江母在说,江父自从江然醒了之后就没给江然好脸色。
之后两天,江然都在医院里度过,这两天江然也理清了自己的身份,现在是1980年四月份,他还是叫江然,只是变成了香港人,今年17岁,父亲江依伟,母亲杨正桂,经营着一家小餐厅,有自己的房产,在香港算是中产阶级,江然上面还有个姐姐,去年已经结婚,姐夫是个警察。
江然去年毕业后在父母地餐厅里帮了一段时间忙,吃不了苦,无业后跟随阿青拜了一个老大,帮别人看场子,因为这件事与父亲闹翻,已经一两个月没回家了。前几天江然跟老大去抢地盘,被别人开了瓢,被阿青送到医院,而江然也因此魂穿。
江然这两天也在考虑自己今后地出路,继续混肯定不行,就看自己趟医院这几天除了阿青外既没人来看望也没人来帮忙结算医药费就知道道上混地兄弟是靠不住地。江然前世没有技术,做得又是生产管理方面的东西,对他现在地帮助几乎没有。
就江然所知道地,八十年代香港最挣钱地行业就是地产和电影,地产且不说这需要大本钱,香港电影可是伴随他长大地东西,八十年代香港电影进入黄金时期,辐射整个亚洲,有东方好莱坞之称,既然如此,江然当然了希望自己能够在这股电影浪潮中有所斩获。
江然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直到十几分钟后,“长得真靓,看久了也不比哪些小鲜肉差啊,哎!这脸型耐看就不说了,还这么有气质,只不过自己天生就是个低调的人,连长相都这么内敛,就不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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