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是,”近藤歪了歪头,“听说他利用艺人身份替某宗教敛财,还曾接受过警方调查,因为没能掌握具体证据便不了了之了。”
“这不算嗜好吧?唔,是思想或心理问题了。”
“证据没落在警方手里,不表示他就是清白的。”近藤说,“也许现在他自己想脱身,但过去的教徒不肯放过他这个摇钱树,暗中威胁勒索之类的,但没想到被寺门通小姐觉察了。”
“啊,那丫头岂不是有危险?”
“幸亏有总悟他们在身边啊!”近藤颇感庆幸地说。他继而敲着桌面作思考状,“但是,近来一段时间他们没能发现奇怪的事。”
“那丫头还蛮机灵。噢,应该说多亏及时遇到了栗子小姐。对了,该不会就是打草惊蛇了吧?”
“不至于吧,咱们的人一向行事谨慎,才不是等闲之辈哩!”
“现在不是自夸的时候啊。我们毕竟拿了人家的钱,最后什么事都没解决的话,我们的风评就该惨了。这可事关组织的名誉啊。”
“嗨,不要过早下结论嘛!兴许那伙教徒暂时忙别的去了,没有对goemon出手。”
这会儿,土方有点后悔他没亲自出马,当时谁会想到充当艺人保镖这小事背后另有隐情啊!
*
那天从旅馆回来,坂田银时好不容易和新八还有神乐三个人享受了几天平静又无聊的幸福时光,这还不出一礼拜的工夫,刑警佐佐木真的找上门了。
“请,喝茶!”坂田银时“哐当”将杯子重重搁在茶几上,杯里的水溅到外面。“哎呀,真是抱歉,擅长泡茶的家伙上学去了,现在不在。”
“名叫志村新八的高中生吗?”对于他的怠慢,佐佐木不恼,慢条斯理地问道。
“哇,真不愧是警察,一下子就查出来了!”坂田银时夸张地表露出钦佩,然后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哎,警察先生今日到此有何贵干?”
“咳,谈不上贵干,不过是利用查案的空隙时间来聊几句,权当放松了。”
“喂喂,警察都是这样吗?出示证件,然后大模大样走进别人家里,理所当然接受款待?”
“当然不是。”佐佐木翘起腿,“我们有纪律,当然不能随便骚扰与案情无关的人。”
“噢,原来你知道呀。”
“坂田先生,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你就当我是来看熟人就行了。”
“你可真是不见外。”坂田银时一咧嘴,低头看着晃动的脚尖。
“你和高杉晋助还有来往吧?”
“啊?”坂田银时瞬间抬起头。
“不想回答也可以,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既然高杉曾告诉他,和坂田银时之间有过不少经历,那么自己也不需隐瞒,开门见山直接问比绕弯子效果好多了。
“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吗?”佐佐木继续发问。
“哎,不太清楚啊。”坂田银时用小拇指挠挠耳朵,“你说的那是谁啊?”他看了一会儿手指上的耳屎,歪过头,“噢——好像是上幼儿园的时候同班吧?啊,我来想想,那时似乎确实有个叫这名字的家伙,不过不知和你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啊。”
佐佐木脸上挤出一丝冷笑。“别装糊涂了,你和他之间的事,还是他亲口告诉我的。”高杉并没告诉他具体事件,这句话完全是虚张声势。
“哦?原来那家伙进监狱啦?哎哎,能不能透露一下他犯了什么事诶?哎呀,这小子也忒不长进了,他乡下的老妈一定没少掉眼泪啦!改天我一定去探望他。”
这家伙相当沉着镇定啊,完全没有上当。
“哎,到底什么事?他关在哪里的监狱,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去看他呢?啊,我亲自去了才知道你说的这个高杉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嘛!”
“坂田先生,你现在和我装傻没有半点好处。”
“我这不是说我要亲自确认一下嘛!喂,你不是来聊天的,怎么搞得和审犯人一样?”
“好吧,”佐佐木换个姿势,翘起另一条腿,“换个问题,你和土方先生很熟吧?土方十四郎先生,目前身为暴力团一员,听过你们过去是同学。”
“啊,啊?”坂田银时一扬眉毛,用另一只手挖起另一只耳朵。“多串君啊,认识啊,国中和那家伙同班,偶尔出来叙叙旧。这也不行吗?”
“这回怎么承认地这么痛快?”
“因为你说对了。”坂田银时弹掉耳屎。
佐佐木正要问下一个问题,夹克口袋里的手机响了。铃声非常时尚,坂田银时觉得肯定在街上听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曲名。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站起来走到走廊上。
“呼——”高杉搞什么飞机啊!净干让警察追着跑的事还不过瘾,非得深入虎穴探个究竟不成?坂田银时感觉八成是高杉主动招惹这警察的。哎,干嘛把自己扯上啊?!佐佐木刚才的话应该不假,不过至于高杉究竟和他说了多少实话就猜不到了,所以只能装糊涂到底。
“不好意思,继续我们的谈话吧。”佐佐木回到客厅,重新坐到沙发上。
“哎,不是说不会随便骚扰与案情无关的人员吗?请问我现在犯了什么罪?”
“是没错,不骚扰与案件无关的人……”佐佐木第二次露出笑容,意味不明,“一件案子会牵涉很多人,我们都要逐一询问,但这些人并不一定要被捕。这么解释,你能理解。”
“啊,理解,理解。”坂田银时随意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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