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迪瞪大眼睛,扔下连盼冲进里屋,差点就哭出来,飙着泪扑了进去。
“哥!不要丢下我啊!!!”
陈格正在屋里吃汤圆。
抬头瞥了一眼哭到半截又生生憋回去的陈迪,皱皱眉,“你怎么跟个傻子似的。”
陈迪瞪了连盼一眼,“操。”
连盼笑到肚子疼,“逗你玩的,缺心眼。”
连期一脸认真,“没想到你这么蠢。”
两人帮着陈迪给陈格安上了寒玉骨,陈迪很不客气地把人轰走,约了个时间请两人吃饭,送了客赶紧跑回来扶着陈格。
陈格身体不如陈迪,恢复的没有那么快,虽然止了血,右手还是没法活动自如,剜寒玉骨时又出了不少汗,此时急需洗个澡。
陈迪里屋外屋来回窜,给陈格烧了一大桶热水。
陈格见陈迪就拿着手巾准备站旁边伺候,皱皱眉,“你怎么还不出去。”
陈迪理所应当道,“哥一个手不方便,我帮哥洗。”也不打算征求陈格同意,直接上手扒了陈格的衣服。
第一次光溜溜站在别人面前,陈格感觉自己的脸在冒烟。
陈迪忍不住上下审视了陈格一番。
“你再看。”陈格拿完好的左手拧住陈迪的胳膊,“以后别想上我的床。”
“别别,错了。”陈迪笑嘻嘻地一把抄起陈格,慢慢放进浴桶里泡着。
陈格背对着陈迪,一只手确实不方便,陈迪开心得哥擦背。
擦了一会,陈迪手上一僵。
“我擦…不是吧。”
陈格奇怪地扭过头。
陈迪把陈格的脑袋往后扳了扳,好让陈格能看见自己后背。
热气蒸腾里,蝴蝶骨上出现了一大片花纹繁复的刺青,仔细看,竟与陈迪身上的一模一样,是一条狰狞的鱼。
陈迪开始怀疑人生,三两下扒了自己的衣服,自己身上的独鱼胎记却消失了。
陈格奇怪的问,“是寒玉骨的问题?我身上从来没有这个东西。”
“好像…”陈迪试探地迈进浴桶里,把整个身子泡进热水中,再起身时,陪伴了自己十八年的狰狞的鱼纹又出现在蝴蝶骨上。
两人对视了许久,陈迪悲痛地捂住脸,“好了我懂了。”
这个胎记只有在温度高的时候才能显现,陈格自幼带着寒玉骨,体温要比正常的低很多,所以显不出来,陈迪没有寒玉骨,那胎记就一直显现着。
“我他妈…”陈迪抓着陈格肩膀晃荡,“咱俩拼一块儿才是双鱼啊,我冤不冤枉,就因为身上一条独鱼被扔出去,我被扔出去了,你不就成独鱼了吗?家里不招灾才怪呢啊!”
陈迪仰天长叹,这简直是史上最大冤案。
陈格想了想,“还真是,怪不得那先生说,勿分手,遂天意,大吉大利。”
陈迪感慨许久才想起来,两人正在浴桶里坦诚相待。
陈迪嘴角一扬,往陈格那边凑过去,小声说,“先生都说了,咱俩拼一块大吉大利,要不…拼一下?”
陈格:“拼什么。”
陈迪抓住陈格的手往自己身下的硬物上一摸,调笑道,“这不是有东西能往里拼嘛…”
第十二章
陈格感受着手中滚烫鼓胀的阳物,那尺寸有点让人吃惊。
陈格转身想逃,可这是在浴桶里,实在无处可逃,刚转过身就被陈迪抓了回来。
陈迪把陈格往浴桶边缘一推,捧起陈格的脸低头印在唇上舔进口中深吻,右手则探向陈格腰窝,轻轻抚摸。
陈格偏过头,陈迪双手扶着陈格的头不许他乱动,舌尖霸道舔进陈格口中,吸吮,舔舐,不给陈格一丝呼吸的余地。
陈格被这突然的一吻惊得头脑空白,感到闯进口中温热的舌尖把自己口中的唾液一点一点吸了出去。
“嗯…”
陈格被自己的呻吟声吓了一跳,想要推开陈迪,却又舍不得口中温热,渐渐意乱至深,木讷地回应,舌尖被陈迪引进他口中轻咬,陈格下体胀痛,被陈迪肆意作乱的手挑逗得快要收不住即将喷薄出的东西。
陈迪贴近陈格的耳朵,莹润如玉般白皙的耳垂诱得人心里痒痒,陈迪贴近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小声道,“哥,我喜欢你,还想睡你。”
陈格骤然打了个寒颤,推拒的双手不自觉松了松,陈迪偏偏抓住这一瞬的松劲,左手扯开陈格的拉扯间松垮下来的发带,绕了几圈摘了下来,顺手绑在陈格自己的双手上,绕了三四圈,最后一系,彻底把陈格的双手给绑了起来。
“干什么。”陈格的语气一如往常,气息却有些许不稳,那声质问落在陈迪耳朵里,就成了挑衅。
“哥哥手还伤着,我不能让它磕碰着啊。”陈迪眉角微扬,把陈格从浴桶里抱出来,放在柔软床榻上,推到墙上靠着,欣赏着陈格精实的腰腹。
陈迪忍不住贴了上去,呼吸特有的香味,鼻尖若有若无的掠过陈格胸前,陈格呼吸急促,脸颊漫上绯红,身后抵着墙壁,退无可退。
“你在干什么,我是你哥哥。”陈格终于忍不住抬高了声调。
“哥哥什么啊,谁先谁后还说不定是家里乱指的呢,哪来的哥哥。”陈迪心想。忽然身子往前凑了凑,从陈格的双腿间挤了进去,温热的身体伏在陈格身上,笑道,“我知道啊,那身为哥哥,是不是要负责解决一下弟弟的不舒服?”
陈格皱眉,“你哪不舒服。”
陈迪带着陈格被捆绑的手伸到自己身下早已挺立的坚硬处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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