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看看萧英,一样都沾不上,却还是握起他的手:「他比你耐操。」旋即,被萧英暴打一记。
龙尘影恍悟:「原来是殷叔叔,尘影甘拜下风!」说完,他又悄悄拉过萧英,小声道,「殷叔叔,你带不带我出去嘛?」
「好好好,这次来就是带你出去的。」萧英妥协,他两个爷爷奶奶虎视眈眈看着他,他容易么他?只得再三保证不会拿他怎么样,走着出去绝不会躺着回来。
龙尘影开心地大笑,抱住萧英亲了几口。小狼不高兴,蛮横地扯过萧英擦干他脸上的口水。龙尘影脚尖点地,又蹭上亲了几口,小狼擦得更用力。
「你想把我皮撕下来啊?」萧英不悦看他。
小狼只觉委屈:「你总是偏袒别人。」
萧英冷哼一声,转过头不理他。龙尘影目的达到,蹦蹦跳跳跑到爷爷那去帮忙做饭。
小狼跟着萧英去见琅琊子,琅琊子乘着一帆小舟,在湖面上晒太阳。两人用轻功飘过去,萧英身形轻如鸿毛,踏上船板时不引起一丝晃荡,小狼不讲这么多,重重踏上时小舟摇了三晃,把睡午觉的琅琊子吵醒呢。
第一次见面就给琅琊子留下不好的印象,小狼以后有苦头吃。只要琅琊子一句师命,萧英甩了他都义不容辞!
可琅琊子岂是棒打鸳鸯的残酷之人?他就叫萧英慢慢磨着他,怎么可怜怎么折腾。
丑媳妇总算见过公婆,小狼兴高采烈,只是有点担心:「你师父好像不喜欢我。」
萧英凉凉道:「要是我儿子他爱都来不及。」
小狼不会再受他的刺激,道:「可惜容儿只是你……儿子。」他重重哼出最后两个字。萧英眼睛一眯,突然嫣嫣一笑,笑若春花:「小狼……一个月。」
小狼立马垮了脸,求饶道:「不要不要!爹,一个月耶!你憋得了那么久吗?」
萧英道:「几年都憋过了,区区一个月算什么?」
他萧英,岂是那等下半身思考的废人?
两人的打情骂俏琅琊子看得是摇头叹气,他这徒弟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没心没肺,自从家变父母双双死后,就再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无法割舍的。无数情人也好,心上人韩城也罢,都不是没了他们就活不下去的存在,也不会天天想夜夜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想。他的儿子萧容该是个变数,如果说以前他还不是那么珍惜他,那么现在……
琅琊子在内心唏嘘道:终于有一样东西能让你难以割舍了么?
与小狼在一起,即使不爱他也能以情人的身份相守着,是为了什么?
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想被这段感情所束缚,却死皮赖脸待在人家家里又是为什么?
口口声声说不能接受他是不想过着偷偷摸摸的生活,现在又偷偷摸摸跟小狼在一起是为什么?
只是借口找个台阶下罢了。
如果还是年轻时的萧英,他可以对这段感情一笑置之,离开个三年五载也就淡忘了。可他到了潇洒不起来的年纪,不再潇洒的萧英除了乖乖腻在爱人怀里还能做什么?
不知何时,萧英已浪子回头,却哑然发现和萧容在一起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两人之间不单只有爱与不爱那么简单,还有许多烦人的客观因素。萧英怕麻烦,谈个感情还这么麻烦不如放手拒之门外,谁稀罕谁?!
萧英死要面子,死不肯坦白他对萧容动心,还拉上个小狼做垫背,炮灰。小狼何其无辜?整天还乐呵呵地与萧英甜甜蜜蜜着,殊不知自己只是个替身……
或许,他也不是全然未知,他也有忧郁深沉的时候。
比如在云雨过后,他偶尔会阴郁——爹又没叫。
他总是在纠结于萧英的叫声,不是多想听他撩人的叫床声,只是固执地认为萧英不叫是不忘情,他不忘情是不爱他,他不爱他,他……好难过。
有一天,他狠狠撞入,萧英闷哼一声,随即咬住牙齿,不让一丝呻吟流泻,小狼抓起他一簇长发,道:「如果我是萧容,你会不会忘情地叫出来呢?」
萧英看着他那双红眸笑了笑。
小狼轻轻退出,又猛烈撞击而入,萧英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
「爹……」他闭上眼,轻柔道,柔得像水一样的声音,像春风一样温和的声音,像萧容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语气。
「呃啊!」萧英大吃一惊,忘了控制声音,只是短促的一句吟哦,却让埋在他体内的阳物更加肿胀,也不知是兴奋的还是气的。
「爹……」小狼又用那样的声音唤道。
「呃……」萧英捂住口,禁止自己的声音流露,哪怕他知道这样叫的只是小狼,可那熟悉的语气话语还是让他浑身止不住颤栗。
「呵。」小狼自嘲地轻笑,还是相当的萧容。
萧英受不了,将脸痛苦地埋进被单里,牙齿咬住床单,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
小狼死心了,因为他明白萧英的心意了——只是一个声音就能让他兴奋成那样,要是本尊怕什么都不用干就射了吧?
他恶毒地奸笑,厌弃地看着萧英,像看一个人皆可夫的dàng_fù般。
他将萧英翻过身去,背对着自己,不想再看到那张脸,粗暴地蛮干,没有任何一点温柔可言。
萧英身体受着他的攻占,心却不知游荡到哪里去,心念念的都是那个人——萧容。一年了,他和儿子又分开一年。
比这更长的时间都分开过,却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般漫长难熬。
他常到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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