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他,那次我们一同在茶楼听过他的事。”
他说话的瞬间林月凤一直盯着他的神色,看这家伙毫不一点反常,心中困惑,还是点头提醒。
“他呀,在京城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我跟他很像。不过他是堂堂慕王殿下,一国之亲王。我这样的人,你看会是他吗?”
林月凤问这些的用意不明,慕风只有装傻大方任由她打量自己。
“传闻慕王殿下性子极冷,除了皇上和太后可以和颜悦色,其他人他根本不给别人接触的机会;更有说他有断袖之癖,不近女色,甚至讨厌女子接触。以我看,你跟这些传闻一点都不附。”
他的话,看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
林月凤淡淡一笑,倒是回味起茶楼中自己听到慕王的传闻评断。
“可不是,那就是个万年冰块,我这人多平易近人又温和,怎么会是他。你不会怀疑我就是他吧?”
“你说呢?”
他这话,林月凤清淡一笑,反问着他。
“那个万年冰块,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呢。”
她这话,慕风看不出她这到底什么意思,既然说了话,还是装傻损着口中的慕王。
“也是,以我看你跟人家提鞋都不配。手伸过来。”
他神色虽平静话也这么直白,林月凤却根本不相信他这些。
虽然她同样反问自己,他跟那传闻中的慕王真是一个人吗?
看他这样,她还是不客气打击他,直接道。
“不会是你见过慕王的手吧?”
好好的打听慕王,转眼又让自己伸手过来。慕风实在不理解她这样做的用意,心头虽失落,慕王就这么好吗?他还给他提鞋都不配,还是伸出手问。
“你,你做什么?”
他后面话刚落声,林月凤出手,一枚银针射向他的肩头,接着一把匕首滑向他的手腕。
对她突然的反常,慕风身影僵站着不能动,看她毫不迟疑拿过自己被她划破的手腕向一边一个空碗上面放着接血,对她这行为狐疑低问。
“怕了?”
林月凤只是专心看着血一滴滴滴入眼前的碗中,嗤笑笑问。
“不过是放些血而已,爷倒不至怕了的。只是你好好放我的血做什么?”
她挑衅嗤笑的话,慕风气结。
这丫头明知自己前天被她压抑毒素放了很多血,她还这么要他的血。
虽然这点血对他来说没什么,但她一言不发直接放自己血的行为,他还是不满问。
“用。”
简单一个字,更让慕风浓眉皱起。
“不会是你受伤身体需要失了血就放我的血来补充你身上所需吧?丫头,我告诉你,我的血常人不能用,用了也会被传染的。”
她的话,慕风更是不解调笑。
看自己只是放点血,他就这样,林月凤心中的怀疑真有些动摇了。
眼前的男人真会是那传闻性格孤僻冷清又不近女色的慕王吗?这根本就是个无赖,登徒子。
不悦怒瞪了他一眼,帮他制血,端过有着他血的碗道。
“放你点血而,就这么多话。你的血我才不稀罕,我拿这些血只想研究下你血中到底有什么毒。”
“心疼我了?”
慕风被她解开穴道,手压着一边她递过来的纱布,看着眼前低头为他包着伤口的林月凤问。
“心疼你个大头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疼你了?不是你没事住在我家隔壁,我会被人所伤我家人又差点被你牵连?”
看这男人什么时候都不忘在自己跟前找存在感觉,林月凤抬眼,嗔怒清问,用力拽着帮他绑伤口的纱布。
“哎呀,你个臭丫头,你都不会轻点,我手腕被你划破都够可怜了,你还这么一点都不怜惜。感情不是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心疼。”
手腕伤口处因林月凤突然的大力,让慕风轻呼出声。
看她放开,虽然他眉头紧皱,嘴上还是不满嘀咕。
“当然,不是你我跟我爹娘会都好好的,周围的人也都会好好的。”
林月凤不客气道,起身端起那碗血向里面自己的药炉进去。
“丫头,没想你房间里面还有这样的天地。”
慕风神色闪了闪,跟着她起身,进入她的药房中,看她取了些血喂给一条小蛇,对她房中的这些蛇蝎蜈蚣什么的,看得虽有些头皮发麻,还是清淡道。
“没有这些,我又怎么会弄出那么多的药。这里的东西你别乱碰,中了毒或怎样,别怪我没提醒你。”
林月凤看着那条蛇拿过一边的笔记载着它此时的特征和变化。发现他看着看着手向一边林牛柱交给她让她保管的那些珍稀药碰,及时出声阻止。
“小气鬼。”
慕风虽满满的不满,还是老实收手。
“绿袖呢?”
用戴着特殊材料的手套翻着小蛇,继续记着,想到另外个人,林月凤自觉问。
“怎么问起她了?”
她这话,慕风跟着狐疑问。
“她是教我家水水练琴的老师,我难道不能问吗?我记得我跟你回去你那院中后还遇到她,可怎么听我爹娘说她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绿袖,虽然那女子她没什么好看法也没什么反感,但刚才娘和曾婶她们的话她却听得清楚。
抬头狐疑问着他。
“一些家事,她自己想不开寻了短见。你找我来就是问她的事?”
说到绿袖,慕风神色有些阴沉,顿了下对于她找自己的目的不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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