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旨意下达已有数日,礼部也是早早算出几个时日来,只不过最近的一次是一个月后,最晚的便是来年春季。
“此次礼部挑选的时日共有三处,你们瞧瞧可有喜欢的时日。”关臧龙从案桌上翻出礼部尚书递上的折子,随后招呼二人上前看看。
商子寒并为将视线放在那份奏折上,反而是对着关臧龙作揖,“陛下,子寒觉得,此事由公主选择,最恰当不过。”
“为何?”关臧龙倒是几分好奇,虽说一般男儿对婚礼事宜并不上心。可他关臧龙的女儿乃是天下独一无二,若是商子寒回答的不好,他可要重新评估商子寒的品性。
“子寒觉得择吉日乃是人生大事,婚嫁更是重中之重。再说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陛下愿将吉日交予公主与子寒自行做主,想来陛下平日里对公主恩宠有加,而子寒是想让公主自己选个日子,成为子寒的妻子。”
“既然如此,瑶儿便好好看。”
关倾瑶面色一红,“儿臣知晓了,父皇你就别说了。”关倾瑶言罢,便认真看起礼部拟出日子。不过三行字,便决定今后所处。既不想最快又不想闲言闲语,“父皇,便十月吧。”
关臧龙闻此,便也笑着点头。
随后又与二人聊些话,让他们二人退下时更是调侃,“朕本想与准驸马好好聊聊。如今看来也无须再做,父皇看你们两个相处的也是融洽。想来也聊过几句话。你们二人的婚事父皇定然要给你们一个大大惊喜,父皇还有其余的奏折需要批阅你们先下去吧。至于你们大婚,父皇会安排一应需求其余各司各部皆可调用。”
“儿臣告退。”
“子寒告退。”
等二人一同出了这御书房后,这向左还是向右走成了商子寒第一难题。
二人在御书房外僵持小许后,关倾瑶这才说道:“驸马第一次入这后廷,可有时间陪本宫去西苑走走。”
“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只要公主说一声自然也是有的。”
西苑内有一处十六宫院面渠而建,其内殿堂楼阁,构造精巧,壮观华丽;其外流水潺潺,飞桥静卧其上,过桥百步,即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微风吹过,杨柳轻扬,修竹摇曳,曲折小径,奇花异石,亭台楼榭,隐藏其间。
“驸马可喜欢此处?”
“八面合成,结构之丽。西苑确是个好地方。”
西苑之中,奇山碧水,相映成趣;亭台楼阁,巧置其间;流水缭绕,绿林郁茂。殿堂面渠而建,如龙之鳞;洛阳西苑,宛若天就。
“往年读书时夫子曾说隋帝下旨,诏天下境内所有鸟兽草木驿至京师,天下共进花木鸟兽鱼虫莫知其数。数年之后西苑内已是草木鸟兽繁息茂盛,桃蹊李径翠荫交合,金猿、青鹿动辄成群。如今身在西苑倒也能够感受一番。”
“隋消亡已有百年,昔年草木鸟兽繁息茂盛也已过去。驸马若是喜欢此处可以多待一会,要是什么人敢打搅驸马的雅兴大可重重处罚。”
“公主说笑了。身在宫中当差的人怎会这般没有眼力,方才……子寒还未谢过公主。”
“你我婚事已诏告天下,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子寒明白。”
此时商子寒心下有些焦虑,她脸颊上又没什么东西为何关倾瑶一直盯着她瞧。莫不是已经看出了什么?
“驸马怎突然脸红?”关倾瑶本想开口询问当日殿试上商子寒所佩戴的玉佩,可不想自己打算开口时就瞧见对方脸红得不行,就连耳根子都是如此。
商子寒深呼口气,将心中的焦虑强行压下,随后十分平淡得问,“公主为何考得这般近。”
“本宫与驸马不过见过两次,想看清楚些。”
“……”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陈立跪在地上低着脑袋不敢直视怒气冲天的关臧龙。“让你试探商子寒品性如何,你便是这般试探的?带着大队人马去将别人包围,更是以那种罪名下狱。你的脑子被猪啃了吗!?”
“微臣失策,请陛下恕罪。”
“失策?你倒还记得自己言行举止如何。还恕罪?!若不是子寒已原谅你朕定然好好处罚你,自己去领三十板子。”
“微臣遵旨。”
此事算是翻过去了,关臧龙也不愿再将此事继续下去。只是透过此事以及自己试探,不难看出商子寒的品性算是上佳,现下他也只是有些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家族能够养出这般温和的子嗣罢了。“来人。”
一抹黑影出现在御书房内,跪在关臧龙跟前:“陛下。”
“商子寒身世可属实?”
“回禀陛下,属下已调查商子寒家世属实。”
“可与他当日在殿内所言可属实?”
“是的陛下。”
如此,便不用继续查下去。关臧龙心下也是松了口气来,以这种想法揣测自己女婿,以后要好好补偿补偿他了。
此次领路公公比起那先前的安利,话多了些性子更是开朗不少,笑容也是比安利多些。即便如此,商子寒也不会想探知些消息从这公公嘴里挖些事儿来。能在御书房附近侍奉关臧龙的人,定然有过人之处。“这位公公,子寒想打听些事儿来。”
“驸马爷可叫咱家小瑞子,不知驸马想打听什么事儿。”
商子寒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了,更是十分别扭道:“这事儿还真是不好意思,还望公公不要见笑才对。”
“驸马但说无妨。”
“我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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