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风十二不知所措地慌乱期间,对面的绝代佳人优雅地站起身,对著风十二说道。
听到声音的风十二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飘来的话语中的不友善,心也稍微冷静下来。
「年小姐,似乎不太欢迎在下。」也不出被窝,风十二索性就穿著单衣坐在床上,单手搭著脸庞,看著冷眼看他的女人。
年漓掩嘴笑了声。
「风公子言重了,来者便是客,江南风家最受宠的十二郎能来年府,那是年家之幸,怎会不欢迎呢?」
当他是傻子?风十二倒是无所谓,除了他几位师父,还真没几人是欢迎他的。不过他记得他中毒那日,年家二公子和柳家败类谈论之事,好像是因为……年家小姐看上他了吧。他没记错的话,年家就这麽一位小姐,也就是站在他面前一脸不欢迎的年漓。
「那可否烦请年小姐告知在下,兴师动众将在下困在扬州,有何指教?」
「啊~风公子果真是快人快语,直爽的性子,那小女子也不拐弯抹角了,请风公子安分待在年府,过了五月初三,公子想去哪便去哪,小女子自然不会拦著。」
风十二冷哼,原来又是为了丞相府与江南段家婚事。
「原本在下倒是愿意待在年府,有年小姐如此天仙般的人陪著,想必日子也定然很逍遥。只可惜,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在下一早就收了别人的银子,自然要替人办好事情,年小姐的好意,风某心领了。」
一瞬间,风十二只觉得周身温度骤然降了几分,这女子……让他想起了日前在抚宁县见到的丞相之子皓云。
「风公子的意思……」
「在下不接受,五月初三的那场婚宴,风某搅定了。」
风十二话音刚落,只听房门「匡当」一声,一股旋风冲了进来。
「啊~美人,你终於醒了,担心死我了。」
飞奔进来的那股旋风,毫无疑问,就是柳家无常。没见到这人,风十二倒是能心平气和一点,但看到那张让他暗暗咬牙非要剐了他泄愤的脸,风十二就管不住自己了。
「柳无常……是吧。」
柳无常一脸嘻笑,凑近风十二身边,伸手就摸上风十二放在被窝外头的手。
「美人,你这连名带姓叫在下都叫得生分了,咱俩可是打小就一见锺情,我啊,不介意美人叫得更亲热些。」
风十二咬牙切齿,极力忍住挥拳揍人的冲动,嘴角抽动数次後,硬生生地挤出一笑。
「柳兄真是说笑了,你我也不过是见过区区两次而已,还未熟到亲热的分上,对在下锺情那是你的事,请勿将在下牵扯进去。」
柳无常似是未听出风十二话语中警告的意味,依旧吃他的豆腐,做他的白日梦。
「美人啊,你可知……那时候我就知道你长大後,准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果然不出我所料呢,美人一出现在在下眼前,在下的心……心跳不止啊……」说著就要拉起风十二的手摸到自己的胸膛。
忍无可忍!实在是忍无可忍,风十二只觉得「咯@」一声自己的某根筋断了,手自然捏紧往上用力使劲。
「砰!」
跟在柳无常身後的一干人眼看著柳无常从床上直接翻倒在地上,还顺带滚了两滚,撞上了不远处的桌角。
还没等众人缓过神来,那方的风十二捏了捏拳头,咯咯响了一通後,冷眼看著倒地不起的柳无常道:「你该庆幸现下我还未痊愈,否则,仅仅这一拳怎麽够?!」
顿时在场众人冷汗直冒,传说中的恶霸果真非同凡响。
风十二的这一拳揍在柳无常身上,实在是重,以至於风十二用完饭之後,柳无常整个人依旧倒在那,一动不动。
众人见风十二侧身躺下,不再理会柳无常,才过去想将人搀扶起来,谁想不管下人们怎麽推,柳无常均无任何反应。
首先,年家大小姐再冷静,一见到人不动了,立马就慌了,赶忙让人去请年涛过来,年涛一踏进门槛看到房内的情况,脸色沉了下来,适才去请他过来的下人早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地告知与他,不过当亲眼所见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风家十二郎,果真如传闻中一般,下手真不懂得何谓分寸。
年涛不愧是一家之主,扬州的地方父母官,立刻吩咐将柳无常扛出风十二的房间,并请了大夫。一切就绪之後,便开始寻思著该如何将此事回覆给京城。
按道理说,这柳无常纯属自作孽不可活,全然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可……谁让他揽了丞相公子之请,上头那位又是明里威胁著柳无常不准搅和,暗里却是由著柳无常去,这两方都不可开罪,但两方都难以交代。
年涛忽然觉得……他似乎是在自找麻烦。
反观打晕柳无常的罪魁祸首风十二,却是一派悠閒,似是所有事情一概与他无关,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没了柳无常的间歇xìng_sāo_rǎo,倒是落得耳根清净,自在了许多,日子过得颇为惬意。
白吃白喝白住了半个多月後,风十二终於想起来他的「正事」。
掐算下日子,他出风家已经整整过去了两个多月,现在离五月初三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上次在抚宁县遇到皓云,便知他南下自是去接段家小姐北上,仔细算算时间,也去了半月馀,此时应已带著段红北上了。
这个时候,他也该考虑是该在扬州等他们过来一同北上,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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