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国师会变得这么流氓,这是她刚见到禁欲系正经国师时,从不曾想到的。
国师低低一笑,手掌在她背部轻轻摩挲着,侧头吻上她软软的耳垂,留下一个个濡湿的痕迹:“对不起,我只是忍不住了,你每天都在我眼前晃,我满脑子都是你,哪里还有心思去做别的事情。所以,要怪只能怪你太诱.人。”
红衣从鼻腔中发出一个“哼”的声音,纤纤玉手捏住国师胸前的珠玉,稍稍一个用力扯了一下:“下次再这么不正经,我就在这上面穿环,让你每天穿着正经的国师服,服装底下却叮叮当当挂着我的名字如何?”
被软滑小手这么一捏,国师长腿颤了颤,发出低低的哼唧声。
她垂着头,情不自禁的在她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吻痕,慢慢的,她的吻一点点向下,红衣仰起头,只觉前方似有无数温软的水流轻轻冲刷着她的珠玉,滚烫的带着少许薄茧的手指不断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或轻或重的浅痕。
那纤细的指尖缓缓向下,在含苞的花朵上慢慢磋磨,磋磨的含羞的花朵微微轻颤,花瓣偏偏展开,羞涩的吐出甜蜜的花蜜。
无数次的触摸造访,让花朵变得愈发虚软无力,沾满清甜花住长指,似在不舍它的离去,又似是在阻止她太过急切的躁动。
眼前依旧一身庄严,只略微有些凌乱长袍的国师被这种见识过千百遍,却依旧让她欲罢不能的娇软所痴迷,见心爱的人儿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粉.嫩的薄唇发出低低的,让人心跳加速的喘/息,忍不住像个刚识甜味的小姑娘般情难自禁,不顾花朵的娇弱,不断去按压早已溃败不堪的花心。
花枝不断颤.抖着,终于再也无法坚持它那笔直的矜贵,软软的倒在摧花之人的怀中,在最后几次用力按压点磨后,含苞的花儿终于溃不成军,节节败退,缓缓绽出最美丽的姿态……
丛郁这一觉睡得很深,睡梦中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片安宁,她的鼻尖满满都是她家盟盟的好闻气息,难得的,她神经放松,好梦酣甜。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左右。这个时候,她的怀中空空,宋阮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林木早早的便起来切割肉块,张有容生火,冯袖也拿着洗漱用品一身轻爽的走了过来。
这个地区正午的温度虽高,但早上却是有着初秋霜降的寒意,她迅速将外套穿上,看向冯袖:“队长呢?”
冯袖指指后面:“她还在洗漱吧。”
丛郁点点头,拿上自己的洗漱用品就朝着冯袖指的方向走去,走了不到十分钟,靠着敏锐的盟盟牌雷达,她很快便在一个小林子里发现了宋阮盟隐隐绰绰的身影。
那模样不像是在洗漱,她挑挑眉,走近几步,考到了宋阮盟穿上套上t恤的一幕,那一截纤瘦有力的腰肢白得晃眼,她下意识舔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待宋阮盟转过身时,眼帘低垂,一副正在研究地上蚂蚁走向,今天天气是晴是雨的正经模样。
宋阮盟的手微微顿了顿,白皙的面庞上有着一闪而过的僵硬,然而这抹不自在的神色,却没被丛郁及时抓捕到。
宋阮盟恢复平静,声音一如往常般平淡:“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丛郁举了举手上的洗漱用品:“和你一样。”说到这里,她才发现宋阮盟披散的长发潮湿的搭在身前,脖子上和刚才显露出来的腰肢上有少许露珠,不由挑眉,“你不是昨天刚洗过?”
宋阮盟面上一冷,垂在身侧的两手紧了又松,手心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饶是她为人再冷静,可一想到做了一晚上那种梦,梦中的国师和丛郁长得一模一样,而那个一直在发出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的红衣却正好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就觉得浑身上下都跟爬满了蚂蚁似的不自在。
她是一个直女,一个笔直笔直的,不能再笔直的直女,以前从未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也从来没有把和丛郁之间的相处想作其它。昨晚上的旖旎梦境,打蒙了她的三观,碎了她的节操。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她醒来后,竟然发觉里裤一片潮意,只能强忍着羞耻感拿上衣服迅速找了一个别人难以发现的地方洗浴。
对一个直女来说,要立刻接受这种事情很难,明明她和丛郁之间是再普通再正常不过的友情(?),可如今一看到丛郁这个人,她就忍不住会想到昨晚的梦境,想到那个表里不一的流氓国师对红衣做的一切,就忍不住想要将眼前无辜(?)的丛郁卷吧卷吧摁到泥土里。
回去的路上,宋阮盟一声不吭,和过去并无两样,丛郁却敏感的发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吃早饭的时候,二人依旧坐在一起沉默的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然而,当丛郁夹起自己碗里的鸡腿要递到宋阮盟碗里时,宋阮盟却仰头一口将还有些滚烫的鸡汤灌入喉中,放下碗筷一脸淡漠道:“吃饱了。”
丛郁停在半空中夹着鸡腿的筷子一僵,其余几人也纷纷抬起头诧异的看向她。
宋阮盟的胃口,恐怕宋爸宋妈都没有他们队伍里的队员这么熟悉,她的正常食量,是冯袖的四倍,连最是能吃能长的肥呆都比不上她。
宋阮盟也不管他们都是什么想法,拿起自己的东西就往丛林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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