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战边行,廖鸿霖感觉压力小了许多,离城门越来越近,终于,看见飘荡的北漠军旗,是叶将军的军队来了。“雷将军,看样子阎王爷都不收我们,叶将军过来了。”廖鸿霖大声对后面说,却没有听到回应,只感觉慢慢下滑的身体,廖鸿霖抓住雷成德的腰带,不敢相信的回头,只看到一张满是鲜血的脸,毫无生机。叶独帮廖鸿霖打掉一支射来的箭时,廖鸿霖还没有回神,只是才一会儿的功夫,怎么,怎么人就没了,不是我们吗,怎么又变成我呢?
第60章 生死决战
西靖的骑兵紧追着任承清不放,为首的正是西靖的国君靖远。后面不停的有暗箭射来,身边是墨羽骑坠马的声音,任承清不停的测算着同回城的距离,叶独带领的军队目前袭击岩灰城的情况。靖远的部队已经出来了,岩灰城内外门都开,难度应该不高。回城现在驻扎军队并不多,但是靖远的首要目标在她,回城他还看不上。
从小路侧拐上去,任承清总算到了目的地,一片开阔的平原,和等待在此的墨羽骑汇合。靖远也如早就知道一般勒令部队停下。双方交战,地势早已经摸透。看到任承清没有回回城,而走这边,靖远就知道他二者抛弃战术战略,必然还有一场硬碰硬的战。
“我尤记得第一次见闻戈公主,华服凤冠,美艳不可方物,当时本王心想,世间居然有此绝色,而后公主以雷霆手段拿下北漠,本王颇为震撼,一女子都有此气魄手腕,本王还顾忌什么。南洲不足为惧,我西靖和北漠交战如此之久,伤亡惨重,何不换条路?本王少年时代就已倾慕公主,如我西靖北漠联姻而治,以我二者之子,就是天下之主,岂不快哉?”
“君当年所见是闻戈公主,而朕今日已是北漠帝王。朕之国,为何要拱手以让?天下之主,朕必然夺。何必要依赖后世子孙?逐鹿天下,才是快哉。合国而治,懦夫之行。”任承清手持□□,对着靖远侃侃而谈。铠甲上,发丝上都是斑斑血迹,却掩不住清傲之气。
双方骑兵待命,只等着主帅一声令下。任承清和靖远对视一眼,同时发起了进攻的命令。两队人马借助着地势的冲力,迅速的碰撞到一起。随手斩杀了几个对方的小将。任承清的战马已经冲到靖远的面前。长□□过去,靖远一个格挡,两人接触又迅速分开,目光里是对对方武力值的欣赏。
不再迟疑,调转马头,两人又向对方冲刺。任承清□□借助马匹的冲力,力度惊人,但是靖远双刀一架,也难以突破,似乎有千斤之力。两人兵器皆是上好白铁打造,碰撞间,火花闪烁。任承清攻击范围大于靖远,本以为占有优势,却发现靖远一对长刀,中短距离攻击皆是优势,而一旦距离过短,□□的优势就发挥不出来,受到靖远制约。任承清借助战马的灵活尽量拉开双方距离,发挥兵器的优势,靖远死咬着不放。每一次碰撞,任承清都感受到来自手臂的酸麻,那对大刀不仅仅锋利,重量也是异常,靖远擅长从上往下劈砍,加上刀本身的重量,任承清渐渐有些疲于应对。又一个转身架住双刀,感受到手臂都在打颤,靖远双目赤红,使劲往下压住任承清的□□。任承清咬牙硬撑,刀锋离脸仅仅只有数寸。猛然压下腰,卸掉刀上的力道,刀顺着力度砍入右肩,□□也从右手滑入左手,刺入靖远下腹。虽然有铠甲抵挡,但是靖远双手持刀,□□的力道让靖远失了平衡,双腿夹住战马,弃了一只刀,勒住马缰,险险掌控了马匹。冷汗从任承清的脸上滑落,来自手臂的剧痛抵消了一点酸麻感。虽然同靖远交战了几个来回,身上也多有划伤,但是被砍中还是头一回。靖远捂住腹部在趴在马上盯着任承清,任承清从袖子上撕了一块布,绑住右臂的伤口,改为左手持兵器。
吃了靖远的亏,任承清开始不和靖远近接触,靖远失了一把刀,远远没有双刀时防守严密,在任承清□□上吃了几次亏。靖远身着重甲,防护严密,任承清只着轻甲,灵活多变,虽然一只手受伤,但是不影响左手持枪,不一会儿,靖远□□在外的肌肤就布满了划伤。马匹也有些不堪重负,靖远看看四周的情况,虽然目前看来,墨羽骑似乎伤亡更惨重点,但是墨羽骑身着皮甲,轻便灵活,而西靖骑兵都是重甲,对马匹和人的负担都太重,越拖对西靖骑兵越不利。
痛感已经麻木,对鲜血的渴望似乎盖过了死亡的恐怖,双方兵马交战,只剩下进攻,厮杀。任承清舔舔嘴角的鲜血,还是温的,不知道是靖远的还是她的。任承清一个回旋,靖远耳边留下了一道血痕,鬓角的发丝落下,□□最终激在靖远的头盔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靖远被激怒了,扯下头盔,掷向任承清。任承清□□一个格挡,靖远的战马已经到了眼前。刀果如其然已经对着任承清的头砍过来,任承清枪已经刺不开,只能仓惶挡住。虽然近距离,任承清的枪发挥不了攻击的作用,但是防守还是无碍,但是右手本来就已经受伤,如此频繁的控制战马,右手的力度开始有些不足,鲜血随着布料渗出,手上都是鲜血的滑腻感。靖远发现了任承清的短板,刀锋一改,由砍变成刺,任承清再变换已经来不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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