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被骂怔了,好久之后才嗤了一声:“好啊。萧峰。我们既然互相看对方都是如此不堪,那还有什么必要勉强在一起?!”
他的脸色一下子阴沉到极点:“你什么意思?”
“我们本来就不适合——游戏还有什么继续的必要。”我说。
一刹那,如利刃穿胸。
他看着我,眼中的神色是看不清摸不透的阗黑。他走到我面前,突然一个直拳,打在我的面门上:“你去死!张祁!吗的!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
我鼻子都气歪了,明明是他有错在先,该生气该愤怒的人都应该是我!我吼了一声,毫不留情地反击,挥拳相向:“敢打我?!吗的我废了你!”——我们嘶吼着扭打在一起,伤的对方遍体鳞伤,巷口有人看见了,又哪里敢插手?
到最后,我没力气了,满脸鲜血地跌坐在巷子深处的一个废品堆上,喘息不止。萧峰好不到哪里去也是全身挂彩,他粗喘着看我,眼里象要冒出血光。“起来!”他拖起我的领子,“你不是要废了我吗?你起来!”
我被他揪的难受,一掌打在他手上:“滚开——”他突然靠近我,狠狠地吻住我的嘴唇!
“阿祁!阿祁!”他痛苦地低吼,“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心里一烫——他把我压向墙壁,一只手不老实地拨靠我在撕打中已经残破的衣服,我喘息着没有阻止,带着一点厌恶的自暴自弃。
我和他注定没有个结果,为什么我还会为他心痛如许!
他一下一下地咬着我的颈动脉,渐渐地,我感到肩窝里有一点点的湿润,我惊讶地支起身子——“阿祁——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不会分的!永远不会!”他悲切地低喃,带着一点点的颤抖。
我怔住。
他随即扯开我的裤子,把我的下身压成一个近乎恐怖的弧度。
yín_dàng而耻辱的姿势——在这个随时有人进来的地方!
他疯了我狂了,两个沉浸在疯狂游戏中的人已经无法自拔!!
我一咬牙,自己分开双腿,骂道:“进来!白痴!”
他猛地用劲,我疼地直哆嗦——却把他的头又拉下几分,一口咬在他的耳垂:“萧峰。。。萧峰!!”
他激动地加速,粗糙的地面把我的后背磨的生疼,却变态地挑起我更深的受虐的yù_wàng,我仰起头,羞耻与快感快将我燃烧殆尽!
“哈啊——峰。。。萧峰——啊!!!!!!!!!”我手下用力,在他背上拉出五道纵深的血痕!
他沉闷地呻吟一声,象用尽全力地最后冲刺——
和你一起我痛的撕心裂肺,可是离开你我却痛的连灵魂都要撕裂!!
萧峰,我究竟是该恨你怨你——还是该继续爱你?! 【秋·银之月】
20
我和他,象两只饥渴太久的野兽,只能在血腥中彼此噬咬,直至最终消融。
这样的感情,其实必定不能长久。
只是我永远太过天真。
回去之后,萧峰一次一次地问我怎么就忍心和他冷战这么久。烦的我没好气地顶回去说你还有完没完啊!老子心情不好成不成,你反正就知道——我把后半句话隐去了,带着点刻意的回避。萧峰没说话,一把拖住我的手,我斜他一眼,这小子有病是吧,这大街上还有人——他随即把外套覆在我和他交缠的手腕上,汗湿的手心越绞越紧,几乎要把我的掌骨捏碎。
他,毕竟还是在意旁人的目光。
若然有一天我和他真的走到曲终人散的地步,必定是为了他的似锦前程。
我心里一颤,直觉地反握过去,加大力量——刹那间我和他十指缠绕,粗糙的掌心滑过我的——我战栗地闭上眼。
萧峰。。。
我和他并肩走在望不见尽头的夜路上,却难见天日。
大一下学期很快就快过去。我象一根在油锅里泡了一天的油条——怎一个老字了得,越发地混吃等死。
南方的六月已经是热的不行,我白天恨不得裸奔晚上恨不得裸睡,看到街边光着膀子的民工嫉妒地双眼血红。我把第四瓶冰可乐一饮而尽,随后往垃圾桶方向一扔——哐当一声,可乐瓶撞到两只修长的腿上,暗褐的液体顺着白腻的肌肤蜿蜒而下。
糟糕,我正准备道歉,却见吴亭亭站在我面前。
我有些错愕,她已经很久没来找我了。
她平静地弯腰擦去小腿上的污迹,我讪讪一笑:“你找我?”
“我有事和你说。”她把我拉到一个僻静地地方。我纳闷,她有事要找我?
“阿祁。我想了很久,有件事一直想找你帮忙。”她咬着下唇。
我恩了一声,过去的情分早就没有多少了,但是拒绝她的话我却说不出口。依她的性格,没什么难事大事还真不会求到我这来。
“你知道下学期要公派留学的事么?就是上回集会说的要和德国姐妹校交换学生的事?”
我皱眉想了很久,还是没什么印象。集会的时候我一般都和周公花前月下,谁有空去听那些p事!
“只有两个名额,求不来的好事。如果没有变故下学期萧峰就会正式接任学生会长——那时候,这名单,多半就是捏在他手上了,所以我想——”
我忍不住哼了一声,原来她找我头上,是想我当说客去!“那你自己和他说去啊。我和他不熟。”
她奇异地看我一眼:“阿祁,真不到走投无路我不会来求你,马艳丽占着有人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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