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羽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鼻子里发出一声短促地闷哼,然后又很快忍住了。
“啧啧。”柳牧渊还不打算放过他,蹭着他的脸,笑道,“那这样呢?”冰凉的手抚上叶清羽的胸口,捻住他早已发硬的突起,用慢到噬人的速度与力度重重捻弄。
叶清羽整个脸都白了,手指都要颤抖起来似的。
“你装什么?”柳牧渊发凉的双手握住叶清羽窄窄的腰,“你的身体都热成这种样子了,要知道我给你下的药里可完全没有春药的成分!其实你也想的对不对?”
叶清羽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声音:“放开我……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放过我好不好?”
柳牧渊的眼皮猛地一跳,毫无预兆地,他重重跨坐在叶清羽身上,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住他胸前的凸起,然后是一阵吞食猎物般的撕咬。
“放过你?我辛辛苦苦盯了你六年,可不是为了在这种时刻放过你的!”柳牧渊俯在他身上,摸索到他的双手,将他的双手用有韧性的绳子紧紧缚住。
自己已经毫无抵抗能力,叶清羽想不出他为什么还要绑住自己的双手,正在疑惑间,腕间一紧,叶清羽整个人都被半吊起来。
“啊!”双手被固定在床顶,身体上有一半的重力只能靠两个手腕来承担,身体被撕扯的痛苦瞬间达到了极致。叶清羽痛苦地扭动身体,试图用发软的膝盖来支撑自己,然而这样的尝试不但无法让他的处境好转,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大的痛苦。
“松开!你给我松开!”双手被缚得极紧,手上的血脉根本无法流通,只是一会儿,叶清羽的两只手就变得冰凉。
“清羽……”柳牧渊呆呆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干干净净的身体,气血源源不断地翻腾起来,弄得他一阵口干舌燥。
“放开我!”叶清羽痛得出了一身冷汗。曝露在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里几乎都要落下泪来,“放开我……”可怜的声音到了最后几乎成了含糊的呜咽。
而柳牧渊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上前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把头向后拗过去,自己却就着这个让人痛苦万分的姿势居高临下地、强横地亲吻他。
“嗯……”舌头被人疯狂地卷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又几乎被吻得快要窒息,叶清羽只能含糊地发出一声悲凉的鼻音,眼泪终于落下来,与那些来不及被咽下的津液合在一起,一点点滴在银色的被褥上。
“啊!”柳牧渊正忘情地吻着,冷不防舌尖一痛,浓重的血腥味立刻在嘴里晕开。
“呸!”柳牧渊一口吐在地上,血红得让他的眼睛都刺痛起来。
“贱人!”柳牧渊重重一耳光扇在叶清羽脸上,然后气极败坏地撕下一块布条,狠狠地勒进叶清羽的嘴里,“你就这样喜欢那个姓李的?到这种时候还要为他守身如玉?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三贞九烈的烈女?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而已!”
柳牧渊的手顺着他的胸膛一直往下,将他身上残余的衣物一一扫开,在看到肋下那个青黑色的箭伤时微微一顿,然后把手指按在了那个青黑色的箭伤上:“这就是你那是受的伤对不对?”
叶清羽死死地盯住床顶上悬着的铁环,一语不发。但他的神情明显没有这么镇定了。
“哼。我看你还能硬到几时?”柳牧渊说着,就在那个伤口的地方,用手指一点点按了下去。
“唔!”叶清羽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这个伤口给他的痛苦瞬间压倒了一切,雪山,箭矢,寒风……所有所有的回忆排山倒海一般涌来,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的整个人一下子瘫软了过去,汗顺着发丝一滴滴滴落,差点没有昏厥。
“哼!”柳牧渊见状,冷哼一声松开手,手指再次袭上他胸口硬挺的突起,一下一下慢慢地刺激、玩弄,“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又何必如此?那姓李的都不要你了,你怎么还就不死心?跟着我不好么?要论这床上的功夫,我也不比那姓李的差……”
叶清羽缓过气来,闭上眼睛。
看着这样明显的抗拒,柳牧渊并没有生气,而是恶意地笑道:“我懂我懂,大家都是半个生意人嘛,当然要讲究信誉啦,叶公子是想先验验货是不是?”
一听这话,叶清羽猛地闭开了眼睛,露出一种惊恐的神情。
柳牧渊微微一笑,伸出手猛地将他的两腿大大地分开,然后不顾他无力的反抗,隔着裤子将那羞耻的器官捏在手里。
叶清羽的脸上闪过一丝绝望。
“哟!”柳牧渊笑了,“我当叶公子还真是个能断情绝性的狠人,不想叶公子在这种情况下,身体居然还能有反应……”
叶清羽被这话弄得又羞又恨,喉咙一甜,一口血闷在胸口。
柳牧渊也不啰嗦,跟叶清羽纠缠了这么久,他早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情欲了,这样大好的机会怎能放过?
“清羽……你放心,我一向是个温柔的人,在这种事上,我不喜欢弄疼对方……”柳牧渊情意绵绵地跟叶清羽咬耳朵。但他这样的语调却让叶清羽的背脊一阵发寒。叶清羽绝望地闭上眼睛。
柳牧渊亲亲他的耳朵,打开一个极其精致的小盒子,一股浓烈的异香在房间里飘散开来。柳牧渊挑了一指头的膏体出来,放到叶清羽眼前:“你闻闻,香不香?”
叶清羽如泥人一般无动于衷。
“别怕别怕……”柳牧渊轻抚叶清羽汗涔涔的背,“这与给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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