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甜呐,’小黄娃娃笑的无比得意,还伸出小舌头舔舔唇边的血迹,骑在白衣娃娃身上的小黄娃娃活脱脱一刚调戏完美人的大尾巴狼,但是因为又小脸又圆,更像馋嘴的小团子。
‘啪’分外清脆的声音,那当然是白娃娃的巴掌,黄娃娃完美的小脸当即就留下几个红指印。
‘哼,你以为吸了我的血就能解毒,想得美’。黄娃娃努努嘴开始试着运气,果然一点力气也没有,马上脑袋就低下了三分,果然是遇到对手了。他本以为中的是西域奇毒游丝?施毒者事先服下解药,利用香味使人中毒,中毒者浑身无力,气若游丝,时间一久,肺部受损窒息而亡。施毒者血液可解此毒。但既然毒没解,难道不是这个?
黄娃娃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于是,抬起头来又是那个纯真无比,忠厚善良的嘴脸,一边笑意盈盈一边打着哈哈······
‘苏瑾是吧,你看我们都是小孩子嘛,要决斗也还不到时候呐,我们都不能死呀,我们打个商量,我放你走,你也别急着杀我,我们慢慢来,早晚分出个青红来,怎么样啊?’
黄娃娃一脸正经诚诚恳恳,好像极其掏心掏肺,白娃娃嘴角抽了抽,他觉得此人脸皮之厚,任谁都绝对敌不过,而且自己也觉得不能再耗下去了,略一思忖,“好,你说怎么办”。
‘其实你中的毒是我的大杀招,碰到我头冠就会中毒,但为了避免我中毒,也是带着解药的,解药被嵌在刚掉的牙齿空隙里’说着张开嘴俯下身子让小白娃娃看,苏瑾抬起身子凑过去看半天,果然换牙的间隙里有个颜色不一样的东西。
“哦,其实你猜的也没错,是香味让你中的毒,解药也是我的血,就是你吸的不够多”小白娃娃也交了底。
“我就说嘛,我怎么会猜错,那还等什么,我有没力气,你自己用舌头把解药掏出来,我再吸点血”没说完,小黄娃娃有气无力的压在小白娃娃身上,好不巧的嘴对嘴咬在小白娃娃唇上。
小白娃娃气的牙齿咯咯响,张开嘴伸出舌头在小黄娃娃嘴里探寻起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画面太过惊悚,苏瑾一惊瞬间醒了过来,轿子依旧晃晃悠悠,他瞬间有点恍惚,啧啧,想来自己和那人还有过这么一段啊,不是道他日后和女子接吻时会不会有阴影,竟然梦见这个,还真是······可恶啊。
轿子摇晃渐缓,最终稳稳地落地。
“公子,到了~”家丁小心翼翼的掀起帘子,苏瑾走出来,看着眼前情景,不禁眯了眯眼。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之前看过此文的,请不要介意,这是改后的版本,之前那版我不是很满意。
☆、协议
雨后的夏日略显的有些清热,柳树的叶子油油发亮,蝉鸣声将一切拉远又放近。
轿子缓缓的在瑞王府大门口停下,然后家丁弯腰将轿帘掀起一角,素衣男子躬身走出。
仔细一瞧,那人眼眸微启,肤若凝脂,绝代的风华,若是女人,定是妲己褒姒一类祸国殃民之物。但如此面容长在男子头上,到真真生出几分出世的仙人风骨。于是乎,所有侯在门口的家丁奴仆都不自觉的虔诚而敬畏。
苏瑾未理会那些恭候之人,余光瞥了一眼瑞亲王府蓝底雕花刻金牌匾,不屑的挑挑眉,衣袖微敛,却见那牌匾仿佛受到极大的冲击般,直直掉了下来 。
同一时刻,一阵阴风却又从相反一侧扫来,牌匾打了一个弯,重新向上飞起.
黑影闪过,瑞王爷从奴仆中摸了一个发钗,将掉落的牌匾重新钉刻回去,钝响声震得沉积在木檐上的尘土起了一片青烟,而牌匾又挂在了王府大门上,端端正正。若不是那飞起的尘土,还当刚才不过一场幻觉。
两人站在一起,一个黑衣一个白衣,一个清冽一个纨绔,说不出的和谐。和谐中又仿佛有着某种牵制,但一点不剑拔弩张,端端生出几分诡异来。
‘啧啧,几年不见,出落得越发倾城绝色了’。
“不敢,没有王爷风情不可万物,到了栖凤阁也定是头牌。’
一干王府奴仆脸色都黑了,栖凤阁可是青楼,虽王爷长的好,但是是那种极其俊逸英气的,就是无耻下流了点,可是绝不像姑娘家家,倒是这位公子,眉目似画,有英气可还有丝媚气,只是被那股子清淡的仙风道骨遮掩住了,抛开这些不,公子出言不逊,以王爷的性格,这公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苏瑾觉得有歧义,又补充了一句‘别误会,我说的是头牌小倌’。
所有人都禁了声,大家都摸不准瑞王爷此刻的心情,却不料瑞王爷大笑起来,边笑边做出了请的手势,苏瑾无视他,径自朝王府走去。
然后身后一个极其不要脸的声音响起····‘我若哪天真当了栖凤阁头牌小倌,那你一定是我头位恩客······’
苏瑾被恶心的竖起一身汗毛,真真的······太不要脸了。
五年前吐蕃邪僧危害江湖,利用邪毒将他人做成傀儡,而且傀儡武功和生前一样,不少武林中人中招,一时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
苏瑾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随即成为新一任赤月神教教主,用实力让人敬服······
当然,也让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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