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他贪图那点优惠政策,而是他不能暴露自己。
他们公司雇佣的职员,也多是练庭步已经毕业的学长学姐,他们只做贸易,就是依靠专业的销售业务员通过各种渠道,找到客户接下单子,再拿到别的工厂去加工。
路景御曾是销售的能手,他自然有各种渠道和途径,这些对于他没有难度。
他们是刚成立不久的公司,但因为有各种优惠政策,也能吸引到一些客户在他们公司下订单,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笔订单以后,第二单,第三单,也接踵而来。
他们拿去生产的工厂,是缘嘉珠宝公司,就是向月隐盗图以后,把图纸卖给他们的缘嘉珠宝公司。
路楚尧知道这件事以后,曾经问过他:“景御,你是不是想向他们追究责任?爸爸都说算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你还是不要把这件事闹大吧。”
路景御否认了他的看法,说:“楚尧,你不要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如果只是这样,你一定想错了,也许这中间,就隐藏着十分重大的秘密,或者是阴谋。”
“什么重大秘密,说得那么严重?”路楚尧仍然不以为然。
路景御振振有词的说:“我忘了告诉你,前几天,阮兆纶调查到向月隐的底细,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因为长得清秀伶俐,十多年前被h市的一个黑帮老大看中,一直在助养她,直到她大学毕业以后,进了裔美工作,而那个助养她的人,正巧就是余德牧,后来子承父业,余来瑄接手了德宝珠宝,仍然一直在助养向月隐,很明显,向月隐是余来瑄的人,她在春节之前盗用你的图纸,不必我说,你也知道意味着什么吧。”
路楚尧倒抽一口凉气,他当然不会怀疑阮兆纶调查的结果,幕后指使向月隐的人,竟然是余来瑄,她是余来瑄的同党,难怪被捉获之时,她什么都不肯说。
更重要的是,她在那时候盗图,意味着她和在逃的余来瑄仍有联系,而他们把图纸卖给了缘嘉珠宝公司,是不是和他们也有什么重大关系?
想清楚这一点,路楚尧更加担心,说:“景御,你选择和缘嘉珠宝公司合作,是不是想在他们里面探到什么消息?”
路景御再次否认,说:“这些事交给阮兆纶和警方去查就可以,我只是觉得,余来瑄一直杳无音讯,和缘嘉珠宝公司一定有很大关系,他能指使向月隐去盗图,必然和什么人联系过,可警方一直追查不到他的下落,可见和他接头的人十分隐秘,余来瑄这个人,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在逃,他绝对是个一号危险人物,我们现在在明,他在暗,他随时可能干出极度危险的事,而且,他在这个时候还能有一批人为他卖命,他必定更加危险,不把这个人找出来,我实在不安宁,所以,想借助缘嘉,看能不能揪出余来瑄这个大混蛋。”
很久都没有任何消息的余来瑄,对于他们不啻于一枚隐形炸弹,他的存在就是对他们的威胁,路景御怎么可能不顾忌他?可他到底在哪里,还将有什么下一步的计划,他们都一无所知,这对于他们就更加危险。
“景御,你想以身试险吗?如果余来瑄就在缘嘉珠宝里面,你和他们合作,不是更加危险?”路楚尧非常担忧。
“你放心,我不会让余来瑄发现是我掌控庭园珠宝,不挖出余来瑄这颗隐形炸弹,我始终不放心,只怕他还有更加可怖的计划在后头,一定要除掉他才安心……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阮兆纶比我更想捉住余来瑄呢。”
“反正你以后凡事都要细心谨慎,提防着余来瑄。”路楚尧提醒他。
“我会的。”路景御听出路楚尧好像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问:“宝贝,你还有什么事吗?”
“……”对于路景御找到练庭步合作,以练庭步的名义注册公司的事,路楚尧是非常在意的,可是,要怎么对他说,才不会显得自己小肚鸡肠呢?
“对于我和小步合作,你是不是有什么看法?”路景御看他许久不语,读心术似的,说出他心中的想法。
“小步他还好吗?我都很久没有看见他了。”路楚尧只好这么说。
“宝贝,你是不是对我找到小步和他合作,心里不痛快?”路景御想起路楚尧可能是在吃醋,想想就觉得心情很好。
“不是,我没有……”路楚尧否认。
“真的没有?那么你的语气怎么是酸溜溜的?”路景御继续追问。
“我刚吃了酸杨梅……”
“你就是吃醋了,别不承认。”
“不是,我还吃了酸葡萄。”
“你就是吃醋。”
“嗯,是又怎样,我不该吃醋吗?”路楚尧放弃和他孩子似的玩猜谜游戏。
路景御终于噗嗤一笑,说:“楚尧,你真可爱,我好想现在就看见你吃醋的表情,我一定很有成就感……”
“成就你个大头鬼,你再说我就挂电话了。”路楚尧威胁他。
“好,我不说。”路景御见好就收,说:“告诉你吧,小步现在和他的女友,天天都在秀恩爱呢,你要是看见,也会妒忌的。”
“……”妒忌的是另有其人吧?
“我没有妒忌他们。”知道他在想什么,路景御急忙就说:“只是有点失落,不是因为看见小步和别人那么恩爱,而是,我不能牵着你的手一起站出来,坦然面对别人,我就想,如果我和你可以的话,我们会比他们更加恩爱的,那样,别人只会妒忌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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