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好的也差不多了,该替我去办事了。"轩辕御接过不知何时出现的侍从递上来的毛巾仔细的擦着手,一边说道,"一个月内,我要你偷得蝉羽教的圣物,蝉鸣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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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之时
“蝉羽教以其诡异的蝉羽神功闻名,修行此功者,功力会在短期内大增,但所带来的后遗症是寿命不同程度的缩短,眼球会呈现接近透明的琥珀色,由于外形上的变异蝉羽教的教徒一向神出鬼没,只有每隔四年,会公开举行一场名义是是以武会友,实际上是吸纳新教众的圣会,江湖上称之为蝉鸣之时。蝉羽神功是柄双刃剑,但对其趋之若鹜的急功近利之徒仍不在少数。到时候,会有一个擂台,由蝉羽教的副教主月见亲自守擂。”
说到这里,轩辕御似乎有意停顿了下,然后才道:
“上擂台者,须签下生死状,死伤不论。”
韩匀愣了下问道:“任务目的为何?”
“你不需要知道。”
……
回想到这里,韩匀无奈地叹了口气,忍不住苦着脸为自己可悲的境地抱怨:“劫数啊劫数!”
已经在轩辕御指定的地点守株待兔了两天了,不断有各路人马从四面八方而来,方圆百米之内到处都是人。此刻他正坐在一棵大树的枝干上穷极无聊的啃着苹果,啃完把剩下的核随手一扔,就听见树下有人大叫:
“唉呀!有人暗箭伤人!”
随之人群中一阵骚动,韩匀轻巧地攀着树枝再往上爬了一截,将身形隐藏在茂密的枝叶之中。骚动很快就平息下来,只有刚才被砸到的人仍在骂骂咧咧,一副不肯善了的架势。
天很快黑了下来,初夏的夜空星辰满天,是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但显然今夜,这良辰美景无人欣赏。所有人都看着大道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尽头,翘首以盼。
直到圆月当空,终于远处传来了马蹄声,一行数十人从大道的尽头出现,清一色的白衣黑马,以极快的速度奔驰而来,马队冲散了围拢过来的人群,惊叫声此起彼伏。
走到近处才看清,领头的是一位白衣的青年男子,面目俊郎,气势不凡,经过树下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碰巧,竟朝着韩匀所在的树上抬起头来,有那么一瞬间,其余跟从的人都齐刷刷地仰起脸来,韩匀终于看清了所谓琥珀色的瞳孔,空洞洞的视线汇聚在虚空的某一点如同鬼魅。
唯一的例外是那领头的男子,却是一直未有睁眼,竟像是个瞎子。
就那么短短一瞬,所有人已经从树下经过,朝着擂台奔去。
随后,才有一顶蒙着层层薄纱的轿子姗姗来迟,轿子被直接安置在已经搭好的高台上,轿中人似乎并未有下轿的打算,只有声音隔着薄纱传来,竟是脆生生的少年声线,只是自带一股威严:
“月见,上台罢。”
闻
言,那领头的青年施展轻功从马背上腾空而起,竟是踩着众人的肩膀一路飞掠到擂台之上,被踩之人数秒后才回过神来,摸着被踩的肩膀一脸困惑的表情。
好轻功!
韩匀暗暗叫好,看众人的反应显然是因为青年点着肩膀的力道极小,才会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青年在擂台上站定,一撩白衣下摆,依然未有睁眼只是露出牲畜无害的微笑道:“在下蝉羽教副座,请各位多多指教。”
台下众人显然是没见过这么直接切入主题的,都微愣了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议论纷纷,不出一会儿,一个粗犷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好,就由俺先来。”
话音刚落,有一彪形大汉从人群中一跃而起,也学着刚才青年的样子,想点着人群的肩膀跃上擂台,只可惜技不如人,所过之处,纷纷传来吃痛的闷哼声以及咒骂声。
但大汉却连脸红的机会也没有。台上的月见静神凝听了片刻,突然向前踏出一步,这一步极重,看上去坚不可摧的擂台竟然震动了一下,激起一阵粉尘,大汉的脚还未踏上擂台,已经中了月见一脚,往擂台的反方向被踹了回去,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轻微的骨骼断裂声,随后人群纷纷躲避,大汉极重地摔回地面,躺在地上惨叫不已——左腿以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被一脚踹断了。
台上月见而不改色,只是缓缓道:“下一个。”
“好,我来!”
又有一精瘦的中年男子大喝一声,跃上擂台,只可惜还没站稳身子,脚下被不知何时移动过来的月见轻轻一绊,身体失去平衡就要掉下台去。
台下一片吸气声,却未等到中年男子如期掉下擂台,往上一看,只见月见不知为何出手拉住了男子的手腕,就在众人松一口气的时候,月见突然微微一笑收紧了手掌,用力往反方向一折,又是一声咔嚓的脆响,伴随着男子的惨叫,他的手也断了。
月见一松手,随中年男子摔下擂台,仍是有礼貌的微微一笑:“下一个。”
短短一会儿,已经有一人断脚一人断手,台下开始骚动,好一会儿没有人敢上台。而蝉羽教的人包括台上的月见在内却似乎是见怪不怪,未有任何动作,仿佛是约定好的一般只是静静地等着。
终于又有一青年按捺不住上了台,这一回此人一上台就亮出了兵器,一柄雪亮的长剑,二话不说就先上一轮疯狂的攻击。而另一边,眼盲似乎没有对月见造成任何影响,只见他从容的在刀光剑影中灵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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