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先锋第一个就冲了出来,直接跑到了二人面前,“还请将军把夫人送回京城!”
☆、二十五、
二十五、揉腿大将军
叶少白为什么被称为是邪魔外道的领军人物?因为他跟别人都不一样——不听劝。何止不听劝,他是习惯别人说什么而他偏偏不你那么做的,何况这个赵先锋武功又差长得又丑跟他过两招也不知道认输,实在是没趣得很。
正因为觉得这个赵先锋无趣,叶少白当然不可能听他的,所以也没等石震说什么,直接甩了袖子就走,根本就没当赵先锋是盘菜。
这赵先锋这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他认为的女人揍了一顿不说还完全不被放在眼里,这可让他心生无限不满,对于石震这个将军的位置也觉得名不符实了。
“赵先锋,夫人的事不必过问。”石震当然不想叶少白离开,若是这次放回去,指不定猴年马月能看见他这个还在肚子里的儿子就算是神佛保佑了。
打仗固然重要,可这媳妇也重要,何况……石震一点儿不觉得他的少白就是拖累了,相较而言,连少白手下三招都过不了的赵先锋才是真正的拖累不是?
夜半时分,叶少白只听得一阵扑棱棱的声音,而地上趴着的石震耳力不够似乎是没听到?不管听到与否,叶少白都觉得鸽子的味道还不错,也就越过石震出了军帐。
果然,空中一只一只信鸽。
随手捏了个石子,腕子一抖,那信鸽就从空中坠了下来,直挺挺落到了叶少白的手里。真不错,这信鸽很肥,看来能添一道菜了。
待叶少白拎着鸽子回了营帐,就见石震一脸担忧地坐在那里,见他进了帐子,急忙迎了过来,也不问别的,先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长出一口气:“半夜这边不太平,明枪好躲暗箭难防,你若是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哼。天下之大,武功我第一,怕什么?”叶少白把鸽子扔到他手里,“收拾收拾炖了。”
“你自是不怕,怕的是我。”石震摇了摇头,却觉得手中这鸽子古怪,低下头一看,受惊不小,“这是信鸽!”
“什么?”叶少白斜着眼睛觑他。
“这是一只信鸽。”石震拿下了那鸽子腿上绑着的封套,从里面取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来展开,“呵呵,看来这先锋大人是迫不及待想要把我拉下马了。”
“什么玩意?”叶少白蹙起眉头,这倒是他不懂的地方了,明明那赵先锋有很多理由可以当面明说,可偏偏半夜写什么飞鸽传书,这不是罔顾军中大事而把眼光只盯着了主帅身上的错处了?这般行事,哪儿能成什么大事?必败无疑。
“你瞧。”石震把那张字条递给了叶少白。
字条上的字很少,只写着“帅妇至,不遣。动摇军心”。
“这种先锋还留着?”叶少白把字条还给他,只觉得这种官做得实在是憋屈,不若他做江湖大魔头来得快活。
“他是皇帝的耳目,自然不能动。”石震苦笑,“不过皇帝不会动我就是了……除非,我是没用了,他才能动。”
“蠢货。”一点儿不给石震面子,叶少白也终于找到比“滚”字更适合他的词了。“他既不仁,你何必愚忠?果然是蠢货。”
连着两个“蠢货”倒把石震给骂笑了。他也忙点头,附和:“是是是,还是天下第一大蠢货。”
这话说得便让叶少白开心了。这叶少白也是少年心性,就喜欢挤兑人说话,而石震便是被挤兑的那个。何况,在叶少白看来,石震这等蠢货,也便只有他有个“慈悲心肠”能搭理他了,要是换个别人,恐怕早就把他给杀了或者揍得残了。
“那这事你打算如何?”叶少白看了看那只信鸽,仍旧想要吃了它。
“我替他送这封信,顺便给皇帝写一封信。”石震无奈,“还不能让皇帝知道我发现了这个。”
“你这不是窝囊得要死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石震苦笑。若能选择,他又何尝会去做这些?“十五年前,太上皇退位让贤,其中事端……当年我爹就站错了队,幸好我算是站对了,可也没法抵消今上的疑虑。即便我跟他是表兄弟,可他还是……”
“那个皇帝,威胁你?”叶少白听懂了。
“别瞎想了。”石震摇了摇头。若不是当年那件事,他又何苦伪装得像个话唠?皇帝不希望他藏着掖着的含糊不清,那他就必须变成话唠,有的没的,只要“心里想的”,都必须时时刻刻在皇帝的监控之下。
一装装了十五年,连石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原本是何等模样了。
“你想哭?”忽然,叶少白的声音响起。
“啊?”石震一愣,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许久,连忙笑了笑,“没。我只是……有点儿走神了。”
“你那表情凄惨得可以。”叶少白冷冷哼了一声,“明天早上莫要忘了,把鸽子炖了给我。”说着,便躺了下来。自从知道怀了孩子,叶少白便是有空便要睡,睁眼就想吃,总觉得无论是睡是吃都给了肚子里那个养着了,自己却一点儿没得到,心里不平衡得很。
石震见他躺下,只好转身过去写那封给皇帝的信,顺便再把他那个赵先锋给装进了口袋,也好让他知道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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