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患难与共之后的深情表露?
宁小虫心跳加速,内心一阵悸动,他稍稍张开嘴,尚未开口说话,易墨的唇又贴了过来,长久的深吻。
欣喜之余,宁小虫倍感疑惑,眼前的易墨和平时的易墨貌似有些不一样,说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宁小虫没问,也没机会问,易墨封住了他的唇,热情的拥吻吻得宁小虫面红耳赤。易墨解开他腰带的瞬间,宁小虫忽感头顶一股热气往上升,烈焰的火焰可以烤熟他的小菜叶,易墨突如其来的热文足以烤熟宁小虫无数次。
宁小虫的心情左右摇摆,最终他没有推开易墨,而是伸手怀抱住对方,任由对方亲吻自己。染遍奇怪颜色的白锦袍滑落在脚边,易墨的手隔着里衫抚摸宁小虫的身体,自后颈移过后背,在腰际稍微停留,然后继续往下。宁小虫条件反射牵住自己的里衫,可他不愿制止对方接下去的动作,于是又放开了。
脸红的不行,宁小虫恨不得钻到菜心里面去躲起来,做这样的事情好害羞。宁小虫一生要历经几个重要阶段,他目前仍处于青虫状态,青虫长大了要把自己裹成茧蛹,度过漫长的沉睡,他的身体会发生巨大的变化,当他再度醒来,他将破茧成蝶,成为一只菜粉蝶。
交尾属于菜粉蝶的重任,宁小虫深感自己目前迈到这一步有点快,不过,对方是易墨,他认为稍微进度快一点儿也不要紧。
可是,围在易墨身边的人有很多,宁小虫真心希望,易墨往后只和他交尾。
即使是尚未成为菜粉蝶的菜青虫,宁小虫也曾梦想拥有一个相互扶持,共度一生的恋人。他没有多大能耐,但他会尽自己的一切努力让对方每一天都过得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生活的大小琐事,对方不需要担心,重活累活全部由他一肩扛下,他会为对方时刻储备多到数不清的各种口味的菜叶子,让对方永远吃不腻。当然,若是对方不喜欢吃素也没关系,他也会尽快学会抓野猪,逮野兔,只要自己心爱的人高兴了,宁小虫就高兴了。
每次他看到易墨都忍不住在想,假如自己今生的这个人是易墨该多好,他好想留在这只大妖怪身边。
里衫滑下肩头,悬挂在臂弯,露出健康的肤色以及宁小虫微胖的身体,宁小虫轻轻搂住易墨,感受对方的呼吸与心跳,他心里暗自琢磨,大家总喊他胖青虫,倘若易墨不喜欢他胖胖的样子,他可以考虑尽量少吃点,尽管青虫家族一直有点圆乎乎,但他不介意,成为第一只瘦青虫。
宁小虫的呼吸越来越热,心悸不已,他红着脸凝视易墨,他的身体有股异样的感觉,仿佛他的情感,他的心动,随着他们的亲吻,进而传递到了易墨那里,他的力气似乎在缓慢流逝。
当他从面红心跳的接吻回过神,他意外发现,自己早已被扒光了,易墨竟穿戴整齐,宁小虫无言,心里默喊糟糕,他完全没有替对方宽衣解带的经验。
他松开易墨的颈项,急切地伸手要解开易墨的衣服,然而下一刻,易墨猛地拉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唇分开些许,宁小虫半睁着眼,轻喊了一声:“易墨……”
这个问题问起来十分难为情,交尾不脱衣服也可以进行吗?
“别说话。”易墨略微低沉的声音飘过宁小虫耳畔,宁小虫的心猛烈跳了一下,他看着这样的易墨恍了神,好虚幻,易墨吻他是如此的不真实。
为什么他的意识越来越淡,浑身几乎没有力气,软绵绵地倚在易墨怀里,为什么他始终感到自己的感情源源不断的传递到了易墨那儿。宁小虫微微扬起嘴角,他知道了,这是他的梦,他的梦快醒了。
如果不是梦境,为什么在他合上眼的前一刻,他会见到易墨睁开了眼睛,乌黑的眸子一切如常,清晰了映出了自己的模样。
原来是梦。
可惜这只是一个梦。
宁小虫是冷醒的。
他睁开眼惊愕自己居然躺在地下墓室的地面,蜷在自己的衣服之中,浑身上下光溜溜。他一头雾水往衣服里面缩了缩,掩住自己的身体,睁大眼睛往旁边看。
易墨在不远处画符,每一个符文均与头顶上方符文的位置相对应,土层上方的符文兴许是借助了寒冰的力量,导致墓地四周的石墙全都开始结冰。
宁小虫打了一个冷颤,难怪他觉得好冷。
有件事他想不通,他犹豫着撩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往下一望,自己竟然真的什么也没穿,可他的身体也没有丝毫不舒服的感觉。宁小虫某次避雨,躲在一户人家的屋檐下,房屋的主人正在做这样那样的事情,下面那人刚开始一边喊着好痛,一边喊着不要,不过后来就变成一些不方便具体描述的内容了。
他没感觉,一点儿异常的感觉也没有。
所以,他和易墨并没有做……
宁小虫的脸色白了又白,既然什么也没做,这些衣服难不成是他做梦时自己脱的?宁小虫一脸血,也不知梦境里他有没有说出丢人的梦话,让易墨见到这种丑态,简直丢脸丢到底了。
宁小虫扯着盖在身上的衣服,小声喊道:“易墨,那个……”
“醒了就把衣服穿上。”易墨的声音与平时一样平稳,未有半点变化。
迟疑了好一阵,宁小虫放弃了问易墨这件事,那么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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