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自己因为杀死了同父异母的妹妹,被父亲惩罚,他也是这样低□抓住脚踝,而后命令刺青师在脚踝处刺青。
一朵深色的鸢尾花,巴菲家的家徽,象征着不论他逃到何处,他都是巴菲的所有物。
每一针都刺在骨头上,痛入骨髓。
现在,脚踝处已经没有肉眼能看见的刺青了,但是烙印依旧存在,比肉眼可见的刺青更加的不可拔除。
他本能地想要将脚收回,但他身受重伤体力缺乏,而巴菲却身强体健。他一只手抓紧脚踝,如铁箍般,另一只手按在李韶成的膝盖上,整条腿都被制住了,不能动弹。
“我爱你,我如诅咒般爱你!”
他哭泣着,低下头,用儿子的身体亲吻着儿子的脚趾。
李韶成的心顿时涌起呕吐的冲动,想到此刻亲吻自己的脚趾的正是自己的身体,他便止不住的反胃。但他什么都吐不出来,在死亡屋发生的事情已经耗尽他全部的气力,从进入地下水道至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胃壁贴着胃壁,肠壁贴着肠壁。
唯一能够入口的是手中的红酒,可他也知道,此刻饥肠辘辘,若是再喝下一杯酒,恐怕——整个胃都会燃烧,虽然这不过是杯调-情的甜酒。
可惜他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仿佛是为了发泄长久以来都被遗弃的愤恨,巴菲的舌尖在他的脚趾缝里滑动,湿漉漉的感觉如一条蛇正在趾缝间蜿蜒,他恶心,却不能摆脱,他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抓紧些东西,似乎那能让他好受些。
但是没有,除了披在沙发上的薄毯,他什么也抓不到。
反倒是巴菲,因为使用的是正值壮年的,在亲吻脚趾之后,轻易地将李韶成圈禁在双臂之间。
他看着他。
“不要再试图离开我,你看,你讨厌我的脸,我就把我的脸换成你的脸,我的身体换成你的身体。所以——”
他的舌头舔过李韶成的脸颊,潮湿而寒冷。
“我都不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我太爱你了,爱得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抛弃。你也是爱我的,对吗?否则就不会杀了苏菲亚。”
“我杀苏菲亚因为我恨你,我要你痛苦!”
李韶成怒吼着,但在被无望的情感困住的人耳中,这是最甜蜜的告白。
他抓紧了李韶成肩膀,前些日子才接好的骨头再次发出将要脱臼的声响。
“看着我,说,你爱我!说!说你杀了苏菲亚是因为嫉妒!因为你嫉妒她,嫉妒她占有了我的爱!快说!”
李韶成移开了头,他不想看自己的脸露出巴菲的扭曲。
这一行为惹怒了巴菲,他似乎神经处于某个将要崩溃的边缘,因为李韶成的拒绝,他一个耳光打上去,打得李韶成眼冒金星,而后野蛮地扯下他的上衣,将双手反绞绑在背后。
而后他高举酒杯,伺候在侧的仆人将浓稠的液体倒入杯中,而他却反手将整杯液体都泼在了李韶成的脚踝上。
仿佛魔法般,脚踝的皮肤吸收了远比红酒更粘稠的红色而后泛出一丝血色!
“这是——”
“血,新鲜的人血,我特别为你制作的花纹。”
整杯血都倒了上去,脚踝处的皮肤贪婪地吸收着鲜血,以脚踝为中心,一朵红色的鸢尾花缓慢绽放,但如果见过李韶成从巫师处得到的刀的花纹的人便会发现,鸢尾花的花瓣和刀柄的花纹完全一样,都是用古老而邪恶的字符构成。此刻血红的花完全展开,包裹了整个脚踝,甚至还有进一步蔓延扩大的征兆。
看着血红一点点蚕食丝绸般顺滑的皮肤,每个人心底都好似眼镜圣蛇爬过般——诡异而妖娆。
作者有话要说:玫瑰的名字,在宗教中有另一种含义哦,o(n_n)o~
50、惩罚
“这种刺青是一种诅咒,也是一种保护。唯有对被刺青者存有连灵魂也要占有的的人才会做这样的刺青,它更接近法术而不是艺术。”他狂热地抚摸着,“我虽然不懂组成鸢尾花刺青的文字的拼写规则,但我知道它的含义,你的身体以及灵魂都是属于我的,因为,是我让巫毒师为你的新身体刻下刺青的。”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波尔会把我的身体给你,而我会进入叶成的?”
巴菲点头。
“波尔的一切都是我给予的,他的思维不能逃出我的掌握。我将他的自以为是也并入计算中,可以说,到现在为止,全都是我的精心安排。怎么样,感动吗?”
李韶成嫌恶地移开脸,巴菲倒也不生气,他暂时离开了。
艰难地侧身靠着沙发,背脊处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双手绞绑的李韶成不知道巴菲接下来又要做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他对正常的家庭关系毫无兴趣。
巴菲很快就回来了,此刻的他更显得和颜悦色,他将李韶成的身体再往上推了推,而后脱下他的长裤——连着内裤一起。
长裤脱到膝盖处的时候,他又再推了一下,这样李韶成便双腿折叠靠在沙发上,他一边将长裤扯下,一边抚摸着与记忆中略有些差别的臀瓣。
“很翘也有弹性,但是和我希望看到的不一样。果然是被调=教过的身体。”
他轻浮而冷酷地说着,此时双腿已经赤=裸,他附上身,贴着耳垂亲吻儿子的脸颊,而后手指沿着双丘间的缝隙缓慢地下滑,一直滑到源泉处,突然指甲扣进去。突如其来的进攻虽然没有让李韶成发出惊叫,但也有了吃力的感觉。
你永远不知道疯子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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