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到处都是大红色,桌布,帐幔,窗上贴了大大的喜字,桌子上摆满瓜果,成对的喜烛摇曳着。夜景弦站在屏风外面,惊奇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而这个地方,他很陌生。
夜景弦转过屏风,忽然见里间的床上坐着一人,那人大红喜服,头上还遮着红盖头,他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把自己的喜服拽出了褶子。
夜景弦心里一惊,如意!
他想跑过去,可是有一道无形的墙挡在了面前,让他一步也走不了。
房门猛然间被推开,夜景弦回过头,看见自己冰冷着脸走进来。
这竟是他与如意成亲那日!
他看见自己几步走到如意面前,一把扯下他的红盖头,露出他受了惊吓的脸,精美,却惨白。如意的美,在整个夜辰都是数一数二的,可是爱他美色的人多,却没人敢娶他,因为他的身份,是凉玉送来夜辰的质子。
这场亲事究竟是怎样促成的,他不知道,因为他刚从战场上回来,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当时,他只感觉到愤怒,非常愤怒。
夜景弦看着曾经的他,毫不压抑自己的怒气,把这些不满全部发泄在如意身上,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在他耳边回响,他虽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是他却知道。
“玉皇子真是好算计啊!”夜景弦讽刺,脸上有怒意,有厌恶,却没有一丝爱意。
“本王请罪了那么多次,不惜在宫门口长跪,受了那么多冷眼,却还是挡不住玉皇子想嫁与本王的决心!”夜景弦咬着牙齿,他征战多年,身上自带了一股慑人的戾气,如意听着他的话,吓的抖了抖。
“想来今后也是一家人了,玉皇子不介意跟本王说说,是怎么说服父皇同意了婚事的吧。”
“王爷,我不知道......”
如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景弦打断,“别在本王面前装可怜!”
夜景弦扣住如意的下巴,疼的如意瞬间湿了双眼。
“玉如意,本王今天就告诉你,别以为嫁了本王就可以救了凉玉,迟迟不出兵凉玉是父皇仁厚,你一个在绍京的质子算哪门子和亲,哼!”夜景弦甩开如意,如意没坐稳滑到了地上。
“王爷,”如意的声音已带了一丝抽泣,“如意自幼在绍京长大,从未想过两国的战事。”
“呵,没想过?玉皇子可是凉玉皇族,会没想过?”夜景弦蹲下,直盯着如意的双眼,他眼里满是寒意,竟是把如意当成了最憎恨的敌人。
如意心里很害怕,他退无可退,紧贴在床沿,夜景弦一点点靠近,他忽然感觉,那个人,是真的想把他拆了吃下肚的。
夜景弦脸上浮起一缕邪笑,退开身,走到桌边去过一个精致的盒子,他把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两颗丹药,夜景弦捏起一颗走回如意边上,戏虐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吧?”
如意心里颤抖,“......血情。”
夜景弦扯出一抹笑,“这是父皇赐的,你别浪费了,来,吃了吧。”
如意摇着头留下泪来,“不,不要。”
夜景弦掐住如意的脖子,说:“你怕什么,既然是嫁与我,自然要给本王生儿育女,这血情,是给你的。”
血情本是男子的诞子丹药,但因为吃多了会对身体有副作用,所以男子一生只能吃两颗,第一颗服下后,需在十日内行房才能有效,生下孩子后便失效,服第二颗的时候,因为有了第一颗的基础,便不局限于十日内,而是任何时候都可以有孩子,孩子出世后,药力虽然不会失效,但也不会再有孩子。这就是血情的神奇之处,它严格的限制了男子一生只能生下两个孩子,即使服了更多的血情也不会有效。
血情是个传奇,没人知道这种丹药是从哪里来,以及它的制作方法,但是很多人都想得到它,因为在这个男风盛行的时候,血情便成了传宗接代的基础。
“王爷......”如意哀求的唤他。
夜景弦转了个眼色,说:“哦,本王忘了,这血情可是难得之物,给你吃,会不会太浪费。”夜景弦把刚刚拿出来的血情又放回了盒子。
如意刚刚松了口气,忽然间被夜景弦拽着衣领丢进床里,夜景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若冰霜,“洞房之夜,还是要尽好你的本分。”夜景弦说着,解开自己的腰带,“虽然本王不想碰你,可是,你心里一定想要本王吧。”夜景弦扔了自己的外套,把缩在墙角的如意拖出来,撕扯他的衣服。
如意拼命挣扎,却在夜景弦撕掉他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变的面如死灰。
夜景弦隔着远远的看着,他亲眼看见自己狠狠的进入如意的身体,他那么疼,疼的他一直在颤抖那单薄的身体,而自己,却没有一点怜惜,他看着如意流泪,看他求饶,还有他最后昏死过去,夜景弦贴着那层无形的墙一点点的滑倒在地上,不知不觉间,脸上已经湿了一片。
他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残忍,他们成亲的时候,他的意儿,才十五岁。
夜景弦感觉胸口剧烈的疼痛,一下子惊醒过来,他看看简洁的房间,又闻到熟悉的熏香,手里还有刚刚看到一半的人员调动名单,他缓了缓神,才发现,刚才经历的一切,竟都是梦。
这梦太清晰了,以致现在他静静的坐着,都能感觉到如意那彻骨的疼,他靠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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