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就不要支支吾吾,想问我和陆文哲的事是吧?我告诉你……”
不要!我不想听,这样的我太卑鄙太自私了,因为讨厌陆文哲出尽风头,所以介意他和萧云。不过是不想让他得到萧云罢了!
“在认识你之前,我和陆文哲就已经认识了,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在脱口而出的大叫之后,我看见萧云鲜有的惊诧的表情,想必他被我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你有没有公德心啊?吵吵闹闹的,街坊们明天还要上班啊!”
我心想**,萧云你讲笑话太不会挑时机了,我正在抒情的时候你给我套用《功夫》的台词,不知道我最喜欢周星驰吗?
“我……不想听。”终于,还是垂下了头。
“真的不听?”
“不听!”
“确定不听?”
“不听不听。”
“绝对不听?”
“死也不听。”
“哦。不听就算了。”
哈?不听就算了?不是应该说“亲爱的征,求求你不要生气,听我解释”吗?
我就说!!八点档的电视剧真的不能多看!
“萧云,你去死吧!”头也不回地,我冲进厨房拿了两个面包后跑出了家门。
那一夜之后发生的事,我终生难忘!
“云云,他好可怕好可怕!头发有那么长,身上的毛有那么长……”
“我知道我知道,眼睛里闪着绿光是吧?”
“是呀是呀,你怎么知道?”
“废话,你从进门到现在都说了四遍了。”
“他还有金色的毛发!”
“说过了。”
“还有高大的身躯!”
“说了。”
“还有羊骚味!”
“……”
“我好怕。”
在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萧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一把搂过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胸膛上,我听见他的心跳,强而有力的、急切地跳着,正如方才他焦虑的表情一样。
“谁叫你那么晚还离家出走,不走运地迷路又遇到坏人。你知不知道那家pub是做什么的?没把你扣下来跳脱衣舞就是上帝保佑了!前两天还发生mí_jiān案,听说还偷渡男孩去做人妖,倒卖毒品,聚众赌博……”
“云,你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吓唬我?”
“安慰你为主,吓唬你为辅。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一个人赌气跑出去!”
“那个长毛怪物好可怕,还说了一大堆来自异世界的语言……”
“据我多年分析以及对你的无比了解来看,那恐怕是英语。”
“不管,反正我听不懂啦。你看,我现在心跳还飞快咧。”我握着萧云的一只手,贴放在我心口,从他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平和地、缓缓地流入我的身体,驱走了严寒和恐惧。
萧云捏了捏我的脸,“我帮你。”说完,他托起我的下巴,脸慢慢靠近,最后来了一个超大特写。
既然这样的话……
我亲!
五分钟后,心跳飙升,心脏几欲跳出身体。
“…呼…你,你不是,不是帮我……”
两只姐姐云:羞涩之亲吻乃谋杀也!
誰瘧了我的小受之萧云除痘记
我已经记不清,是哪年哪月的哪一天,哪个人在哪一面墙上留下一张微笑的脸。大概是在记忆中最模糊的清晨,阳光明媚,燕语莺声……
“啊啊啊啊啊!!!”
凌晨两点入睡的高征我,又在四个小时零八分后,被一嗓子惨绝人寰的叫声惊醒,原谅我匮乏的语文知识,因为我不知道如何用更厉害的词形容那叫声的惨烈。起视四境,茫茫然焉。
“萧云,你还活着吗?”
…………
“萧云,你还健在吗?”
“别理我,死亡中!”
我问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浴室里传出萧云闷闷的声音,依据声音的频率和分贝,我分析出此时他的心情非常非常之差,好比学校食堂的饭菜,或者,我的学习成绩。
“怎么啦?一大早就鬼叫,见鬼啦?”
我心里捉摸着,还是不放心地决定下床去看看。
“你别进来!继续给我睡觉!”快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我听到萧云恶狠狠地说。
咦?真是很奇怪啊。平常我多睡个三四秒都会被踢下床去做早饭的,今天是怎么了?跑到窗前将帘子拉开一个小缝,向外看了看,嗯!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的。我一定是在做梦。
缩回床上,然后使劲闭着眼,嘴里念叨着“我已经睡着了、我已经睡着了”,进行彻底全方位催眠。就像很小的时候,人家说睡着时踹腿能长高,于是乎每晚早早上床,一边装睡,一边狂踹腿。
约摸过了三分钟,我再次睁开眼,轻轻踱步到浴室门外,推开一道缝隙,只见萧云满脸郁促地坐在马桶盖上,那表情简直像便秘一星期。
“萧云……”我试着唤他,本就不抱希望他能回答我,因为他的眼神是那么迷离,似乎不能找到归家的方向。我鲜少见到他忧伤的表情,清秀眉宇间藏匿着一种令人心疼的脆弱。
“云……发生什么事了?”
我极尽温柔地问他,生怕误触了什么敏感机关。
“高征……”
“嗯?”
“我长了一颗青春痘。”
…………
“没关系,看开点!时间能冲淡一切。”
“……啊!求神赐予我宁静,去接受我不能改变的;求神赐予我勇气,去改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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