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我的背脊,犹犹豫豫地将身体略微松懈下来些,手指总算可以动作,只稍一抽动,他又将眼睛迅速闭上:“不行,感觉好怪……”
因为是第一次在水里做,手指的动作里难免带进些温水,凤尧不习惯也是人之常情。不过看着他的样子又实在让人心痒难耐,我的意志经过半年的荤戒已经细得几欲断裂了,思想斗争再三,终是妥协道:“等寝殿的侍从走了,我们回去。”
凤尧闻言睁开眼睛,他顿了顿,却没有看向我,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他咬了咬牙:“我没关系……你进来……”
身为一个男人,在情潮翻涌之际听到如此任人为所欲为的话,就是柳下惠都要解了裤子。我忍耐着又挤进去两根手指,就着池水chōu_chā扩张了会儿,等到终于有些软化,进出也没有一开始那么艰涩,才放下心来,把他抱着靠上背后的池壁。
晃动的池水哗啦作响,我按着他顶进,看着眼前的水面倏忽吸上他的胸膛,又被后一浪的水花拍下,淡色的rǔ_tóu在律动中泛着一层水纹的光泽,看起来动情极了。我总算知道凤尧为什么在一开始那么抗拒,原来他这几月禁欲,反应起来得非常迅速,只浅浅chōu_chā了几下,身下器物就胀得贴上了小腹,rǔ_tóu不需要抚摸便早已挺立起来,身体在温水里浸着,已经泡出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察觉到我的视线,那人尴尬得差点夹不住腰:“你别看我……!”
我吻住他的嘴唇,一边用力地挺进,一边握住他的阳物,替他先排遣纾解一次。堵住的吻里是急促起来的模糊声响,随着动作的剧烈ròu_tǐ拍打的声音尤为响亮,听去羞耻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更加情动,凤尧很快就射了,断续的白浊在池水中一丝一丝地化开。我没有停下动作,抱着他又持续用力地不断顶动,空旷的浴场只交替着粗重的喘息和撞击的水声,最后我一口含住他的颈项,在一个粗暴的吮吸里也释放了出来,心脏跳得发烫。
凤尧腿上已经软了,我将他放下,用手臂搂着他长吻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足够似的,低下头去亲他的肩膀,胸口,还有握在手心里的手指。凤尧是个薄脸皮,被这么连续不断地安静亲着窘迫得不知该如何回应。被压制着进入的时候他完全被动,甚至都没有思考的空隙,但是这种时候则留出了太大的余地,把主动权分享给他,他便不知道怎么做出表示,笨拙得只能换上长辈架子:“这么大了,怎还做些丢脸事情。”
我将他的手掌翻过来,把吻轻轻落到他的手心里:“一直都想这么做,今日终于成真了。”
对面的人顿了顿:“……蠢话。”
不知是否真是劫火金丹之效,我的确抱了他就停不下来,凤尧都泄了三次,累得再也站立不住,我便让他双手撑在浴池的边沿,从背后慢慢进入他。握着掌心下的腰,这个姿势也无阻得很,很快动作就不受控制,水花溅得噼啪响。凤尧早就压不住声音,嗓子湿哑湿哑的,他手臂用力,背脊上的蝴蝶骨轮廓分明,一段极深的背线连亘下来,落进幽深股沟里,相连处吞吐着的穴口一翕一张,看得我下腹发热,情动不已。
最是情难自抑之时,门外却不知死活地轻叩了两记。
“禀护法,寝殿已整理妥当,药池微醺,久泡恐会伤身。”
原来是在里间待得久了,外面的寝侍担心我被药水熏迷了,折回来唤我就寝去。我一时停不下动作,又chōu_chā了两下,外面不禁起了疑:“右护法,水声有异,是否柴火添得不足?”
凤尧虽然咬牙忍了呻吟,但见我色令智昏地仍要继续,急得连忙腾出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我停了片刻,喊道:“不错,水温渐冷,你去叫人添些火候。”
“右护法,已经寅时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外面的人啰啰嗦嗦不肯走,摆明了是要看看里面到底是谁了。既然眼线们心思颇多,我也不忍耐着委屈自己,只握紧了凤尧的腰,一个用力又挺了进去。凤尧一只手支撑不住,身形一晃就淹了口池水,他气得要骂,又担心外面的人闯进来,律动里身不由己地撑住壁沿,身体绷得愈发紧了。
寝侍听到响动,这回不用猜也知道在做什么,不由试探道:“里面是……?”
“六重殿的女官。”我压着身下的人,声音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去拿件红毡斗篷来,放到里间后,去门口候着。”
六重殿这种是非之地,女官偷情罪责极重,寝侍不敢再问,应了之后就退走了。凤尧总算能发出声音,登时大骂道:“谁是女官!你和女官还如何过了?”
我笑着亲他,吻着他的背脊一路下滑,他的背线处也极敏感,用嘴唇轻碰就能颤得不行。我道:“待会不要出声,男人的声音可瞒不过去。”
“混……账……!”
很快那寝侍就回来了,凤尧果然只得憋着,撑着壁沿直咬牙。隔着轻纱罗帐,依稀能够看到里面的光景,那寝侍将红毡斗篷放下,眼睛瞟了数瞟,只能看到模糊的背影,凤尧皮肤白皙,对比之下只瞧个远景,认错成女官也不差许多。寝侍添了茶,也未发现什么,怎么看都是右护法忍耐多时要泄欲,便阖上门退了出去。
过了半个时辰,我抱了被斗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官”走出浴场,边上人也不敢明着瞧恐生事端,只管拿了宫灯往前面指路。我走了一阵,忽然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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