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曦放开玩弄地泛红的乳珠,忙中偷闲道:“所谓秀色可餐,可不是要在床上用膳哪。”说罢就要去逗弄另一颗乳珠。这时,门外响起木逢春年迈的声音:“陛下,相王,严谷容将军求见圣颜。”
两人此时正是情炙如火,一听这话,顿时哭笑不得。萧韫曦面容都扭曲起来,咬牙切齿地吼道:“让他等!”
闻静思抓住他仍旧作乱的手,温声劝导:“他跟你出征,此时来见,定有急事,别误了大事。”见萧韫曦不肯松口,只好捧着他的脸亲了亲,腻声道:“他等在外面,我不能心无旁骛的与你欢爱。这离别的最后一次,你舍得留下遗憾?况且我又不走,何必计较一时?”
萧韫曦这才脸色稍霁,长叹道:“命苦啊!”放开闻静思,站起身为他合拢衣裳,学那登徒子的样子一口亲在嘴角,调戏道:“梓童乖,等夫君一会儿。”
闻静思轻轻在他臂上一推。“知道让我等,便快去快回。”
赶走了萧韫曦,室内冷清下来。闻静思理齐衣裳,欲火消去大半,吃了几口微凉的甜羹,便觉身上冷起来。也不知两人要谈到何时,起身往后院的浴汤池走去。
热汤早已备好,室内雾气缭缭,芷兰香草铺满水面,丝丝馨香扑鼻而来,和着温润的水雾,暖和了闻静思微冷的脸颊。他脱去衣裤挂上屏风,摘下发冠放在龙纹冠架上,慢慢走入水中。温热的泉水一寸寸唤活了冰冷的足趾,酥麻之感渐渐传开。他坐在池中,舒展四肢,看水波一圈圈推开各色香草,心底一片宁静。
萧韫曦赶来浴池,见到的便是闻静思斜倚池边,鬓发半垂,一手支头,一手拈花的悠闲模样,只一眼,便再挪不开。
听见衣衫悉悉索索,闻静思警醒过来,见是爱侣,淡淡一笑,道:“严将军来此所为何事?”
萧韫曦眉头紧蹙,一言不发,只顾脱衣,手上颇迅速。闻静思见他一件件衣袍落地,精壮结实的肌肉一片片裸露出来,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移开目光看向水中花。萧韫曦自是不曾错过他脸上的神情变换,走下水一步步逼近,似笑非笑道:“怎么不看了?我不好看么?是瘦了还是肥了,是白了还是黑了?”
闻静思听他说了半辈子的调情之语,已练就无论心里有无羞恼,面上都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此时顺着他的话夸道:“陛下龙凤之姿,天日之表,怎会有半点不好看。”
萧韫曦来到他身前,挤入他腿间,双手环腰一抱,将闻静思半扛在肩上,拍拍水中丰美的臀肉道:“嘴真是越来越甜!”
闻静思被他扛着走向斜坡处,半个身子露在水面,小腹阳物更是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当下尴尬之极。双手撑着他肩膀就要下来,不妨臀上又被拍了一记,只听那冤家严声道:“敢下来,今晚不想睡了?”果然,闻静思听到这话便不再动弹。
萧韫曦将他小心放在斜坡上,面前之人满脸红晕,含羞带恼地瞪过来,当即脑中轰鸣,胯下半挺的阳物竟不抚自立。他猛地一口亲吻上去,腰腹也紧紧贴上闻静思,重重磨蹭起来。两人十年夫妻,萧韫曦虽常在床上玩花样,却是本着一个爱字,一不用淫具,二不施暴力。而此时闻静思只觉得唇上不是亲吻而是啃咬,身下相依的阳物不是戏耍而是征伐。他思前想后也不知萧韫曦在一炷香内怎么变得与膳桌上的温柔甜腻判若两人,却也不愿扰乱临别前最后一夜的缠绵。闻静思闭上眼,尽管唇舌又麻又疼,仍是坦然迎合,他张开双臂紧紧拥上萧韫曦的背,一遍遍抚摸精壮的肌肉,屈起双膝贴在萧韫曦的腰上。闻静思的温顺倒是渐渐安抚了萧韫曦的暴躁。他呼吸慢慢平稳,亲吻愈加温柔,身下阳物也分分合合。过了片刻,萧韫曦睁开眼,放开啃咬的红肿的双唇,深深凝视着爱侣,最后以额头相抵,苦笑道:“一想到你方才那幅模样要一年半载看不见,我直想将这一年半载的份都一并做个干净。”
闻静思舔了舔微微刺痛的唇角,一掌拍在萧韫曦胸前,嗔道:“你莫不是要我死在池里!”
萧韫曦噗哧笑出声来:“我看了你三十年,至今不厌。你说,你是不是上天派来降我的?”
闻静思双手捧上萧韫曦的脸颊。“我也看了你三十年,从未觉得你哪一处不好看。”他亲了亲那双湿润的唇,又道:“再看你三十年,也找不出半点瑕疵来。”
萧韫曦退后些许,就着通明的烛火,一寸一寸看过去。闻静思眼角淡淡的细纹是年复一年的辛勤岁月,虽不如初授相位时的年轻明丽,却更有三分沉静,三分彰敛,四分慈爱,一身的成熟风姿。萧韫曦心中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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