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自然没意见,看在花满楼提供成亲一切所需的份上,找个把人还是没关系的。
余喜考虑的比较现实:“但是那个假和尚已经失踪了这么久,万一......”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毕竟作为棋子,被杀人灭口的可能性很大啊。
“姑且先找找看。”花满楼接口道,“最近顺天府并没有接到无名男尸体的案子,只要有可能活着,就有找到的希望。”
司空突然问:“诶你们说陷害莫三的会不会也是百阙?”
余喜嗖地一下站起来,眼睛亮晶晶:“师父说的有道理,所以只要我们找到百阙的老巢,说不准就能找到那假和尚咯!”
司空得意仰头:“没错没错,果然聪明,随我,随我哈!”
“我们这就去找!”余喜拉起西门吹雪就要往外跑。
西门吹雪手下用力,把人拽进自己怀里,低声道:“天不早了,你该睡觉了,明天再去。”
余喜坐在他腿上张牙舞爪:“万一他跑了呢!”
“跑不了。”西门剑神答得略快,显然根本没有思考。
“你确定?”余喜回头眨眼看他,喝了几杯酒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很有几分迷人的意思在里头。
于是西门吹雪干脆抱着人站起来,同其余人告别:“那假和尚就交给我们了,告辞。”
余喜一路挣扎着被人抱走。
司空失落坐回去:“我还想跟着一起去端百阙的老巢呢!”
盗无把他面前的点心端走,换成普洱茶,吃多了消消食,不然晚上又要闹。
“喂喂我说你们。”陆小凤手指咄咄敲桌子,“要是知道百阙的藏身之处,还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么,而且,就算知道,你们谁能打过人家?”
......
司空撇嘴,那不管,先过把嘴瘾再说。
“走吧,我们也回去。”花满楼掐了一把还准备没眼色坐着的某人,起身道,“漠北都尉和云南王失踪的事跟牧天云图的关系尚且不知,就靠你们了。”
陆小凤揉着胳膊呼呼,下手真是越来越重了。
花满楼究竟什么时候有这种爱好的。
噫。
回花府之后,花满舍进宫还未回来,应该是为了千重的事,不过陆小凤却是心里一乐。
不在家的话,自己就可以留下,不用独守空房了啊!
还是那句话,没有大舅哥,不知道自己的痛。
何况还不止一个。
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花满楼感觉到身边的人色兮兮的笑,懒得理他,直接回屋洗漱去了。接下来无论他们多忙,成亲的事也要准备的,估计每天都会很累,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陆黏黏紧追不舍跟上去。
先一起洗澡,再一起洗脸,最后一起暖被窝。.
美!
......
后面几天西门吹雪和余喜一直在找百阙的住处,既然进了京就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而盗无和司空则仍然是查找那两个倒霉边疆王的下落。
花满楼和陆小凤倒是一直分开行动,陆小凤神叨叨的一直早出晚归,不知道忙些什么。花满楼则是很乖巧地呆在家里,陪他二哥一起商量婚事的细节。
离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所有人都莫名有点焦躁。
余喜管这叫婚前焦虑症。
其他人拒不承认,甩锅给案子。
因为查了几日,案子仿佛停滞不前了一样,弥乐没找到不说,那两个边疆王也是毫无线索,千重那里也缄口不言,仿佛从此就哑巴了。百阙和花满海自从那次去过花府之后,也再没消息。
陆小凤是唯一一个还在溜达的,他每天似乎无所事事,同各个进京来道喜的门派们打打招呼,然后就是不见踪影,没人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最可能知道的花满楼又一直呆在花府里不出门,所以那些有心来打探牧天云图的人都消停了不少。
每天花府外经常有鬼鬼祟祟的人影出没。
花平年纪轻,性子急,耐不住跟花满楼抱怨:“少爷,我派人守在路口吧,天天来门前晃的人眼晕。”
花满楼正在院中翻晒一些色彩艳丽的花瓣,细长的手指捻起一片一片,动作优雅自如,仿佛指尖染上了层层金色而温暖的阳光,闻言道:“随他们去吧,路就是给人走的,你封起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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