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向东抬起有些泛红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程立。
“真的。”
向东笑了,第一次主动亲了程立。程立已经有整整一年的时间,没有吻过他温热的嘴唇,他有些生疏,但是还是渐渐拿回了主动权。
“这么多年你还是没什么长进啊,气太短。”
向东脸胀得通红,程立则拍拍他的脸说:“去洗澡。”
趁着向东去洗澡的工夫,程立给小北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晚上不回去了,末了还不忘嘱咐他好好吃饭。
向东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正好看见程立按下“结束通话”键,下意识的问:“谁的电话?”
“没谁。”好不容易两个人的关系才有所缓和,程立不想这个时候提起小北,根据以往的经验提到小北只有吵架收场。
“啊。”向东心里明白,但是程立不说,他也不说,他想维持这难得甜蜜的气氛。
接完程立的电话,小北就顺手关掉了手机,其实他在收到程立说孩子找到了的那个群发短信时,就已经知道程立今晚不会回来。其实他和哥哥之间没有什么问题,他们始终是相爱的,只不过缺少一个契机,这不今天机会来了?
一个人的别墅太过阴冷,毫无人气儿。小北这种轻微神经衰弱的人在这大冬天里根本不可能睡的着。在床上把各种睡姿都折腾遍了却依然比猫头鹰都精神的小北,只能无奈的开车出门,去外面找点酒喝。也不是他非要出去喝,而是程立把家里存着的酒都拿走了。
程立当了一年和尚,只做个一两次根本不能解渴,但是考虑到向东身体的承受能力,他还是适可而止了。找孩子已经耗费了向东不少精力,程立不想他太累。
程立都已经抽完了一根快活烟,可是向东依然趴在床上动也没动。
“睡了吗?转过来好好睡。”程立把向东的身体翻过来让他好好躺着,却看见他满脸是泪,枕头也湿了一片,顿时慌了神。
“怎么了,哭啥呀,是不是我弄疼你了?”程立好久没做了,也忘了深浅,可能把向东弄疼了吧。
向东摇了摇头,痛感和快感的余韵还残留在他的神经中,但是却不足以让他流泪。他哭只是为自己增添一点现实感,他真怕这种热烈只是一场梦,醒来只剩冰冷的床和形单影只的自己。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后都陪你,再也不走了。”程立把向东抱在怀里,用自己粗喇喇的手抹掉他还温热的眼泪。
程立感觉到向东在抚摸他身上的疤,那次中弹后的手术疤,低头又看见向东眼里的湿润。
“对不起。”向东才知道程立伤的这么重,而自己居然不去看他,现在想来当初的自己还真是狠心绝情到一定程度了。
“没事,这点小伤算啥呀,是我不让小北告诉你的,就怕你像现在这样一点小事都惦记个够呛。”
向东低头去亲吻程立的手术疤,他想说他是知道的,小北告诉他了,但是他不相信,他没有去。终究他没有勇气说出真相,他怕一旦说了程立就又会离开他。向东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程立是他唯一的浮木,抱紧了就绝对不会再撒手。
小北来到酒吧,一片灯红酒绿,男男女女的荷尔蒙搅在一起,空气中都隐隐冒着热气,总算让他感觉不那么寒冷孤独了。
“老雪,谢谢。”尽管老雪和程立一样让小北伤到吐血,他还是甘之如饴的就好这一口,果然口味这种事是天生的吧。
没想到递过来的却变是一杯白开水,酒保也变成了老三。
“老大吩咐,不管点什么都只能给你这个。”老三笑的很狡黠,作为小北的保镖他从来没有离开小北300米以上。
小北把白开水一饮而尽,越喝嘴里越没味。
“怎么着,被老大给甩了?”
小北瞟了他一眼,没稀得理他,自顾自的抽着烟,慢慢的吐着烟圈。
“要不咱俩试试,睡老大的情人肯定很爽。”老三这人没多少文化,自以为跟小北熟了,就开始开没谱的玩笑。
“如果你觉得你比程立能力强,我是无所谓。”小北靠近老三的脸,暧昧的吐了一口烟,笑了。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程立的能力到底如何,只不过他只能这么说,总不能承认他和程立有名无实吧,更何况他知道老三是纯直男,不会对他有想法。
果然,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小北摆出一副破罐破摔的姿态,倒给老三怂了,连忙解释:“逗你玩呢,我闺女都上小学了。”
“那就别瞎开玩笑,睡嫂子要上家法的。”朋友妻不可欺,这是道上铁打的规矩,尤其是睡老大的人,必死无疑。小北把玻璃杯放在手里把玩,又点了一根烟,不再说什么。实在没啥待头了,小北决定走人,见老三也要跟着他走,小北马上拒绝了。“回家交公粮吧,道上的人能有这么稳定的家庭不容易,就当为了你姑娘。”小北深知一个不健全的家庭对孩子造成的伤害,将是终生不愈的。
小北离开酒吧,开车乱逛,没走多远就看到在查酒驾,突然发现喝不到酒也有点好处,要不然非得被抓进去没有15天都出不来。
突然袭来的胃疼,让小北不得不停在一家便利店门口,下车进去买了2盒方便粥。“请问这个能不能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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