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箫哥快十年的友情了,不是某些人三言两语可以挑拨的!”季君晓知道这是谁,尧闲,谁不认识,圈内谁见了他不是该绕道就绕道该点头哈腰鞠躬的就鞠躬,可他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他以前就看不惯这人,仗着自己出身好,一路顺风顺水,上好的资源唾手可得,不费吹灰之力当上影帝,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和条件来嘲讽别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养尊处优惯了,跑出来吓唬谁呢!
“呵!十年的友情还不是抵不过金钱名利的诱惑......所以这人呐还是真诚点儿好,小洛,咱们回家睡美容觉吧!”尧闲伸出一只手搭在何洛手上,那模样跟慈禧太后有的一拼!
“你......”季君晓被人踩着痛处讽刺,气不过,刚想上前,跟在他身后的三五个助理连忙拦住他,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盯着那个背影,照着车门踢了一脚泄愤,把自己重新整理好,端好仪态,走了进去。
尧闲跟何洛走到车门边,看人进去了,也立马掉头......
箫棋拍完一条正在导演这边看回放,突然背上一沉,扒拉上一个人,扭头就看到那人的脑袋,满脸嬉笑。
“箫哥,嘿嘿,我可想死你了,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季君晓的脸十分白净,抹了脂粉,看起来亦是无肉偏瘦,比箫棋矮了半个头,身上换上了某大臣的戏服,因为骨架太小,衣服穿在他身上更显宽大。
箫棋刚拍完一连串的动作,额头冒着汗,看到来人绽开微笑,汗滴顺着脸颊划落,落入那人手中。
“君晓,你来的可真早!”
季君晓知道这人是在说反话,之前两人一起也没少互损,飞快伸手探到对方怀中,掏出里面的手帕。这人随身带手帕的习惯估计是从娘胎带的!细细擦了擦自己的手,挑眉道:“那可不是吗?知道我要跟影帝搭戏了,破天荒起了个大早,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季君晓是箫棋老家同一个镇出来的,不过因为他父母的原因,从小是在大城市跟着母亲一起生活,十几岁的时候母亲死了便回到了镇上。那个时候也便认识了箫棋,两家隔着一条街,两人在同龄人里算是出落的出挑,某剧组来镇上拍戏的时候招了他们两个做群演,从此进入娱乐圈闯荡。
擦完自己的手,把手帕翻了个面儿,叠好,“喏,要不要给你脸上擦擦?我上次在老家附近拍戏的时候顺道儿回去看了一下伯父伯母,两位老人家也挂记着你,还托我好好照顾你呢!”边说季君晓已经开始动手在箫棋脸上捣腾了。
“他们,还好吗?”箫棋很是愧疚,当他有所成回老家接父母过来享清福的时候,二老说他们住不惯。尽管每月都往家里打钱,但是他父母都留着,给他以后结婚用。思及此处,箫棋的眼眶红了红,因为工作繁忙,他回去的次数少了,二老来看他也是匆匆别过,都没好好说上两句话.......
季君晓垫着脚,顺手擦了擦箫棋的眼角,感觉到这话题有些许伤感,忙调笑道:“好,好着呢,就盼着什么时候能见一见他们儿媳妇儿!”
“哟,忙着呢!还找什么儿媳妇儿,眼前不就站着一个吗?赶紧领回家吧,别让他出来丢人现眼了!”
去而复返的尧闲站在远处围观了好一会儿,牙齿都只差被自己咬碎了,这才慢悠悠的让何洛扶着他踱步过来。
“你......”季君晓捏紧手帕,转身瞪着尧闲。
箫棋眼里闪过疑惑,好看的眉头微拧,尧闲说话何时变得这么阴阳怪气的了?
“你什么你,贼眉鼠眼,又矮又挫不要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季君晓,要保持君子之风啊!心里默念,拳头却是已经攥起,别看他个头小,力气可大着呢,早年在城市受人欺负的时候没少跟人打过架,平白无故被人骂,还是自己讨厌的人,真是咽不下这口气!奈何箫棋就在他身后,于是他只得转身,默默到箫棋身边,抿嘴不说话。
尧闲过了嘴瘾,眼里起了一丝得意,不,那应当是他一贯流露出的轻蔑和不屑,望向箫棋,却被他眼里的陌生给伤到了。
“这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朋友,季君晓,我以为你会喜欢他的,我觉得我们都是一路人......”箫棋淡淡开口,嘴角不再含着笑意,而是面无表情,极为疏离淡漠。
“谁tm跟他是一路人!”季君晓愤愤道。
箫棋把手按在季君晓的肩上,平息他的怒气,压低声音道:“别说脏话。”
季君晓撇过头。
呵呵,幼稚!
尧闲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小学生了,a是c的朋友,b是c的朋友,ab就要做朋友吗?笑话,还搞什么小女生那套,要不要写张小纸条来个绝交啊!
还不是一路人,以为我们是一路人,呵,我tm不关心跟你是不是一路人,我只关心你是不是动了我的人!
季君晓见尧闲不说话,不由得又开口讽刺道:“想不到堂堂影帝,竟是如此素质!真是可怜可悲......”
“君晓!别说了,你先去见林导吧,他在另一组。”
季君晓看了看箫棋,不甘心也只能离开了。尧闲,确实是他惹不起的人。
箫棋把季君晓打发走,拉起尧闲,快步走向一处不惹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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