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快被抚摸得情动,在男人的柔和目光下,微微喘息着,不过声音都被纳入唇间,只有扬起的颈部线条中喉咙声带发出的闷闷声响。大掌摸到两腿之间,或许是因为快生产了,体内发生了更多变化,分身软绵绵的,不容易硬起,不过xiǎo_xué也变得更加软了。
“嗯……嗯……”
殷秉德取过药膏,在指间化开后,让太子靠在自己胸膛前,渐渐涂满软热紧窄的小口。穴口很快地被扩张开,有了些黏腻的水声,太子的眼眶有些红,甬道这么快软化,他其实有些对未知的紧张情绪,殷秉德却仍耐心又仔细地缓缓撑开xiǎo_xué,送入更多软膏,使得甬道变得麻热。
“殿下的里面好软。”
太子羞耻得想要合上腿,但男人的手是在他身后的,根本无济于事,他挺翘的小屁股反而是凑近了那几根chōu_chā的手指,箍着水光泛滥的手指的臀穴微微地抖颤。被摁到了前列腺附近,他的身体乖乖地随着手指的节奏颤抖着,在那甘美的快感中甜蜜地融化,吸附着侵入的指尖。
“元元真乖,快好了,别动。”
时间显得异常漫长,敏感的甬道布满粉色层叠皱褶,都被磨过,爱抚过,太子觉得自己快要热融为一滩春水了,男人的唇落到他的发顶安抚,太子呜咽了一声,觉得耳边都是自己yín_shuǐ的声音,耳廓被吻咬的时候,正是手指在里面翻搅得最激烈的时刻,每次都带出许多水光。
“呜……受不了了………”
合拢的手指开始分开,在甬道内转动,太子的身体巨颤了一下,然而张开的手指锲而不舍地左右钻弄,要扩张到更深的地方去,下体更多肠液分泌了出来,手指张开又合拢,像个花苞一样,指面顶着柔软肠壁,不断不断地撑开窄道,一股一股水像cháo_chuī涌出,这让太子变得十分脆弱,攥紧男人的肌肉哭泣。
“呜啊、……啊啊……哈……”
药效比较短,开始了就不能停下,否则就只有润滑的作用,没有扩松的效果,殷秉德听着太子压抑的哭腔,看着自己埋入温暖的屁股里面的手指,心中竟然是一热,他收拢心神骂了自己一句,低声说道:“下辈子,我给殿下生孩子好不好。”
虽然是很甜蜜的情话,太子想象了一下殷秉德身怀六甲的样子,觉得,呃……他也忘记了难受,虽然身体阵阵发热发软,也没有那么可怕了,他低低笑着说:“还是我生吧……”
殷秉德用了然的语气说:“哦,我知道,殿下嫌弃我长得丑。”
并拢的手指还撑着狭窄的甬道,把穴口都绷成薄薄的一圈,耐心地慢慢搔刮着软肉后又开始sè_qíng的搅拌,显然男人是有些小生气,太子身体绷直开始装死不动,唇角是狡黠的笑容,让身体阵阵热潮侵蚀,或许是迈过心里那道坎,抽弄竟有点微微的舒服,呻吟渐渐染上些许欢愉。
“啊…嗯……”
不过太子跟殷秉德的道行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过了片刻,殷秉德说道:“那我给殿下当太子吧……我把父皇关在寝宫里面,我去勤政殿干完活后父皇就只给我干,父皇不停地怀孕,每天都大着肚子用小屁股吃我的ròu_bàng。”
随着暧昧又sè_qíng度满满的这句话,太子羞耻地感到自己竟然又开始勃起了,好像为了论证要将他压得不能翻身的事实,手指的chōu_chā又激烈起来,他喘息着说:“皇叔就这么确定……嗯……我会……”当皇帝。
后面那句话犯忌讳,两人都懂,殷秉德沉着嗓子,用以前太傅的口吻慢悠悠地说道:“殿下身负龙命,投胎转世多少次都是真龙天子。”
当初的太傅教导殷秉德的时候已快到古稀之年,不过精神还是很好,于是就一直被皇室供奉着,连太子还在念书的时候每几天都去请教这位大儒,很是尊敬。太子一下子就辨认出这是谁的语气,简直哭笑不得。
“本王也相信,殿下会是真龙天子。”
古人迷信,这般低沉坚定的声音,令太子心头一颤,天空忽然炸开一道沉闷的雷声,划破了床帏间的一片静谧,那的确是很重的一响,两人都心头微沉,随即倾盆的大雨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地,笼罩着整座行宫。
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吻在一处,殷秉德将手指抽出来,大掌抚摸着柔软的腰肢,渐渐变得狂热的吻,令空气都带了情潮的气息,他们长吻许久才分开,微微地喘息。
轻轻动了动身体,太子不自然地低声暗示,“药效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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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无论是甬道还是穴口已湿漉,吸住了抵着的浑圆柔软guī_tóu,拇指摩擦那弹手的臀肉,穴口便蠕动着一点点将硕大打湿,然而茎头又拔了出来,暴露在空气里面,只以灼热茎身贴在穴口上下地摩擦,把泛红的臀缝磨蹭得愈发艳红,穴口里面的水都受不住了,一点点地滚落,臀肉上面也渗出了汗珠。
“插进来……”外头的天空如同泼墨一样翻滚,无数大树被吹得东歪西倒,太子高高隆起的柔软腹部被压在床上,小腿折叠,肩部低垂着起伏,从侧面形成了一个三角,太子难受地扭腰,就想退后把狰狞又粗热的ròu_bàng吃进身体裡,从深处传来空虚的感觉,还淌着水。
这个姿势很容易挤压到又圆又大的孕腹,但他们这几个月来姿势太固定,都有些腻味了,他们隐晦地问过韩太医,说是只要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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