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到了烈火王爷符君烈此处就破了例,未到五日即被仁安帝一旨召了进宫。再回来符君烈脸色黑得似碳,府中上下见着他都特意绕道而行以免无辜地被他的怒火迁及。
原来符君烈与半路新婚期间夫夫情深沉浸在闺房之乐难以自拔之时,仁安帝遣人拿着“三火玉”把烈火王爷从闺房中逼了进宫。
好事被扰,任由谁也愉悦不起。故,烈火王爷沉着脸随宫里来的人进了宫。
焰和殿乃仁安帝的寝宫,宫奴们早已被屏退。诺大的寝宫内只剩下仁安帝、风云灏以及符君烈火这三人。
符君烈眉头皱得死紧,抱手而立君臣之礼也不行了。
仁安帝却故作大方不与他计较这些,笑中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大王兄不妙了,救命啊!”
本来符君烈心想却实不妙,闺房之乐才至一半他与傻子现在还难受得紧。不过他表面却不动声色,想看看这个小王帝又耍什么花招。
仁安帝见符君烈还是一脸的不快之色,于是换了哀兵之策,眼睛眨上几眨便水雾骤起语气哀哀地说:“唉,大王兄,这王位还是还你罢了,看来朕真的不是为人君王的料。”
符君烈仍然不为所动。
“本来么朕年纪不大,君威这词难以体现在朕的身上,如今连太傅也不帮朕了,那帮家伙更是有恃无恐!唉,看来我还是去龙凌陪仙逝的父王度过余生罢了!”稚气的脸上满满的哀愁。
边上的风云灏这时说了一句:“哼,既然有人无心于政,这位子给他人又如何?”
仁安帝眼角已湿,哀怨地望着风云灏。
符君烈看出了点门道,这俩人准是又吵嘴了!只是你们吵就吵,拉上旁边人这是作什?想到来时傻子衣衫半开躺在床上,声色皆动情地说:“爷,你就先进宫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符君烈心中更觉烦躁,于是说:“这做的又是哪一出?”
“不是做哪一出,是朕又被要被人逼宫了。”仁安帝揪着衣摆说道。
“说清楚点!”
看出符君烈真要动怒了,仁安帝才说:“今早上朝时李侍郎上奏说西南水患又严重了,应该加派人手才行。朕不就应了他意派了人去么,谁知……谁知第一个出来反对的就是太傅。他他甚至还要胁朕若是朕再如此下去,他将回风都去再也不回来了……”
风云灏回风都去一直是仁安帝的不安因素,风云灏也一直都知道,所以从没提过要回国的话。此次若非是这个小王帝太过于胡来,风云灏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这回仁安帝彻底是哭上了,符君烈见从他那里问不出个所以,就转头去问风云灏:“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风云灏望了眼不停抹眼睛的仁安帝,叹了口气就算是怒其不争看到这小王帝泪眼模糊还是心软了,就说:“西南这次水患来得很是蹊跷,云灏就让国师算上一卦,可惜国师灵力前些时日受了阻,探不出个所以。云灏就让人走了一趟风都国,请辰帝请灵隐谷的道长帮个忙。却不想君上怪云灏未经他允许便私自与辰帝通信,不但把风都来使暗中拒于帝都城门外,还把原定好要派往灾区的齐侍郎换成左将军。本来西南受灾严重,民众怨气甚重。朝廷却在这时派个武将去治水,且把原定好拨给灾区的物资扣了下来。这么一来,西南的官民更是觉得朝廷不重视他们,就起了暴动。今早上朝时,君上又使了小性子说要把物资扣掉一半才准许继续运送到灾区去。这也就罢了,他还打算把运送这物资的方将军换成文官齐侍郎。这齐侍郎水利方面才华出众,但却是个毫无抓鸡之力的文官。若是由他领队送物资,怕是到明年也难以到达灾区啊……”
由此可知,确实是小王帝犯了糊涂,竟然拿黎明百姓的性命来当儿戏。
“不是你们说那齐侍郎很会治水么,朕把他换成送物资的官员这不也节省了再派将去的事儿么……”仁安帝给着眼睛小声辩驳。
“闭嘴!”
“住嘴!”
符君烈与风云灏同时朝仁安帝怒吼,仁安帝也知道自己确实是错了,不敢再出乱子就闭嘴在一边抹泪去了。
符君烈按按额头,问:“那么暴动镇压下来了没?”
“幸亏今早你派去的小南与小北到达了那里,暴动暂时是压了下来。但是据回报情况还是不容乐观,随时都有再暴动的可能。”风云灏说。
符君烈点点头,满脸怒火地望着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小王帝。
“事到如今,打骂他也无济于事。君烨看来得让你走一趟西南了,毕竟你烈火王爷在火都还是甚得人心的。而且,西南那一带的贪官污吏也是时候清一清了。别人去可不能把他们一网扫尽,唯有你这个烈火王爷才有如此魄力!”
符君烈眉头紧皱,摆摆手说:“得了,本王没他这般不知轻重。你让工部的齐侍郎、户部的丁侍郎以及刑部的张侍郎准备好,午时随本王出发。另外多添加点物资,本王会让十一押运过去。”
交代完,符君烈又瞪了一脸悔色的仁安帝一眼说:“你这事等本王回来再与你算账,到那时就算你的太傅就算说再多奉承的说话,本王也不吃他那套。这段日子你就好好反醒反醒做一国之君,像你这般拿百姓的性命随意使性子是对还是错。”
符君烈说完抬步就要离开,风云灏却叫住了他:“西南那边水患过后瘟疫四起,依云灏看来小路你就莫带他去了吧。听说他是神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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