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再为难自己,在这紧得勒死人的sāo_xué里毫不客气地倾囊而授,存货全清了出去。
两人翻云覆雨完,也不嫌累不嫌腻,搂抱着,嘴对着嘴儿细细亲着,温存着。西门晴躺在妹夫宽厚温暖的怀里,心和身子都要融化了。
“墨萧这是要出门多久?”
俗话说由奢入俭难,他这么个从来没享受过别人的温暖爱护的东西,现在被妹夫这么百般怜爱,再想象妹夫不在身边的日子,就空落落到揪心一般。
“短则十几日,多则月余,相公也放不下你,做完了事后一定快马加鞭赶到娘子身边!”
十几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相思的人度日如年,心思歹毒的人却能用这十几日,对他人谋财害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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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有孕在身
南宫墨箫已经走了七八天了,西门晴虽还不至于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却也是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往日,那人白天再忙着练功做事,晚上也会抱着自己一块睡觉,就算是什么都不做,有人惦记着,搂抱着总是比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要好上许多。妹夫未离开的时候自己还不知道原来那人已经让自己习惯了,离不开了。
他精神不济,吃得少睡得也不好,七八天的时间,就瘦了一圈,连小厮阿忠都暗自心疼,瞧,今天的晚膳又只是动了几口白馍馍,小菜是一筷子没动,他忍不住劝道:“舅爷公子,我知道这饭菜不怎么可口,但您好歹吃一点啊,不然回头您也饿病了,我们老爷的身子可谁来照料。”
阿忠心里难受极了,有件事情他却怕西门晴伤心,没跟他说实话。自从少爷出门后,西门公子的伙食突然就变得非常随便,少爷在的时候虽然算不上锦衣玉食,那也是主子们吃的,现在都跟下人吃的差不多,极少见荤,还是冷饭冷菜。他看不下去,偷偷掏出私房钱给厨房借口自己嘴馋,让他们给加个鸡腿,可现在这鸡腿还凉凉地放在桌上,西门公子是一口都没咬。
阿忠越想越伤心,西门公子人长的美,心地又那么好,究竟谁在作怪要苛刻他的伙食。只怪自己银两也不够,不然天天去城里最好的酒楼给西门公子买吃的去。
“阿忠,我吃不下,这鸡腿你吃吧。”西门晴是当真吃不下,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闻到这种荤腥味,立马反胃想吐。开始以为是脾胃不适,便给自己开了点消食益气的药,吃了几幅全无效果,问题还越来越严重了:“对了阿忠,你何时出门的话,能不能去给我带点蜜饯回来?越酸越好,不知为何,最近就是很馋酸食。”
“那有什么问题,公子要的小的明天就给您买上,您肯吃小的乐都来不及。”阿忠看西门晴有了胃口,自己心情也好了,边收拾桌子,边开玩笑道:“没想到公子也有馋嘴的时候,我以为只有那些丫头有呢,阿福家的媳妇小玉有身子的时候,也老央着我给她买酸梅去,我知道有家特别好吃。不过我说公子,你自己就是大夫,如果觉得有不舒服,自己把把脉不就知道了吗?”
西门晴点头称是,却笑的有些不自然,拿自己跟有身孕的丫头作比,怎么听都是有些奇怪的。但阿忠倒是提醒了他,所谓医人不自医,当大夫的自己身体不舒服了,第一件事想的就是凭着经验给自己开点药物糊弄过去,他倒是真的没给自己好好把脉诊断过。待阿忠走了是要给自己诊下看看最近这胃口这么差究竟是什么原因。
不把还不要紧,一把脉,西门晴这小脸瞬间惨白。这脉象搏动流利,偏浮又偏实,脉体还有圆湛感(微微度娘了一下),可不就是喜脉么!
他虽然身子长的奇怪,有女性的特征,但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和女子一般怀了身孕……
这……这怎么可能,他又不会和女子一样每个月都来月事,师傅分明说过只有来月事的女子才能怀孕,怎么自己一个男人也……
西门晴被自己的这个诊断给吓得嘴唇都哆嗦了。自己这脉,推算一下,大概也才两个多月,算算时间,弄不好是山洞里的那一次,确实听说过被淫蛇咬中的人交欢后容易怀孕……
这个时候,南宫墨箫却不在,出了那么离奇的事情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不对,还好,还好现在墨萧不在,若是他在了,自己这事情连藏都藏不住,到时候肚子一点点大起来,妹夫就算要保他都不可能,妹妹和南宫家的人又会怎么看他。
西门晴愁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胃里还隐隐地不舒服,之前还当是积食了,现在想来,难道都是怀孕的反应么……这样不行,他得想个办法离开南宫家才好,躲到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悄悄地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不能让别人知道这孩子是一个怪物所生的。
只是这样的话,日后就见不到妹夫了,想到这他心也跟着胃一起难受,干脆和衣就在床上躺着,用被子将自己裹的紧紧的,就像每晚妹夫抱着自己那样。
夜凉如水,西门晴迷迷糊糊的,睡的很不真切,好不容易要睡着了,却被屋外火急火燎的脚步声给吵醒了。
“不……不好了……老爷正在咳血,公子你快去看看吧!”阿忠提着灯笼冲进屋,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咳血?不可能的……去看看!’’西门晴彻底清醒了,医者父母心,他给南宫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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