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流和孩子们相处,韩建国不免又想起那才刚长成一个月的生命。
天气转暖,江流一心扑在教书上,韩建国和老三忙着地里的活儿,二人也就晚上睡在一起,说不了两句话。玉珍偶尔会过来送饭,看着江流批作业写教案,等韩建国回来。
这些日子韩建国回来的早,会照顾照顾院子里的菜地,江流没那根筋,菜苗都晒快干了。进屋准备饭,江流也没有出来帮忙的意思,韩建国知道,他是太投入了。
炕桌上是没地方了,俩人在八仙桌上吃了饭。江流不知是饿了还是着急,吃得很急,差点噎着。韩建国给他倒水,摩挲他的背帮他顺,发现他的白衬衫有点脏了。
“吃完饭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洗。”
咽下这口土豆,舒服多了,江流低头闻闻身上,也该洗个澡了。
他不想麻烦韩建国,却也懒得洗衣服,太浪费时间,干脆就把两件事儿合二为一。他先烧了一壶热水,然后和水缸里的水调成温水,趁着太阳还没下山,举着脸盆穿着脏衣服从头浇倒脚,头脑也清爽了不少。连衣服带身体都打湿了,一会拿凉水搓一搓也就得了,这懒汉的招数也就江流这种五体不勤的人能想出来了。
听见水声,韩建国出门查看,这一幕,让他终身难忘。
湿衣服贴在身上,江流侧身对着他,正在解衬衫的扣子。平时没仔细看过,只觉得他瘦,没想到也有腰有屁股,屁股圆滚滚的,是个十分健康有线条的少年身材。胸前的两点洇出阴影,露出来的皮肤在夕阳的掩映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
韩建国看得直发愣,江流甩着眼前湿漉漉的碎发,看到他来了也没在意,脱掉了衬衫开始脱裤子。
他从小长在海边,幼年经常和小伙伴穿着衣服下海,已经习惯了。要不是后来家里管着,估计现在也是个被晒成黑猴儿的样子。东北冰天雪地起来就是大半年,一直没有这样冲凉的机会。他拿脏衣服擦擦身上的水,只穿着一个小裤衩,光着脚走进屋找衣服,和韩建国擦肩而过。
找到换洗的衣服,脱了内裤,江流拿毛巾擦干身体,这就算洗澡了。他着急看学生作业,仔细洗澡太浪费时间,把汗冲了就完了。
韩建国只是站在那儿看着江流穿衣服,脸上都在发烧。因为是酒后,上次小树林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看着江流she了一次精,满脑子都是爱情那个高雅的词语,身体却做着十分下流的事情。那次两人都穿戴整齐,然而今天面对着江流的果体,一口酒没喝,韩建国身体里凭空升起了一股燥热。
他不受控地走上前去,伸出手臂抱着江流,手放在他平坦的胸膛上,无意中摸到了那一点。江流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细腻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并没有挣扎。他感觉到后颈处韩建国口鼻中吐出的热气,下意识地偏过头,感觉自己要被灼伤了。
两具炽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心里都是翻江倒海般的挣扎。江流感觉到身后人那物硌在gu间,调整了一下位置蹭了两下,自己的xia身也颤颤巍巍地昂起头,刚换的干净内裤又弄湿了一片。
他不是特别理解韩建国对他的产生的谷欠|望。那次在小树林里,那个牲口一样的巨大身躯,他宁愿当做是一次酒后乱|姓,虽然当时很生气,过一段时间也就算了。在这个屋子里,他曾痴迷于一个丰满的母|体,而今天,感受着身后的热度,他也不自觉得起了兴。
没什么不能理解的,严冬已过,村里的狗都开始发qing了。
江流自暴自弃地垂了手,他把寡妇都睡过了,还有什么不能干啊?但是韩建国却松开了手臂,帮他披上衣服。
“天要黑了,别着凉。”
身后空了,也冷了,江流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外头传来韩建国冲凉的水声。
刚才江流要是躲开,韩建国可能心里还好过点。可他没有,而且仿佛任自己摆布一样,连挣扎都没有。一盆一盆的凉水浇灭了谷欠|望,韩建国冷静下来。他花了多大的功夫才让两人和平同处在同一屋檐下,要是刚才没把持住岂不是又要前功尽弃了?
没把持住?他会把江流怎么样呢?
他不敢往下想了,又浇了一盆凉水,清空大脑。
夜里,两人背对着躺在大炕上,中间间隔大的还能躺下两个人,几乎都是贴着墙睡。
在高粱红成一片的时节,学校放了假,孩子们回家帮忙秋收,江流也结束了教师生涯的第一个学期。他也并没有闲着,休息了几天也跟着下地,他不需要挣工分了,只是不想自己闲下来。
入了秋,天气也没有多么凉爽,午后的日头照样毒,天气好的连块云彩都没有。知青们饭后没有急着干活,都躲在树下的阴凉,懒洋洋地睡起午觉来。
孙建新和吴小芳早就扎旮旯亲热去了,韩建国一个人正无聊,看见躲在僻静处打瞌睡的江流,凑了过去。
“放假了?”
“嗯,没什么事儿就来帮忙了。”
那边几个知青很精神,也不睡觉,男男女女的又笑又闹,反而衬得这边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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