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扶上那根好似尾巴似的插在若宣屁股后面的东西,那东西在微微颤动着,鹭南知道这是若宣在害怕。
“别太紧张了,我会尽量小心一点的,现在放松!”
鹭南轻轻将手掌覆盖在若宣的屁股肉上,本意是想要让他心情舒缓一些,没想到碰了之后若宣更是紧张,简直是要紧张得跳起来了。
借机摸老子屁股?!哼哼,现在有求于你,咱忍着,等没事了,看我不把你揍一顿!
黎若宣僵着身子却不见发作,鹭南一点qíng_sè意味都 没有的拍了拍,多倒了些茶油上去,缓缓抽动了下,若宣腿上的肌肉一缩,强自咬紧牙关。
因为肠道里面太过干干涩,逆着来阻力太大,茶油又都是涂抹在外部,压根送不进去,鹭南研究了半天,最终决定先将腊肠往里头送些,将茶油带进去点再往外抽,往返几次,茶油涂抹倒了肠壁上,再要取出异物就会变得容易得多。
若宣原本是准备疼着死去活来等着男人把东西往外抽,却不想等了半天,那鬼东西竟然被人往里头送进去了几分。
我靠!这算怎么回事?他是打算借机玩玩活塞运动么?
若宣不舒服的扭了扭腰表示抗议,鹭南一把将若宣的逍遥扶稳,表示抗议无效。
原本只是取腊肠而已,真的只是取腊肠而已,至于之后是怎样变味的,他们两个人都是莫名其妙,完全不晓得那是怎么回事!
“你、你轻一点啊!到底有、有完没完?嗯……”
若宣被插得腿都软了,歪来倒去的趴在床上喘着粗气,嘴里发出及其类似于呻吟的不明声音。
鹭南紧握着那根腊肠,每一次往里都会在上头多倒些茶油,却不知眼睛在何时红了。
宝宝趴在床上痛苦得想去跳河,并不是身后的那根东西时进时出有多痛,而是他十分无地自容的——硬了!
窘啊窘,这算什么情况?人家压根没有干过什么,不就是十分纯洁的做了一些些活塞运动。怎么的就这么丢脸的硬了?!
他没看到吧?没看到吧?没看到吧?但愿他没看到!
宝宝哀号了一阵又将脸重新埋回被子里头去,他就坐在他身后,某人硬得那么明目张胆,他安鹭南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会看不到?!
就是因为看到了,所以才会停不下来!因为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心情,他想知道那具身体是个什么?
那样子有点像是中了邪,看着那根东西进进出出的,他知道若宣在难受,可是手上就是停不下来。说不清多少时间,大概长到宝宝已经忍耐道极限,想要那把刀把他杀掉的时候,鹭南停了,因为这下他已经完全明白自己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
身子有点儿僵硬,心里头也是。
怎么会呢?明明已经知道小宣是男人了,为什么还会有反应?
鹭南皱着眉头有些无奈的看看自己分明已经显得不大自然的下身,又看看无知无觉的趴着,屁股翘得老高,从背后看起来,那轮廓销魂到叫人迷醉的身影,鹭南有些想要抱起头尖叫。
想、想要了!怎么办?
这会儿若宣后面早已经被润滑得很松软,几乎不用费多少力气也不用受多少苦就能把那根腊肠轻易的取出,鹭南强装镇定的抽出那根异物,心里头一荡,明明抽出的是腊肠,生理上却是爽快得好像自己从里面抽出来了一样。
鹭南想要给自己一个大嘴巴!真他妈无耻!
“嗯,呼呼——”宝宝急喘了几声,一感觉道那东西终于出去了,立马气急败坏的起身,转头就向还没反应过来的鹭南扑去,一面骂一面打,嘴里头嚷嚷道:“你丫肯定是故意的!竟敢趁机调戏我,看我不打死你!”
卷二 出嫁篇 第七十四章
鹭南自知理亏,比宝宝压在床上任打任骂,等宝宝**了一遍,觉得差不多了便自己听了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是光光的,于是赶紧扯过鹭南手边的衣服穿上,戳了戳某人的腰示意某人带路,分明是别人来救他,那感觉却好似他顾宝宝才是大爷似的。
鹭南强压下心头强烈泛滥的情绪,无声无息的从床上坐起,开了门领着若宣便往外走。
这时候已经是下半夜,虽然平常人家最寂静无声的时刻,在无忧阁却不然。在这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地界,正是在这光明落幕华灯初上的夜晚才是众人狂欢乐园。
鹭南领着若宣绕过几个比较大的风月场,沿着外围的小路隐蔽处走,远处二三层得楼阁彩灯绚烂。淫靡乐声不断,直直穿透冷寂的夜空送到悄无人声的林间。
在情况不明的环境下跟着一个陌生男人走在这样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林子里,若宣自然是打了十二分的小心,一面在后头亦步亦趋的跟着,一面审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像,背影更像,很想鹭南!
会不会是??
若宣心头一荡,警觉心立起,突如其来的停下脚步,轻轻唤了一声:“鹭南?”
鹭南在前头走着,猛的听到宝宝叫他,原本已经套下意识的停下脚步转过头,忽的想起了什么,脚下只是不明显的一顿,便又宛若未闻的向前走去。
没有停下来,这么说不是?!
若宣狐疑的跟在后头,沉默了半晌,决定再和这个冷漠的男人沟通沟通。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真的有办法出去吗?”
“其实你老是说吧!你到底是谁?我觉得自己好像认识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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