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不过严赟还是很高兴,立刻有了精神,没有二十分钟赵景抒就回来了,进门直奔餐桌,坐下开开心心吃了起来。
严赟很开心,问他:“赵哥,喝酒吗?”
“不喝了,我晚上还有应酬。”
什么应酬竟然不管饭啊,严赟也是不懂了,但赵景抒不喝,他自己也没了喝酒的兴致。
赵景抒问他:“怎么这么高兴啊,有鱼有肉还有酒的?”
严赟一笑:“今天看打样了,白肉血肠那篇。”
“哦,这事儿啊。”赵景抒也笑了,想了想,自己开了一罐啤酒,“是该庆祝一下,行,哥陪你喝点儿!”
严赟立刻高兴了,俩人开心的碰了个杯,赵景抒嘱咐着:“别骄傲啊,也别嘚瑟,可不是每回都能让你写主专栏!”
“我知道。赵哥,谢谢你!”
“你自己写的,谢我干嘛。”赵景抒嘴上这么说,脸上表情全是“快感激我、快夸我!”
严赟被他外露的样子逗笑了,奉承道:“多亏赵哥指点我!”
赵景抒眯着眼睛,笑着点点他:“你这马屁质量,我相当不满意!”他俩相视大笑,赵景抒喝了口酒,正经了一些:“小朋友,别人教的记不住,自己会的忘不掉。这个道理你一定得知道。你写我改很容易,但我能给你改一辈子?所以我折腾你几遍,让你自己去领悟。别人教的要学,但更要有自己的本事。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他还没说完,电话就响了,低头看一眼,接了起来:“喂,我吃饭呢,嗯……九点啊,行,你接我一趟吧,我喝酒了不能开车……哦,那我打车吧,就这样。”他挂了电话抬头看严赟:“我说哪儿了?”
严赟一直专心致志听他说着,当然也就专心致志听到了他打电话,电话那边也是男人的声音。什么应酬不管饭,床上那种应酬就不用管饭!严赟发现心理建设都是扯淡,眼看着赵景抒约别人,他心塞的想掀桌!
饭吃完了,他俩各怀心事。赵景抒九点穿外套换鞋,对严赟说:“我有个应酬——”他想了一下,突然补充了一句:“以后我不回来吃饭会先告诉你的。”说完就走了。
严赟站到窗边,看着他下楼打车,心酸不已。他想留无从开口,那个人却拒绝来接,就让他自己打车了……他也奇怪,既然赵景抒有男朋友,为什么还让他来住呢,难道不嫌不方便吗?而且赵景抒打电话那公事公办的语气,丝毫没有对男朋友的柔情。
严赟在事实面前,比以往还要更加坚决的告诫自己:从各方面来看,你都没戏,别胡思乱想了。与其去想这些不可能的,不如学点儿真本事,赵景抒说的对,他得有本事,才能有自信。
严赟回到自己住的书房,挑了两本专业相关的书看,赵景抒挑书很有品位,这两本冷门但耐看,严赟看到深夜,困了后放下书想睡,无意中看到扉页上的签名:【z 2010.6.6】。他想起赵景抒的很多书上都有类似的签名,似乎是名字缩写和购书时间。他突然想,l是谁,是今晚这个人吗?
严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他睡到半夜听到门响,赵景抒回来了。是什么男朋友,周末竟然也不过夜?
赵景抒最近明显觉得严赟对他有点冷淡。他性格是不细腻,但他可不傻,不仅不傻,他还自认为观察力天赋好的不得了。小朋友现在坐一张桌上吃饭都不怎么看他,这要再不察觉,那他也太缺心眼儿了!
赵景抒觉得莫名其妙,以前他是怀着变态的快感,欺负小朋友来着,但是成了室友之后,他觉得已经对严赟好多了啊!家务太多了?赵景抒知道自己习惯不好,其实他好多次受到整洁环境的感召,自己也想别去破坏,然而积习难改,干干净净的洗手台,他洗完脸后就到处都是水,抽烟到处乱弹烟灰、按烟头。辛苦收拾却被另外一个人反复祸害,谁都会不高兴吧。赵景抒为难的想:这些要是好改,我也不至于混成这样。他对自己基本是个放弃的态度,爱谁谁吧。
中秋《新生活》要出特刊,各组的大大们都忙了起来。这种传统节日,美食版的工作量也前所未有的多,毕竟中国人过节的主要方式就是吃。素材都一早做的差不多了,但方式还要出新。主编想跟某酒楼合作,赵景抒不同意这种硬广进主专栏,最多能给500字的副栏软文,胡主编生气:“500字谁会出钱,人家傻吗?”
赵景抒寸步不让:“做砸了品牌,这专栏就一文不值,更没人出钱!”
“好!”胡主编放下话来,“那我就看看你怎么做这个专题!”
赵景抒脾气不好全杂志社也算有口皆碑,但他坏脾气背后付出的工作代价,恐怕只有少数人知道。而严赟是知道的最清楚的。赵景抒为了工作,是可以废寝忘食不分昼夜的。这天他睡到半夜,赵景抒不知道突然想到什么思路,闯进书房,开灯把他叫醒:“起来,我要用这房间。”
严赟还糊涂着,脑子发懵:“你用吧。”
“你起来,去我房间睡,”赵景抒从书架上找书,开电脑,“搞不好要通宵。”
严赟揉揉眼睛说:“我帮你——”
“不用。”赵景抒一脸的不耐烦。
严赟不敢不听话,乖乖起来去了主卧。躺进赵景抒的双人大床,已经很久没伸开腿睡觉的严赟舒服极了,抱着被、闻着上司味儿,没啥过程就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严赟是热醒的。天气渐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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