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ǔ_jiān先是一凉,然后被两指捻弄着,因为抹了膏脂的缘故,格外润滑,轻易被弄得湿滑挺立起来,淫靡得不行。
温子然喘息着想避开,只是这样被压着,怎么挣扎都像是自己把rǔ_jiān往聂铉手里递,送上门去讨玩弄一般。
禁不住似得,从鼻子里软软腻腻地哼了一声。
皇帝却还不肯放过他,执意追问:“子然,好不好?”
温子然被逼得又流下泪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细若蚊吟地应了一声。
第二百一十六章
久未承欢,又长了几岁年纪,温子然颇有些受不住情事的缠绵。
他被肏弄得昏昏然泄身了的时候,皇帝才甫入港,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按着他就着高`潮时候那阵痉挛深入浅出地弄了好几十下,温子然连腿根都在发抖,咬着被角无声尖叫着,颤着腰又射出了几股来。
聂铉捻了一点白浊在指尖,抹在他眉眼上,温子然失神得厉害,茫然看着皇帝的手指,好似意识不到他在做什么似得。
聂铉觉得可爱,捏住他紧紧咬着的被角一点点抽出来,下身的抽送暂缓,一面用细碎的亲吻讨好他,一面猛地用力,将那被角扯出来丢开了去。
温子然一时不觉,犹自喘息着,猝不防皇帝狠狠地撞了进来,将内里化开的桂花膏脂都挤出去许多,弄得本就湿漉漉的股缝间滑腻一片。
那硬热的性`器重重得碾着敏感处的软肉抵到深处,温子然猝不及防,一声惊呼脱口而出,又因为随后而来的灭顶欢愉而变得软腻绵长,听得聂铉越发动性。
一场颠鸾倒凤自是叙尽别情,待到清理完睡下已然到了日暮时候。
聂铉小睡片刻后倒是自己醒了,下午一顿荒唐,尚有许多政事亟待批复;温子然被他折腾得不轻,睡得很沉。
听到动静茫然地睁开眼来,被皇帝哄了两句,又合眼睡了过去。
……
温子然回京当日便与皇帝彻夜长谈,隔日便官复原职入主户部的事很快便传的京城上下人尽皆知了。
一样被重用的还有那个曾经是兰陵周氏第一不肖的六郎周昶,如今名正言顺地以治水之功坐稳了工部侍郎的位置,朝野都传言说,他眼看就要顶了尚书陈枫的位置,做和他兄长昔时一般,最年轻的六部正堂了。
放衙后周昱难得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应邀去了瑞香楼。
进了雅厅,一眼就能看到那个凭窗而立的男人,便上前两步,亲热地唤道:“六哥。”
周昶转过头来,向着他笑:“十郎好久不见,近来可好么?”
周昱道:“托福,小弟一切都好,六哥呢?”
周昶回身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不好。”
周昱暗自点头:“六哥如今,却是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周昶点了点头:“男儿丈夫,还是当有些事做,方才有立世之基。我家十郎自是明白的,只是有些人,就是不明白。”
周昱抿了抿唇,辩解道:“兄长他——”
周昶却抬手打断了他:“他近来身体可好么?”
周昱脸色微沉,摇了摇头:“还是不好,总要吃药,却又不肯叫我们知道详细,连大嫂都瞒着。”
周昶哼了一声,脸色却更难看了几分。
又过了片刻,徐徐地道:“今日叫十郎来,六哥是有话要同你说。”
周昱有些不习惯话题切得这么快,但还是点头:“六哥只管说,小弟听着。”
周昶端详了他一会儿,道:“十郎如今也是中书舍人了,堂堂天子近臣;六哥我不才,忝为工部侍郎,按陛下的意思,兴许不久,还要迁户部侍郎。”
户部和工部虽然同为六部,但轻重分明,户部侍郎在朝中已是举足轻重的重臣,何况如今户部尚书温子然与他周昶乃是一道在荆州治水三年,交情颇深的。
周昱面上一喜,道:“恭喜六哥了,此事兄长可知晓了么?”
周昶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越发坚定地道:“十郎,如今你我兄弟虽然不及他,但也已经撑得起周家门楣了,叫他退罢。”
周昱怔怔地看着自家六哥。
六哥和长兄闹翻之后,便连兄长也不愿喊,只是淡淡的一个“他”字带过。
他的怔忡却在周昶的意料之内:“十郎,你难道真的想看他——想看咱们的大哥活活累死自己不成?你回去与他说,只说是我说的,如今周家没有他也不怕世家那些人了,你叫他退罢!”
第二百一十七章
聂铉闲坐暖阁,教聂浚下棋。
大皇子如今快要九岁了,却因为帝师人选迟迟未决,仍未出阁读书,至今还没有册封太子。
但因为他一直是皇帝最钟意的儿子,所以除了基本的课业外,也时常在皇帝身边接受皇帝的亲自教导。
聂铉棋力不错,欺负聂浚更是绰绰有余,自然就很有余暇提些话外闲话,眼角眉梢都流露着漫不经心的轻佻。
倒是聂浚,小小年纪,便是正襟危坐长考着的模样,让他父皇心里暗自赞许。
这样的年纪就沉得住气,本就是值得高兴的事了。
聂铉叹了口气想,倘若前世就能有有这样的继承人,那……
罢了。
聂浚听到那声叹气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问:“不知父皇何事忧思?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聂铉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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