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再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
光拓没有回答,也没有屈服,狠狠的瞪着一阳,大声道:"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翔平比
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爱他!我爱张翔平!你永远都比不上他!"
一阳的眼睛开始危险的眯了起来,手指开始在光拓的脖子上越收越紧,光拓涨红了脸,还
是不畏惧的看着一阳,一阳突然把眼睛瞪了起来,猛的拽起光拓的头发,狠狠的把光拓的头按在
了墙上,砰的一声,疼的光拓差点蒙了过去,还没等光拓回过神来,下腹剧烈的疼痛又一次的撕
裂了光拓那紧绷的神经。
"疼!......"光拓终于忍耐不住,求饶似的喊了起来"不要......求求你轻点......我很
疼......"
一阳还是把光拓的脑袋按在了墙壁上,对光拓的声音充耳不闻。
"啊......!呜......不要,好疼......疼......"光拓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挣不开一
阳的手指束缚。
一阳终于放开了光拓的头发,把手按在了光拓那纤细的腰身上,光拓以为一阳放过了自
己,喘息着刚要转过身子,没想到一阳稳住了光拓那乱动的身子之后,又一次深深的进入了光拓
的体内,光拓淬不及防的猛一低头,又重重的磕在了墙壁上。
第 25 章
"......哼,很疼很难受是不是?谁让你不听话!......看来你的身体还是不习惯我,没关系,我们
有的是时间让你适应,你早点适应也就不疼了!"一阳咬住光拓的耳垂轻声的在光拓耳便说道。
"咳......啊,疼......疼......"光拓的双手因为渴求着救赎而攀上了墙壁,可惜光滑的墙壁并
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安慰,很快,光拓的手指开始磨出了殷红的鲜血,留在墙壁上触目惊心!
"谁让你不听话!"一阳咬着光拓的耳垂,舌头尝到了丝丝的血腥味"以后还会不听吗?"
"不......不会了......"光拓的手指猛的在墙壁上一滑,一道深深的血迹就刻印在了墙上。
"好孩子。"一阳放开了光拓的耳垂,看这自己造成的血红牙印,鲜血从里面不断的往外涔。
拦腰把光拓抱到了浴室里,打开水龙头把浴池放满之后,才把光拓放了进去。
一阳一边轻柔的把水撒在留有自己吻痕的身体上,一边问道:"还疼吗?"
光拓默默的摇了摇头。m
"你很快就会习惯了。......你会习惯吗?"一阳末了不自信的补充了一句。
光拓从水里把头抬了起来,晶莹的水珠在光拓那长长的睫毛上滚动,不知道是水还是泪水,
让一阳看了心疼。光拓眼神迷离的看了一阳好久,直到浴缸里的水都溢了出来,沾湿跪在地上的
一阳的衣服。
"你会吗?"一阳没有见光拓回答,又试探的问了一句。
光拓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又把头埋没到了水里,一阳蓦的把蓬蓬头松开,水哗的一下把二个
人全头淋湿了,光拓还好,一阳的衣服头发全部湿透了,一阳没有理会,他看着光拓,用手轻轻
的托起了光拓的脸,吻了吻光拓那漂亮的眼睛,光拓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一阳的吻划过自己的脸
庞,停留在自己的唇上,自己没有反抗,当然也没有回应,水从他们二个人的中间流过,不知道
汇集到哪里是终点,光拓感觉到嘴巴里有水的味道和......一阳的味道。
翔平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烟草和香水味道混合的香味,光拓知道并不是因为翔平喜欢擦香
水,那是一些女人留在翔平身上杂乱的香水味道,但是混合在翔平身上却很好闻,覆盖了翔平原
本的体香;而一阳身上没有这种味道,没有烟草味道,没有香水味道,是很清新的类似青草的香
味--雨后的青草。
翔平总是很激烈的渴求着自己,猛烈的让自己不能呼吸,自己总是跟不上翔平制造出来的旋
律,那种让人发疯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一阳却不一样,即使很激烈,却给人一种冷静的
感觉从骨髓里透露出来,和翔平那火热的感情相反,总是象水一样掠过自己的身体,
他们是如此的不同。
如此的不同......
却都爱着一个相同的自己......
光拓在一阳的怀抱里再也不能思考什么,随着一阳的动作,意识也渐渐飘远了......
"怎么会是你!吴欣!"翔平看到眼前的人-- 一身盛装打扮,平常扎成马尾的杂乱头
发,现在板正又服帖的乖乖挽成了一个发髻,脸上很明显的化过精致的装,虽然和以前大不相
同,但是翔平还是一眼认出来了自己曾经恨的得想杀之而后快的人。
"呵呵,你好,翔平。"吴欣掩嘴笑了一下。
从后面赶上来的张誉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把翔平拉到一边问到:"怎么?你认识吴家小
姐?你该不会连她也......"张誉当然对自己儿子的fēng_liú行为早就略有所闻。
翔平扫了张誉一眼,道:"怎么可能,我眼光还没那么垃圾,虽然我喜欢玩女人,那也得看
是什么样的女人,她还不够资格让我玩。"
这一番话说的声音很大,估计站在翔平身后的吴家一群人都听到了,除了吴欣之外,吴家的
人一个个脸蛋发青。
张誉心想这下糟糕了,忙回头和他们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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