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舟低头在邵司耳垂处舔.弄道:“这个不行,咬是不能咬……不过你可以含着。”
顾延舟只要一动,邵司整个人就没法思考,等他反应过来这个‘含’的意思,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
“……顾延舟你个臭流氓。”
不知道过去多久,房间里暧昧的声响突然停下,然后便是男人暗哑至极的呢喃:“还疼吗?”
邵司手抓在顾延舟背上,明明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还是在他背上狠狠划了好几道。
他缓缓睁开眼,眼底全是雾气:“你这时候停下来,耍我呢?”
顾延舟低声道:“要不然你求求我?喊一声老公我就动一下。”
俩人折腾了很久,白日宣.淫的感觉有点刺激。天暗下去的时候,顾延舟中途还问邵司想不想趴在窗口看日落。
邵司累得不行,听到这话还是单手撑着上半身,张嘴咬上顾延舟的喉结:“你有病吧。”
顾延舟被他咬得‘嘶’了一声,哄道:“轻点。”
最后半梦半醒间,邵司似乎感觉到顾延舟抱着他去洗了个澡,再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实在太累,他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沾上枕头便睡了过去,睡觉的时候觉得身上哪哪都疼。还诡异地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走在高速公路上,一辆车飞驰过来,直接将他从头碾到脚,把他碾成了一张薄纸片。
隔日,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邵司睁开眼睛,想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场噩梦仿佛是真的。
他从顾延舟怀里探出个头,想伸手去够床头的手机。
也只是想想。
邵司懒得动,直接咬了顾延舟一口,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提醒他去拿:“手机。”
顾延舟听到他声音,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捞过手机,然后看也不看地就将它按掉。
顾延舟搂着他道:“不接,再睡会儿。”
房间里又回归安静。
然而没过两分钟,那阵铃声又坚持不懈地响了起来。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李光宗很激动:“早上好啊爹!今天又是新的一天,激不激动,高不高兴,还记不记得我们上午要去见导演聊角色的事情吗!复工的第一天,今天也要加油噢!”
他在这头自顾自说得慷慨激昂的,然而电话里传出的却并不是他邵爹的声音。
顾延舟:“你爹还在睡觉,有什么事情等他睡醒了再说。”
李光宗愣了两秒。
顾延舟:“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没了。”李光宗不会连这点事情都反应不过来,他又是惊又是喜,“你们慢慢睡哈,不急,吴导那边我跟他换个时间,像这么一个生机勃勃的美好早晨,不能浪费,当然不能浪费。”
李光宗说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了,感觉越说越污,非常自觉地挂断了电话。
邵司眼睛睁不太开,皱眉道:“他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顾延舟伸手揉揉邵司发顶:“生机勃勃的美好早晨?”
“……”
“你嗓子怎么那么哑?”顾延舟撑着手坐起来,用额头去贴他的,量了量体温,确定不是昨晚着凉发烧。
邵司倒是很坦然:“叫/床叫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顾延舟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邵司装腔作势装半天终于装不下去、最后带着点哭腔求饶的声音。平日里邵司音质偏冷,但是在床上,这把声音越哑叫得越好听,跟掺了酒似的,尾音格外撩人。
顾延舟掀开被子下了床。
邵司看着他:“你干嘛去?”
顾延舟道:“生机勃勃的早晨,洗个冷水澡。洗完给你做早餐。”
“……”
浴室里很快响起一阵水声。
邵司一时间也睡不着了,他艰难地半坐起身,抓抓头发回忆道:“我操/我昨天都说了些什么。”
做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耳尖都烧得泛红。
电视遥控正好就在枕头底下,邵司坐起来的时候碰到,硌得慌,于是干脆将它拿出来,顺便开了电视。
新闻台。
女主持一身正装,表情极其严肃,眉头还隐约皱着。
她缓缓道:“紧急插播一则报道。今天早上,侨安小学附近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位就读于侨安小学,下学期马上就要升三年级的女童。就在今天上午九点左右,警方接到路人报警。报警人王女士说,她今天跟往常一样,走这条近道去菜市场买菜,然而她走进小巷子里却闻到一种古怪的味道。”
说完,主持人转过身,带领着大家一起看向身后那块大屏幕。
那是一段视频记录,王女士的脸被打上了马赛克。她站在案发地附近,身后是一道黄色的警戒线:“我一开始以为是谁杀了什么鸡鸭鹅的,没素质往这里扔,因为血腥味特重,我闻着直犯冲。等我往前走两步一看,看到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塑料袋里还有血慢慢渗出来……”
她本来觉得晦气,急急忙忙就要走出去。然而她只是瞥了一眼,就看到一只像手一样的东西垂在大塑料袋外边。
那只手很小,手上还沾着斑斑血迹。
画面切回,女主持人又道:“近期,类似案件已经是第三起,作案手法极其相似,不排除是同一个人所为,请大家出门的时候多加小心,有什么线索也可以拨打警局举报热线。”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四,不更!不过明天会补车,等我写完再招呼你们去微博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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