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阿福让谢惟安觉得有些担心了,饭后谢惟安像阿福还小那样抱着它在怀里好好地安抚了一阵子,可惜见效甚微。
“要不,就算了吧。”七七八八都弄完,等到睡觉的时候谢惟安看了一会儿豪不反抗被巴顿叼走压在怀里睡觉的阿福,想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对和自己躺在一起的德鲁说道。
“嗯?”德鲁一时没反应过来谢惟安在说什么。
谢惟安手贴在脸上,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珠看着德鲁认真地说道,“我想了想,要不还是算了,别让阿福去打猎了,今天什么结果你也看到了,它压根不是打猎的这块料。说是安全问题,平时阿福就和我待在家里,我们不带它出门它压根不会到处乱跑。至于养活自己,阿福不管怎么样都是和我们要过一辈子的,有我一口吃的难道还能饿着阿福么?再说巴顿对阿福怎么样你也看到了,所以别说我,就是巴顿也能把阿福养的很好。老实说,我从来没见过它这么不开心的样子,我看着心疼,它一辈子也就十几个春秋的寿命,我希望它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不会打猎没关系,疯玩傻乐也没关心,它高兴就好了。别的,我真的不强求。”
听着谢惟安的话,德鲁有些不能理解又有些不以为然,德鲁认为,不论是人也好兽也好,哪有第一次打猎就成功的,谁不是从失败中吸取经验教训的呢,况且一只又利齿锋爪的兽类怎么能一辈子都靠别人养呢?就德鲁所知,哪怕是一只衰老了的不如年轻时那样强健的体力都不会单纯地依靠别的同类施舍猎物过活,还是会尽自己的努力捕猎的,而且,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阿福还是会长大的,那个时候它就不会渴望去外面奔跑玩耍吗?正因为看到了谢惟安对阿福的态度,所以德鲁更加知道阿福对于谢惟安的重要性。
想到这里,德鲁用他有些粗糙地手抚上了谢惟安光滑的脸,“我知道你舍不得阿福,但是阿福以后会长大的,它也会想要出去玩,也会想要在森林中奔跑,那个时候我们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它对不对?到时候一个疏忽它跑远了碰到了猛兽怎么办呢?阿福太没有戒心了,它完全不理解森林中的危险,就像今天这样,它毫无防备地对别的兽类露出了自己的肚皮,这一次是巴顿反应快,那么下一次没人发现呢?那我们看到的也许就只有阿福的尸体了。我想,这样的结果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
认真地听着德鲁的话,谢惟安忽然想起了今天巴顿带回来的猎物,如果那个被咬破喉咙的猎物换成是阿福的样子呢,谢惟安忽地打了个寒颤,他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这个从最初就陪伴在自己身边度过了那些寂寞与孤独的夜晚的小家伙以那样一种方式离开自己离开自己身边的话,这是他完全接受不了的。
不打猎也罢,至少,至少不能让那个对任何事物都抱着最大的善意的小胖子对谁都露出肚皮——谢惟安想着就下了决心,他抬手覆住德鲁放在自己脸上的手,“那就教它自保的本领,别的,以后再看吧,好吗?”
看着眉眼柔和的谢惟安那样轻声细气地和自己打商量的样子,德鲁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他点点头凑上去贴住谢惟安柔软的唇,从嘴边溢出一个字,“好。”
得到德鲁的回答,谢惟安勾起唇角笑了笑,亦往德鲁身边靠了靠,并且顺手搂住德鲁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贴在了德鲁的唇上,两个人默契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双唇间紧密接触的柔软触感,而湿热的舌头仿佛探出脑袋打量着外界的小兔子一般先是小心翼翼地彼此触碰,然后慢慢地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随着吻的深入,德鲁带着茧子的手搂过了谢惟安,在他的背上细细地抚摸着,两人的胸膛贴合在了一起,谢惟安觉得自己好像感受到了德鲁胸口那强健而有力的心跳声,而那略带着些粗糙地手在自己背上的抚摸也让他感受到阵阵战栗。
谢惟安在此时的柔顺与回应,谢惟安皮肤那柔滑的触感,谢惟安那无心唇间溢出的细细地呻吟,这一切无一不让搂着谢惟安的德鲁觉得浑身都像是着了火某处更是涨得发疼,所有的冲动与渴望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这让德鲁觉得急切起来,他揉搓谢惟安的手加大了力气也渐渐乱了章法,他满心只剩下将谢惟安揉进自己身体中去这一个想法。
在德鲁的拨弄下,谢惟安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眼神也变得迷离,毫无疑问,他亦感受到了德鲁的急切,男人当然知道男人需要什么,当谢惟安伸手拉住德鲁慢慢地向下移的时候,忽然一声小小地喷嚏让原本气氛变得旖旎火热的石洞内忽然静默了下来,而谢惟安更是如血液冻住般僵住了动作,慢慢地扭过头朝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发现是阿福正用爪子蹭了蹭它自己的脸,而巴顿则将阿福搂进了自己怀里,并且,抬起头淡淡地看了扭头的谢惟安一眼。
就巴顿这一眼,谢惟安浑身的渴望都退了个干干净净,心里居然带上了些心虚感,转过头看向还搂着自己的德鲁,说了声,“睡吧。”
对上谢惟安泛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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