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是有点不对?
……
不过不管伊文是怎么给他们这次的行动命名,总之当他们告诉了邓布利多的时候,那个白胡子老头儿还是笑的挺开心的。
“这么说你们准备用项链和毒酒?”邓布利多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饶有兴致地问道,蓝色的眼睛在半月形的眼镜片后面闪着光,“不过按照原本的走向,是不是会误伤到普通的同学?”
“是的,教授,”伊文和德拉科对视一眼,说道,“可是如果没有误伤的话,伏地魔是不会相信的,而且教授,我不建议您提早去找那个魂器——虽然那玩意儿是个假的——但是……”
“我知道,”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我会在期末的时候带着哈利去的,不过这次既然已经能预知未来,那误伤的人员就不能再是霍格沃茨无辜的学生了,唔……不过听起来,韦斯莱先生的那次误伤好像算件好事?那就只改变一下被项链误伤的人员吧!”
“那伟大的校长大人有什么好人选吗?”斯内普坐在伊文和德拉科旁边,幽幽地问道,“想要霍格沃茨的老师,还是凤凰社的成员?”
“嗯……”邓布利多低头想了想,对斯内普露出了一个微笑,问道,“你觉得唐克斯怎么样?事先做保护的话是不会受太大的伤,而且唐克斯受伤了卢平还可以去照看她。”
斯内普一挑眉,冷冰冰地说道,“真看不出来你是如此地喜欢当丘比特,不过很可惜,如果情侣们看到你这种长相的丘比特,估计会在被你的箭射中前就转身逃跑吧。”
邓布利多呵呵地笑了起来,看着斯内普说道:“西弗勒斯,你真是太幽默了。”
斯内普:“……”
“伊文,很谢谢你现在能够想起来,”邓布利多转向伊文,“你这样让我这一年能轻松很多,另外……”邓布利多侧着脸朝伊文眨了眨眼睛,“如果小马尔福先生这学期需要多次使用有求必应屋的话,那我建议你们其实可以把见面的地点从天文塔转到有求必应屋。”
德拉科:“……”
伊文:“……”教授!你有必要说出来吗?!你有必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吗?!你……你还有没有什么好去处?一起说出来听听吧!
斯内普:“……”突然现在就很想把这个老头儿阿瓦达索命了是怎么回事?
……
自从和邓布利多商量好怎么杀死唐克斯之后,伊文就和德拉科踏上了天天躲进有求必应屋的不归路。
对于这一点,最愤怒的当属斯内普。
“斯科,你要是再敢有事没事就蹲在有求必应屋而不是练习你的记忆,我就把你扔到波特的坩埚里面去!”
——这是忍了半个学期后终于忍无可忍的斯内普教授的咆哮。
“可是教授……”伊文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无辜地望着斯内普,说道,“您已经不教魔药学了,哈利的坩埚不归您管了……”
……
后来,伊文被摔了整个晚上。
“伊文,你胆子真够大的,”哈利一脸佩服地看着鼻青脸肿的伊文,“当着斯内普的面都还敢这么放肆。”
“……哈利,你不懂,”伊文一边乖乖坐在赫敏的对面,让她帮自己治疗脸上的淤青,一边斜着眼睛看向哈利,说道,“我这是在为我的爱情奋斗!如果以后你喜欢上一个人,你就会发现,为了能和那个人在一起,哪怕被千万人羞辱凌虐也不怕!……何况现在凌虐我的只有一个人……还是自己人。”
哈利:“……”自己人是什么意思?
“不过哥们儿,”罗恩忍不住戳了一块儿伊文脸上没被赫敏治疗的淤青,疼的伊文一哆嗦,心说让你中毒果然是对的,“你跟斯内普那里学了那么久,记忆都恢复了吗?”
“恢复了一些,但是不能告诉你们。”伊文举着手护住脸,不让罗恩再手欠的戳自己一下。
“为什么?!”哈利和罗恩一起问道,连赫敏都停下手看着伊文,“如果我们知道了即将会发生什么事,事情就会好办很多啊!”
“那可不一定,”伊文耸了耸肩,“如果你们知道了没准儿剧情就不那么发展了,我不能让剧情发生改变,要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伊文说的对,”赫敏放下魔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们只要按照我们的想法做事就可以了,随意改变应该发生的事确实会改变未来,但是你不能确定你是把未来改好了,还是改的更差了。”
伊文点头,“还是赫敏深明大义!不过赫敏……我脸上的淤青还没消完,为什么你把魔杖收起来了?”
“哦,亲爱的伊文,”赫敏朝伊文露出了一个假笑,惊得伊文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虽然我能理解你的苦衷,但是并不代表我没有不开心,所以……”赫敏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笑容越发真诚,“……你就接着疼着吧!”
“……”
哈利和罗恩毫无形象地笑成了一团,悲催的伊文只好跑到有求必应屋去找德拉科求安慰,顺便鄙视一下格兰芬多三人组的小心眼儿。
……
“那你现在到底又想起了什么?”德拉科一边摆弄消失柜一边问道,“还是你跟我也不能说?”
“当然不是!”伊文屁颠屁颠地蹭了过去,舔着脸说道,“不过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今年结束后邓布利多教授就不在了,明年是斯内普教授当校长,但是食死徒进来教学,哈利他们不在霍格沃茨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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