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大叔点点头说:“好!”
然后他就一把将傅琅拉到了车前,傅琅倚着车看他,抱着臂站那儿,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顾而立拉开车门,可怜巴巴的说:“回家再算账行吗,在外面给我留个面子。”
傅琅没绷住笑了,踹了他一脚说:“顾而立我操你大爷。”
顾而立坐在驾驶座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来来来,别操我大爷,操我。”
傅琅看他一脸贱样儿也懒得跟他计较,坐在副驾驶,看了一眼刹车盘说:“哟,总裁您这保时捷卡宴挺不错啊,8档手自一体的,拉风啊。”
顾而立讪讪的回答:“新……新买的。”
操,不知道为什么心虚。买个车怎么了。
“总裁您还真有情调,还喷香水呢。”傅琅凑在他肩膀上闻了闻,勾唇笑笑,“kenzo的吧。”
“老大,我求你别这么跟我说话。”顾而立都快哭了,刚好红灯停了那么几分钟,他就眨巴着眼睛看傅琅,“我这几天都快难受死了。”
“活他妈该。”傅琅一手捏住他的脸,一手去掏纸巾,仔仔细细帮他擦了一遍嘴角。
刚刚吃饭没留意留了个米饭粒,怎么看怎么别扭。
擦掉果然顺眼多了。
“行了。”傅琅松开他的脸,顾而立却一直没有扭转过视线。
一直盯着傅琅看,从他挺拔的鼻梁看到削薄的嘴唇。
没忍住舔了舔唇角。
“不对。”顾而立轻声说。
“什么不对?”傅琅有点儿疑惑。
“你过来好好闻闻。”顾而立扣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楼,“到底是不是kenzo。”
“开你的车吧!”傅琅用余光看扫了一眼旁边的司机,正襟危坐。
顾而立几乎是一路飞驰到家的。
进门就脱了外套,一把扔在衣架上,刚好搭上。
“累死老子了。”顾而立仰躺在沙发上,用余光看着傅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过来,坐。”
“去你妈个大西瓜。”傅琅坐在他旁边的位置,扭脸问他,“说吧,怎么回事儿?”
“你让我缓缓。”顾而立挪到他跟前,把手搭在他大腿上,然后把脸凑了过去说,“真不是kenzo,不信你过来闻闻。”
傅琅微偏过头,鼻尖跟他擦了擦,却也不靠近,悠闲的看着他说:“闻过了,明明就是。”
说话之间,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鼻息。
顾而立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两片粉色的薄唇,感觉喉咙有点干。
就在他要贴上去吻的时候,傅琅伸出了一根手指,挡在中间。然后淡淡挑了挑眉。
“说,是怎么回事儿?”
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人!
顾而立腾出一只手,按在他身后的沙发上,微微俯视着傅琅:“等下我慢慢告诉你,用肢体语言。”
傅琅皱皱眉头,反身压住他:“别老打岔。”
“行行行。”顾而立特别无奈,看着他禁锢着自己的手说,“先松开,你这个姿势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傅琅还没有松手,就听见身后轻微一阵响动。
俩人同时看向门口。
推门而入的顾琛,看到的景象是。
他亲爱的优秀的帅气的儿子,被一个小伙子压在身下,手被举在头顶按在沙发上,还一脸的欲拒还迎。
顾琛当时扭头就走,捂着眼说:“刚刚想起来。我得去交个电费。”
“爸!”
“叔叔!”
俩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也没能让顾琛留步。
傅琅立马松开顾而立,俩人面面相觑,感觉有点儿害臊。
“你刚刚有话好好说不就完了。”傅琅瞥他一眼。
“我什么都交代。”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傅琅抱着臂听他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听完以后,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顾而立以为他要说出点儿什么来。
可最终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握住了他的手。
“别整的跟我快不行了一样。”顾而立笑笑,“瞧好吧,看你男朋友是怎么东山再起的。”
“栗子,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担心。”傅琅望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虽然这困难还挺沉的,但是我们俩一起扛就很稳。”
如果他知道眼前有一条路,顾而立会跌的面目全非。
他会准备好耐磨的鞋子,带上所有的行李,跟他一起整装待发迎接坎坷。而不是拉着他的手,告诉他,不要去。
“狗蛋儿。”顾而立扑进他怀里,声音坚定的说,“我会加油的。”
傅琅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相信你。”
傅琅从意大利回来,托运了不少东西,短信通知说东西隔天才能到。
晚上傅琅掏手机给他看图,有做工精致的袖扣。复古军装大衣,还有从集市上淘来的怀表。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顾而立看着雕刻精美的袖扣说:“等参加北北的婚礼我就可以戴上了。”
“陆尧北?”傅琅挺惊讶,“他跟谁结婚?”
“贺峥啊。”顾而立比了比身高说,“腿特长的那个混血男模。”
“卧槽。”傅琅有点儿惊讶,“这么快俩人就结婚了?”
“我也觉得快。”说完顾而立转身去洗澡了。
傅琅躺在他的床上,枕着胳膊看天花板。
“栗子。”
顾而立正穿着拖鞋到处找内裤,就听见傅琅的声音低低的传来说。
“我不想结婚。”
顾而立一愣,寻思他怎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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