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罢,认同地点了点头。
武志焕刚点完头就“咦”了一声,然后说:“不对啊。这么说的话,不就与信上所说的不符了吗?”那人既然能碰到编辑的手机或电脑,肯定就在她公司上班啊,可信中明明说是靠救济金过活的。
“志焕,说你二缺真没说错!那人都能把罪名挂在任子轩的头上了,信上说的还能信?那种人的话,指不定一个字都不能信。”
“擦,司徒你才二缺,不止二缺,你还白痴,笨蛋加猪头!……”
对骂只要一开始,一向喜欢斗嘴的俩人很自然就吵了起来。
曾哲烦不胜烦,他们就不能看下场合吗?每次都得他当和事佬。
“我说你们够了啊,抓到人随便你们怎么吵!”
一句话,说得俩人惭愧不已,现在确实不是玩闹的时候。
凌野没看他俩,径直说道:“一个有臆想症的人,他说的话本来就不能全信。但是,该查的还是得查,为了防止意外,最好是各方各面都查一查。这方面,我的人脉没你们的广,得多多麻烦你们了。”
“行了,凌野,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再客气以后你就别跟我们说话了!”司徒狂不满地抱怨。
凌野瞪了司徒狂一眼,如果信里的内容全是假的,这事就无从查起,工作量有多大可想而知,他觉得说声“麻烦”已经很不客气了。
曾哲摆了摆手示意安静,而后说道:“话题进行到这边已经成僵局,那就先这样吧。我一会把资料总结出来发群里,有不足的地方,谁想到再补充进去。这边提一句,最近群里不准闲聊!”说到这,他顿了顿,然后叫了声凌野,说,“凌野,现在的你除了从子轩那边找些有用的信息,就是保护他们。其他的事,包括调查,都交给我们来就好,你别分心以致于疏忽了他们。”
“嗯,我知道分寸的。”谢了,兄弟们!
视频会议开完后,凌野靠着椅背等曾哲的资料。
资料到手刚看不到一半,林秘书就电话通知他——已经整理完最近20年倒闭企业的资料,且已发他邮箱,但更详细的资料最早明天中午才能拿到。
林正是司徒狂介绍给凌野的新秘书,人如其名,看上去一脸正气,办事能力极强。每次凌野需要的资料,他都能在一两个小时内整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秘书只是兼职,实际是在情报局任职呢。
可他确实是个全职秘书,也许是情报网铺得比较广,也许是因为认识司徒狂,反正,他收集信息很快,处理问题也很迅速。
凌野把资料看完后,头有些疼。
受金融危机的影响,近二十年倒闭的企业明显比过去五十年还多,足有两百多家,还不包括一些专门洗钱的皮包公司及小到可以忽略的个人公司。
凌野发现,里面绝大多数的名字他听都没听过,不由更加佩服林秘书的办事效率。
“爹地~次饭,啦。”
咦?是谁在这么可爱地呼唤他?
凌野故作惊讶地张大嘴抬头,就见自家小公主站在门口,一手抓着门框,一手扯着裙摆,挺着小肚子,被他逗得大眼弯弯地看着他。
每次见到可爱的女儿,他都觉得任何烦恼瞬间消失不见了。
他起身奔到女儿面前,弯下腰抱起她,亲了口她的小脸问:“贝贝,爸爸呢?”
这句话凌野经常问,她自然能听懂。
她伸手指了指地上,意思很明确——爸爸在楼下。
真聪明,凌野赞道,然后抱着女儿走了出去。
俩人还未走到楼梯口,就见凌钰晨趴在楼梯上,大眼一眨不眨地朝他们这边望。
凌野怀里的女儿歪着小脑袋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哥哥,似乎不明白他怎么在这里。
见状,凌野忍不住揶揄道:“儿子,你在学习怎么当忍者吗?”
凌钰晨站起身撇了撇唇,他爹明知故问,他们怎么可能会放心让妹妹一个人在楼上。
他趴在这无非是因为既要锻炼妹妹的独立能力,又担心她看不到他着急下楼摔了。
凌钰晨在心里叹道,做个好哥哥,果然任重而道远!
一家人吃完了晚饭,凌野出门前嘱咐任子轩别出门,最好把窗帘都拉上,便回小旅馆收拾自己的行李。
事情牵涉到孩子,任子轩即使觉得凌野过度紧张,却仍然照对方所说,把屋里的窗帘全拉上了。
拉上窗帘的时间他想了许多,不明白那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提他和他的书,就拿这几十年来说,类似于这类的书籍零零散散出了不下百万本。且这类书籍多是教人从错误中吸取经验,找出现存的问题解决掉,让企业发展更好。直白点说,这些书完全是导人向善。
再说了,一本书,他能看你也能看,他用这个方法你也能用,一切都是完全公开的便民手段。那人得有多偏激,才能得出他的死对头靠一本书整垮他家企业的结论。
果然啊,同一件事放在不同人的眼中,完全能得出不一样的结论。
任微虽然还小,但她看脸色的功力不亚于旁人。
见她爸不开心,她也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凌钰晨哄了半天没见效,只好把妹妹领到他爸那边。
他爸的脸色不对,早在路过书房时他就看出来了,他的直觉告诉他:出事了,还是出大事了。他恨自己还太小,不能帮他爸排忧解难。
“爸,您没事吧?”
任微是个“只要爸爸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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