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绑住了,我根本看不到伤口。可是身体上最丑陋的地方,仍然让我恐惧。就像遇见光的细菌一样,无法存活。
他舔着我的伤口,钻心的疼。
"嗯,不要,不要......变态......啊......"
感觉他腰身一挺,他进到了我的身体。
疯狂又痛苦的欢愉,如此折磨人的身体与心灵。何时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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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记住,你是我的东西。我就是绝对。"
我目光呆泄地看着天花板。这是不是一场梦?
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
以后都不会眼泪在流。
渡步走出房间,却心情难以平复。
昨晚那么对风,宇劫心里也很难过。虽然常人很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电脑屏幕上,他可以看见风的一举一动。他只是在睡觉,静静地睡觉。他一定累坏了。看到这里,宇劫不免又开始心疼。
从看到风和人打架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风和他的心灵是相通的。同样是痛恨这个世界的人,互相之间的交往却是这么坎坷不平。在舞会上,他就想把风锁在身边。风问宇劫,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跳舞,宇劫只说了eterne。其实不是什么词,就是eternity的词根而已。永远。就这么简单 。不仅仅是因为思想,更是因为风就是这么特别。每天要他来给自己念书,也无非是想听听他的声音,确保他在自己身边。认识了他,也就无心挂念其他的人了。昨晚听到他要离开,心里就好焦虑。只要能把他留下,怎样都好。所以就造就了昨天的事情。错了吗?不想去知道。只要他在就好,一天算一天。
看着风左臂的殷红,宇劫就难过。什么时候才能停止这样的摧残?如果痛苦的话,什么时候可以和他一起承担?为什么他要在夜里自己割着自己的手臂?难道自己也是他痛苦的一部分吗?
宇劫不知道自己对风是怎样的感情。从小,他就几乎没有感情。一个要成为领袖的人,不应该有感情。感情只会碍事。父亲总是这样教育他。可是风的存在,他似乎能体会感情。可是这是什么感觉呢?他亦不知道。
宇劫也知道进入风的身体,对风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无奈,他选择触动风的伤口。这样风就不会太难过了。可是风,你知道我的心意吗?我想帮你疗伤,让你回到光明的怀抱。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风,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傍晚,宇劫轻轻走进房间。风还在睡。他在发烧。看来自己这回是做错了。可是比起留住他,让他受伤也算是小事了。宇劫不曾体会过这样强烈的占有欲。可是他不能容忍他的消失。所以他想尽办法留住他。用高压手段也好,用什么方式都好,只要他人在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宇劫轻轻地包扎着风的左臂。风在哭。一定是做恶梦了。他的梦里会不会有宇劫呢?
"风,不要哭。我在这里。别哭。"
宇劫不懂得安慰。而风是否又听得见他的声音?
宇劫自嘲,风应该很恨我吧。
轻轻地拨去风米色的刘海,宇劫将吻印在风的额头。
宇劫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第一次,他小心翼翼地给风擦着身体。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是哪里来的温柔。哦,这就是温柔?他替风穿衣服,盖被,吃药,只要不在工作,他都会第一时间回来照顾风。
风,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风,对不起。你听得到吗?
三天后,风第一次昏沉地睁开眼睛,宇劫没来由地高兴万分。即使,即使风的第一句话"走开"。风,你醒了就好。宇劫这么想。
宇劫看着自己的计划表。是的,为了风,也为了自己,计划应该开始了。
"风,不要哭。我在这里。别哭。"蒙蒙雾里,我听到这样的声音。很温柔的声音。我想找寻声源,因为我觉得它是如此熟悉。接连不断的梦境,不断的场景。可是我始终记挂着那声音。
"嗯......"昏昏沉沉,我睁开了眼。外面的光线要刺眼。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稍微转了转脖子,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冥·宇劫。
看到他的脸,我什么都想起来了。人要是可以失忆就好了。可是对上眼前这号人,是失忆多少次都不够的吧......
"走开!"
虽然头昏,不过思路还是清晰的。不想看到他的脸。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爬起来,还没下床,就被他按回去了。
"好好看着他。没我的允许,他不可以离开这里半步。"
他离开了,机器人把门关好。
我把枕头丢向门。讨厌的世界,讨厌的人!
咬着面包,我愤愤不平。等我吃饱喝足了,养好精神,再来跟你闹。这也真够无聊的了。除了一张床,和一些纸张,他的房间里也没什么东西。我的时间难道就要浪费在这样的无聊之中?!改变世界,改变世界。到底是不是幻想?
我敲打着门。为什么被束缚着的人是我?这可恶的牢笼,我只想快点逃出去。
"你要什么?"
冥沉着脸,看着我。
"我要出去。我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
"你只需要在这里呆着。"
"呵呵,好笑。被你压了一次,我就得一辈子困在这地方?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我就是绝对。"
我嗤笑,"绝对?绝对错误!呵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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