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庞虽说冷淡了些,可是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容颜,以后岂不是个妖孽?
我看的出了神,口中也啧啧了起来,眼前的傲娇太子看在眼里总还是要疑惑我这啧啧个什么劲。
真相便是,花痴小太子,险些忘了自己也是个公子,而且长相不错的公子。
我瞧着小太子的神情,越发古怪,失了笑,本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对太子不敬又怕什么。
大不了砍了我的头,死了说不定穿越回现代。
他却向我实力解释了什么叫做发小孩子脾气,帅气的人发脾气也是帅的,微凝英气的剑眉,略显薄薄怒气,却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自然是开心的笑自己有眼福,以后有的是机会见你这陌上翩翩美少年唉。
“臣见太子一身王者之气,言谈举止端正,可叹,我朝必将成就一番春秋大业。”我义正言辞的道。
“我倒觉得,你是在笑我不如这花生的好看!”
哈?
我听到了啥?
说好的端庄正气规矩大方的太子居然是个自恋狂,虽则有自恋的资本,也不能如此罢?他与我开玩笑,我便一起从他的话道,“臣下以为,牡丹花中王,太子应如是。灼灼不失其华,可以天下为家。”
我甚为陶醉在自己的文采之中,很有春风得意之感。
却不料,他冷不丁说了句:“这不是牡丹,你可看清楚,这是芍药。”
他说的很是认真,很认真的把我的春风得意梦打碎。
我倒是惹了一身的尴尬,挤出一抹微笑来,尴尬别扭的气息憋红了我的脸,总还是个小神童呢,竟连牡丹芍药都分不清,还在太子前故做一副很厉害的样子的我真是惭愧。
半天,我终于找了个台阶下,“太子殿下说的极是,只不过花花世界,本也无名,就如你我之名,左不过一个称号,也没必要计较太清。”
这话我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真想溜掉,奈何听说他是阿爹的徒弟,以后抬头不见低头不见,我阿爹我会让我去见的,总还是要纠缠一番。
他却凑近了我,小小年龄便精通了邪魅的勾唇一笑,“是吗?我瞧着你与那芍药长的倒是像的很,不如叫你小花好了!”
小,小花?
我此时再难以辩解,只好快刀斩乱麻,直接回答道,“不好!!”
可惜,君无戏言,这个小太子确实是个当皇帝的料,也是未来的君,斩钉截铁,做事果断,而且会反咬人,“左不过是个称号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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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于是,我还要逢迎着这个太子, “太子殿下教训的是,教训的是!”
从此以后,他一得闲便拿名字来取笑我,还直说要我出去跟着他鬼混也该有个姓氏,譬如:花。
往事不胜思,我端详着眼前这个扯谎从来不打草稿的某人,细细琢磨他的话又不觉些许可笑。
他十分成熟十分宠溺认真的说着这些情话,好在我这么多年受着他的摧残,倒也习以为常,我经常做他练习情话的靶子,方便他出去fēng_liú,勾搭貌美如花的姑娘,可惜我是个男子,享受不得他那情话了。
“自然,思君之情如滔滔江水入海流,没个尽头。”我应和着他的情话,也随口道了句酸麻的情话来。
勾唇一笑,便继续道:“只是不知,太子今日可是处理好了公务?”这句话当我白问,那小子才是真的神童,十六岁,文武双全,要是他也参加科举,怕是要摘得双彩,真真是羡煞旁人。
“阿思你说笑了,你完不成功课挨骂的时候怕是比我完不成公务的时候要多上几倍。”
噗~无趣的人,十来岁的我为了要收敛锋芒不显露出我这现代人该有的才智确实故意不完成功课的我,他都记得,也真算是个阔怕的人。
“往事不提也罢。”我干笑两声。
他随手扔给我个包袱,佣散的摇着扇子道,“这身衣服你且换上,我们今日有好去处。”
我三下五除二换了上身,哭笑不得,这桃红色的外衫穿在本公子身上也是别有风趣,铜镜里的我显得格外的妖艳,一身衣服糟蹋了我一个本应白衣胜雪素服纤尘不染的公子,如今倒有了纨绔子弟的范。
“穿与你,甚美!”他谈笑风生,云淡风轻道。
本公子只知道,本公子自来便美,无关华衣锦服。我道:“殿下眼光不错,这身衣服确实美”。
他优雅地合起扇子,敲了敲我的肩膀,“阿思,我没记错的话,你如今也十五岁了,女子到了今时,也是及笄之年,如今你且该尝一尝风月之事。”
啥?
春风太大,春意太浓,他的话化在了春风里,我只当没听见,心中确是百味杂陈,他的意思是要我陪他去?
妓院?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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