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出兵平定二张叛乱,丁原的欢喜丝毫不在刘虞之下,当今天下又有几人能似自己义子这般文武双全?加上听得雁门郡的种种好处便亲自前来走了一趟,一是为肖毅庆功,二也是看看传说之中的雁门是否名副其实。所谓闻名不如见面,这一看丁刺史心中更是欣慰,恒之到此不过一年时间但雁门此时已然是一派欣欣向荣之态,尤其是治所善无,在丁原眼中可能除了人口还少于晋阳之外,其于一切都隐隐便有凌驾之势。
在城外二十里接到肖毅,丁刺史对军中诸将都是大加褒赏,身为一州之首此乃他的应有之义。待得回到善无亦是立刻与肖毅入府议事,周瑜则跟随左右,公瑾今年一十有五,已然长成了一个长身如玉的少年,肖元原本准备在今年就为爱徒举孝廉,但周瑜言及愿学兄长之事,一直以来肖毅都是公瑾心中的效仿对象,因此此次前来也是听取兄长对他的意见。
“毅儿,此次讨伐二张不足一月已竟全功,我儿当真帅才也,吾已然上书天子备述此事,似你这般功绩如何也要落个开府之任。”方才在人前丁刺史不便太过夸赞自己的义子,这边回到府中就没有这些忌惮了。他言中所说的开府便是指重号将军了,可以设立将军府处理军事,而肖毅之前的荡寇将军只是虚衔,品级并不好,冠军侯听起来好听亦只略高与亭侯。
“义父,毅此次出兵一为大汉除残去秽,二亦是为义父与外父之命,皆是二位刺史指挥若定之功,儿之前已然为内臣所嫉了,此次还是韬晦为好。”肖毅笑道,此言并不是故作姿态,大乱之前他离政治中心越远便越是安全,再说没有重号将军就不开府了吗?咱多有的就是种种手段。
“不成,上次咱就忍了一次,此次说什么也不能再忍,你不用管了,自有义父与刘刺史为你做主。”丁原闻言不以为然的道,前番内臣打压肖毅就令他极为恼火,有些事情可一不可二,不过义子一片诚意要将功劳放在他头上亦是让其心中欣慰,既如此他就更不能让肖毅受委屈了。
“义父既如此说,孩儿候命便是,呵呵,公瑾这烹茶的手艺见长啊,已然胜过为兄了。”肖毅闻言也不在言语,此时两人相对而坐,周瑜则在一旁为叔父兄长烹茶,这边恒之接过喝了一口但觉唇齿生香不由赞道。
“那是叔父的茶好,瑜不敢与兄长相较。”周瑜微微一笑谦道,肖毅走后这为肖元烹茶之事便落在他身上,师傅待己如子公瑾亦是侍之如父。和肖毅之间便是更为和睦,三年之间两人的通信都有半人来高了。
“哎,说起好茶我可比不得你师傅,伯卿兄真是好福气,这一儿一徒都是人中翘楚,恒之,观公瑾今日便如看你当年,日后亦定会有所成就。”看着眼前的兄弟二人丁原心中就是一阵赞叹,此皆是良才美玉,当下笑道,若是论起品茶之道怕是放眼大汉也很难找出还在肖元之上的。
“瑜年少无学,岂敢与兄长相提并论,更不敢当叔父之咱,此番前来便是跟随兄长学之,日后可不能落了师尊脸面。”周瑜闻言唯一躬身正色道,从肖元六载他亦学得满腹经纶,其间还有肖毅不断与之交流,公瑾勤奋好学亦是学有所成,能有机会与肖毅一处更是他的心愿所在。
“呵呵,此处没有外人公瑾亦不必过谦,公瑾之才实在为兄之上,义父,此次香儿也快生产,待得除夕之后你我便一同回转晋阳如何?”肖毅先是笑谓周瑜随即转向丁原言道,刘香与思云珠的产期大概就在一月间,雁门至晋阳快马不过两日,错过了肖峰肖毅可不愿再错过孩子的出生之日。
“说的是说的是,此也是大事,恒之定要回转才是,也能陪你父亲祖母好好过上一个上元佳节。”这句话可是说道丁刺史心缝之中了,刘香若是产子可是随他姓丁的,此次前来亦有此意,汉末之时人们对上元节的看重还要在除夕之上,去岁肖毅忙于雁门大开荒便连佳节也未与众人同度。
“自当听义父吩咐。”丁原的心思肖毅又岂能不知?自然从其言,日后义父在自己的大业之中会有着极为关键的作用,一旦乱起这并州之地肖毅可不会让它落在外人手中,此处连接司隶亦是兵家必争之地。
“好好好,我去稍歇片刻,你们两兄弟好好聊聊。”丁原连连点头,随即说了一句便先往后堂去了,肖毅周瑜久未相见也会有许多话要说。此时丁刺史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刘香产子之上,为此还有拜神之举。
“来给大哥好好看看,这一年结实了许多啊。”二人起身送丁原离去,肖毅这才好好打量起周瑜来,在恒之所见诸人之中若论长相气度便是以袁绍袁术兄弟为最,那当真是一副好皮囊,而眼前的周郎已然隐隐间便可与二人并驾齐驱,论起儒雅还要更胜一筹,雄姿英发四字足可当也。
“小弟不敢忘大哥教诲,每日亦是勤练己身,绝不为那五体不勤寻章摘句之辈。”单独面对肖毅周瑜也没有了任何的拘束,兄长曾叮嘱过他不但要学文章经纶亦要强健自身,此言他无一刻或忘,练习起来寒暑不断。
“好,大丈夫处世忠孝为先,学问为本,身体为基,公瑾皆是做的极佳,如今公瑾也有十五之龄,当可举孝廉了,为兄当会为你安排妥当。”肖毅颔首赞道,眼前可是未来的三军之帅,定要有一副强健体魄才可担当,至于这举孝廉之事更不用操心,公瑾出身比之自己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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