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修猛地睁开眼,“黎暮成!你混蛋!”
“对!没错!我混蛋,我蠢蛋,我他妈就是爱上你这贱货的王八蛋!”伴随着“丝啦”的碎步声,冷不丁崩开的一粒纽扣砸到了于修的眼皮。
挣扎着摆脱身上的巨石,双手却在奋战中被黎暮成用衣服捆住!手被绑在头顶,眨眼的功夫,□也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羞耻感攀上于修的眼底,他猛地抬脚朝对方下胯踢去,却被对方敏捷地闪过。
双脚也被裤子绑住,于修全身不得动弹,眼底的怒火终于抑制不住,“放开我!你这qín_shòu!”
黎暮成快速将自己的裤子褪去,眼睛不错过对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那双充满愤怒的明亮眼眸。
“于修,你真像个妖精,你生气的时候最美,最让我兴奋,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手从那精致的锁骨滑过胸前的凸起,又从肚腩滑到下胯,揉捏着两块湿滑的圆球,黎暮成蓦地将手指捅入对方紧密的甬道!
“啊——”脆弱的肠道几乎被猛得刺穿!指甲刮过体内脆弱的地方,□传来的剧痛让于修不断反抗。
“黎——混——蛋——”于修拼命扭动臀部以减轻对方的污辱,却最终败于对方的巨力。
黎暮成眼底火星四射,“你他妈竟然和别人做!啊?你这儿发痒是吧?欠操是吧!”指甲刮过每一寸肉壁,似乎想擦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于修,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踏平每一寸土地把你找出来!你的这里只属于我!我不允许任何人动你分毫!”
他那种几乎疯狂的执着,让于修无法动弹。
不再试图摆脱身上人的折磨,不再试图挽回自己的自尊,于修只是一动不动的,让自己没入死亡的深渊。
电话铃声几乎在于修放弃挣扎的那一刻响起,可对于修来说,那不是解脱。
手机在那儿叫,黎暮成在这儿抽出手指,猛得将木头翻了个身,想扒开那双诱人的长腿,却发现脚上的裤子还绑在那儿,腿根本分不开来,“妈的!”
电话已经响起第二声,黎暮成厌恶地拍了一掌于修的屁股,从床上蹭起来。
“说!”
“就这事?”
“操!”甩了电话,走到床边,看着把头埋在床单里的人,一把拉起掉在地上的被子,甩到他身上。
听着重重的关门声,于修扭了下脖子,呼吸到空气的感觉,让他有种窒息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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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
黎暮成在对面拉了张椅子坐下,目光对上眼前的人,面容刚毅,不苟言笑。
此刻,他也看着自己,没有温度的眼底夹了些无奈,“我听说你又和那小子缠上了?”
“嗯。”黎暮成随意应了声,拿起桌上的刀叉开始进食,嚼了几口,停下来,说,“二叔,昨天的事,谢了。”
容博喝了口红酒,放下酒杯,没有被他的话题转移,“世上有多少男人,你怎么就非他不可?你们之间不可能继续了,于修那小子看得比你透,你怎么就一根筋到底?”
“我心里有数。”
“小暮,别在为那小子伤害自己了,两条人命,一条伤残,你难道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二叔能力再大,也保不全你无忧一生。”
容博叹口气看着他,硬朗的面容有难得的耐心,“幸好前天闹事的兄弟够义气,帮你顶了罪,加上顾东阳在警局的人脉才让你们相安无事……”
“二叔。”黎暮成打断他,眼底有隐忍的反感,如果换作他人对他喋喋不休,他不能保证对方还能不能再开口说话,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唯一的不忍。他尊敬他,视他为自己至亲的人,“二叔,你不懂,于修,我不能再放手!”
容博知道他是在用语气压制自己易暴的脾气,垂目切起牛排,“算了,随你。”
黎暮成似想到了什么,忽然说,“二叔,顾东阳,别太信任他。”
容博点了下头,脸上没有波澜,“我知道,我之所以照顾他在远水的生意,完全是看在他在左边对那小子的照顾。”
“谢谢二叔。”
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夜空下起了雨。黎暮成站住屋下看着豆大的雨点,忽然跨出脚步没入雨帘。闭目抬头,任由雨点打在脸上。
“暮哥!暮哥!伞!”
感受到雨点的消失,黎暮成睁开眼睛,把视线移向来人,“东西呢?”
“给,刚做好的晚餐,三菜一汤。”来人一手撑着伞,另一手提起手中的袋子,还特体贴地说,“暮哥,需要我帮忙提么?可能有点儿沉。”
“钉子。”
“在,暮哥?”
黎暮成脸色有点难看,“如果下次容博让我一起吃饭,你给我记住,别傻了吧唧擅自做主说我有空!”
“可是……”丁子天真地问,“可是以前暮哥不是说,只要是容哥吩咐的事,都必须答应吗?”
“少废话!”黎暮成已经没了耐心,一把拿过餐袋,“如果还有下次,就把你那玩意儿切了喂狗!”
黑暗中,有个人捂住自己的要害,吓得吱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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