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舍不得,才不敢出来送。人老了才发现自己原来
如此胆小惧事。”魏秉抹了眼里的不舍神色,又转过身对花九说道,“诟病什么的我是不怕的,这么多年下来,什么贬言没摊上过,我这把老骨头,早就习惯了。只是觉得身边的开心果儿走了,毕竟宠了她十多年,突然身边没了她吵闹,反倒是不习惯。“
“我也是,一一走了,少了个能说话的人。”花九有些无奈。
“有何事只对一一能说,对我却不能说的?”魏秉笑言,着实像是句玩笑话。
“一一毕竟不谙世事,很多事情难得的心如明镜。我们都是受浊世污染的人,再也不可能像她一般敞亮。所以好些事情,宁愿对她说。”花九正色道,“再者,我这一路走来,全靠您庇佑,没有您,就没有我花九的今天,又怎么可能对您有不信任?”
“寻儿,为父知道,有些事情可能做得太过,但是那都是有苦衷的。”魏秉毕竟是老了,面对意气风发的青年,竟然有些萎顿求饶的姿态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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