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疑惑的抬头问:为什么主语是你?子文无奈的笑,这句话无论如何填补扩充完整,始终是祈使句或疑问句,这是江文的弊病,当真有不想失去的东西的时候,总是显得卑微,不自觉露出祈求姿态。
“他在害怕”子文无奈的说,江文最近就是在害怕,总是想尽办法的抓紧自己。
“怎会?”小美吃惊的抬头,“他待你那么好,怕失去的人应该是你!”
“是啊,他一直把我当成孩子宠溺,再不会有人这么待我!”子文垂了头,摸手腕上的伤疤。
“那你爱他到什么程度!”小美插回卡片,研究起手表,身子还是瘫瘫软软的。
“记得大三那年,他去劝架,对方只打了他一下,我却差点割了那人的颈动脉”一场因爱而起的纷争,相爱的两人却已经离散。“为了他我可以舍弃性命!”
小美放下手表,定睛看了半天“你这种傻子真少见,要是我也舍不得扔你,这年头肯为你付点真心已是大施舍,哪里还有舍命的人”说完竟叹了口长气。
“是你太急切,爱情总要慢慢来!”
“不和你讲了,你的幸福更刺我的眼睛!”说完站起来。整理套装,转身出去,又是刚进来的那个能干的小美。丝毫无破绽。
晚上回到家,子文将花仔细的在花瓶里插好,摆在茶几上。江文做了很精细的菜,虾留头,尾部从中间切开,用葱姜盐腌一下,然后裹上面包粉,下油锅炸,金黄的似一尾尾小鱼,鸡翅用炸鸡料腌制,然后正反涂满蜂蜜,摆在烤箱里烤十五分钟,甜甜香香色泽诱人。草莓、猕猴桃、芒果、香蕉被切块堆在透明的玻璃放盘子上,一圈一圈的淋满色拉酱。金针菇和青椒丝用盐和醋微微的拌一下,清新又爽口。松鼠鲈鱼像一颗绽开的菊花,被摆在正中,子文兴奋的坐下来,拿起虾沾了下海鲜酱,递到江文嘴边。江文笑的眼睛mī_mī的,子文看到他手上的表和自己的是同一款。
吃过饭,江文收整残局,子文回房间关了灯,拿出橘色的烛台,点起蜡烛,把一直藏着的,托小伍从外国寄回来,1953年的红酒拿出来,取出杯子倒好,然后人靠在床边上,透过杯子和酒看蜡烛一闪一闪跳跃的光,朦朦胧胧的真好。
江文走进来,也坐在子文旁边,举起杯子慢慢的摇,
“爱我一辈子!”子文转过头看江文,然后举起杯饮了小口的酒,朝江文亲吻过去,红酒的醇香在炙热的吻中散开来,进入喉咙有点微热,却热不过亲吻的人。
两人于烛光中,安静的握着手并排坐在一起,小口小口的饮酒,在朦胧的气氛里甜腻腻的对望,子文站起身把norae》塞进音响里,拉着江文陪他跳舞,子文环住江文的脖子。江文环住子文的腰,缓缓挪动,慢似蜗牛,十五分钟也不见转满一个半圆,子文又凑过去亲吻江文,手也从衬衫的底部探进去摸索着挑逗。江文怎禁的住,手也探近子文的衣服,抚摸着他的锁骨,亲吻子文的耳垂,颈侧,惹的子文微向后仰身,一只腿半抬起勾住江文的腿支撑重量,江文又狠狠的吮吸子文的喉结,惹的子文咕噜咕噜的呢喃。
互相亲吻着挑逗着不知何时已经滚到床上去,子文跨坐在江文的身上,慢慢的亲吻江文的锁骨,胸前的红色突起,腹肌,江文也将手探到子文身后去,细细涂抹掉大半管ky,准备进入正题,刚微微想起身调换位置。就被子文一把按到,只见子文微微朝后移动了下,一只手也探到身后去握住江文的半子,缓缓的坐了下去,江文惊的张大了嘴,等全部没入,子文稍微调整了下姿势,惹的江文一声低低的呢喃,子文一直想的都是如何把自己给江文,从没想过会在他身上攻城略地。以前都是承受着江文的进入,这一次是他自己主动将江文埋进自己的身体,子文牵起江文的手,向两人相连处探去确认,江文微微抬起身,位置的细微变化惹的两人都血脉喷张。子文虽然已经羞红了脸,但还是仔细的盯着江文的脸,认真的说“我们是连在一起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子文微微的扭动腰肢,前后左右不得要领,江文被子文的主动镇住,闭着眼嘴唇紧抿,心里比身体还要满足。可这隔靴搔痒的动作,只会更撩人,江文实在无法在继续忍耐,哑着嗓子叫了声子文,起身把子文压在身下,像只出笼的猛兽一样,子文紧紧的勾住江文的腰,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律动,甜美的呻吟一点也不隐藏,江文更是不能自制,一起沉沦到云里雾里去。
cd机里,木吉他还在悠扬的拨,norah jonee ae and well kiaintoe ae
and ill never you
结局
子文裹着被子在床上来回滚,百无聊赖的和遥控器作战,一股无名火无处排挤,就又使劲在床上扭被子,像个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最近江文快变成召唤兽了,他妈妈那边一召唤就走,回来又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不过就是一个动拆迁,搞的和世界革命一样。
北京要开奥运,上海跟风来个世博会,所以好多地方都要动迁,江文外婆家就是其中之列,江文从回上海开始户口就一直落在外婆那边,这次动拆迁,自然是少不了要享受政策的,他的那个万年不见面的妈妈。最近也开始频繁和江文联络。只不过江文每次见过她以后心情都不怎么样,其间利益关系错杂,子文也不好过多打听,只能在江文肯说给他听的时候安慰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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