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有爱的夫夫。”
“我是传说中温柔可人年上受。”
“我是面瘫腹黑年下攻。”
……
“哈哈哈,这饭制太逗了,秦晓肖?温柔可人?”农药男坐在后座,一嗓子刚吼出来我就差点把刹车当油门了!
安林伸手戳醒在睡觉的纪舒,特大声的说:“纪舒,你们一出道就红了哎,看,你们在医院拍的出道宣传片都有饭制了,看配音配得多专业。”
“红你妹啊红,纪舒?面瘫腹黑?他那天不笑是腰疼,这些粉丝什么眼神啊?”我一个加速,高难度的对着后面人渣们翻了个白眼。
“秦晓肖,你他妈专心开车想死啊?”好吧,我被kevin的冷箭射中,“哼,确实眼神有问题,要不然会觉得你温柔可人。”
你大爷的可人。
“呀呀呀,纪舒你是你们学校校草啊,网上好多你的私照哎,我靠,都是你同学偷拍的哎,上课的,踢球的,吃饭的,尼玛,上厕所的都有。”
我想说我是习惯性嘴贱:“他还是校草,你们学校的标准真低啊!”我脑中猛然浮现出小屁孩睡觉的样子,挤兑地说:“应该是校花吧。”
“你们给我小声点,柏卿不在,就无法无天啦啊!”刚睡醒的岳明拉下眼罩没好气的说,“我昨天写歌一夜没睡,困死了。”
冰山男队长烦躁的一发话,我的火气腾的就又上来了,他们八卦的八卦,补眠的补眠,为毛我开车,我也好困,“尼玛老子也很困,好吧,真该抛锚,把你们这群qín_shòu扔在这荒山野岭,叫你们废话。”
武侠对男主的无所不能为金手指,我想说我是上帝视角,不是传说中的乌鸦嘴。
“柏卿,车子抛锚了,什么,傍晚至少一定要到?你是让我们步行还是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比较快,你他妈,喂喂~~”最近精神异常衰弱的经纪人柏卿对于我们在去拍摄mv的路上抛锚这件事唯一的反应就是,来不了就死在那别回来了。
柏卿那厮人性果然还未完全泯灭,公司已经派人来接我们了,而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坐在车里大眼瞪小眼的等车来。我趴在方向盘上补眠,后座的几位也上网的上网,睡觉的睡觉,三八的三八,等待的过程异常平淡,但是你要相信任何一个平淡的故事之所以产生亮点就是有了但是。
比如,这个时候我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尤其是那上面显示的是某个我本该心心念念如今却不敢再触碰的人。
我下车走到离车子很远的地方,颤抖着手按下接听键,心里却平静的连我自己都有些诧异:“付教授,啥事啊?”
“晓肖~”付盛言的声音沙哑极了,在轻轻地叫了我的名字后,却再无言语,长而又长的沉默,我抓住电话的手都僵了,我冷笑一声,准备挂电话。
“我离婚了。”缓缓出口的话,我的血液突然从脚猛地充向脑门,“你说什么?”压抑不住的抬高声音问,“付教授你开什么玩笑,真不搞笑,我很忙,没时间陪你玩。挂了!”
“我离婚了,秦晓肖。”付盛言声音冷得像冰窖一样,“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你满意了。”
“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疼,主要是这荒山野岭的,风太大,难免迷了眼睛,要从眼睛里淌点水。
“你以为你是谁,你离不离婚干老子屁事,现在又来和我显摆什么,你他妈以为老子就犯贱成这样,你说我变了,你就没变吗?你根本不是我的付盛言,我的付盛言才不会那么对我,才不会让我疼那么多年~~我的付盛言才不会那么对我,才不会。尽管我是那样任性自私坏心眼的秦晓肖,可以我从来没有一秒真正恨过你,我一直都希望你能过得好~~”我歇斯底里地说着,不停的说着,尽管电话那头只能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尼玛,秦晓肖你是在那边小便还是他妈生孩子,就算生孩子也该能打酱油了吧!”远处传来农药男的叫唤声,我用袖子胡乱擦了把脸,走回车边。
“你哭什么?”软糯的声音从少年口中传出。不知道什么时候纪舒突然站到了我的身边,这是这么多天他第一次开口和我讲话,却是用这样冷漠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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