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亚历山大痛得没了知觉,沙莫才放开他。
亚历山大摸摸脖子,指尖上全是血,顿时气得没了理智,拽住沙莫的衣襟一拳抡了过去!拳头结结实实揍在沙莫脸上,沙莫偏着头,黑发凌乱中看不见表情。
“干嘛啊你!有钱是吧?!”亚历山大气得眼圈发红,浑身哆嗦,“什么教皇…不就是被那块儿破石头罩着么?!有那么了不起…”亚历山大突然住了嘴,一种强大的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
沙莫周身的气息有些紊乱,脚下一些小碎石开始崩裂,仿佛是暴怒前兆。
然而只有两秒,一切就恢复了平静。沙莫微垂着头,俯身半跪在亚历山大脚下,轻轻握住他的右手,亲吻烙印其上的纹路,声音柔和:“主人,对不起,请惩罚我。”
亚历山大愣住:“谁是你主人?!”
“您。”沙莫毫不犹豫地回答。
亚历山大有些头疼,他蹲下,看着沙莫顺服而英俊的脸,疑惑道:“我怎么就成了你的主人了?”
沙莫盯着他沉默两秒,突然冒出一句:“我还想问你呢。”
亚历山大挠挠头:“那你咬我干嘛?”
“今天是第七天,不咬你我就死了。”
“咦?”亚历山大傻愣着眨眼睛,“咬我”、“第七天”和“死”这三个词之间有毛关系?
看他一脸不解,沙莫叹了口气,起身搂住亚历山大:“总之你先跟我走,回去解释给你听。”
“回哪儿?”
“西区。”
“不要!”亚历山大斩钉截铁。
盯着他倔强的侧脸,沙莫的微笑有些发冷:“主人,我恳求您跟我走。”
“少来这套!”亚历山大摸着脖子,扭头就要走。
“喵!”
亚历山大猛地回头:“金刚!!”
金刚被沙莫揪着脖毛拎着,摸样煞是可怜。
沙莫蓝色眸中的光芒极冷,他不发一语,却胜过一切威胁。
“好好好跟你走!!哼!”亚历山大攥着拳头,气得咬牙切齿。
滴滴,沙莫设定好路线,便慵懒地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亚历山大抱着金刚,嘟着个嘴越想越气。他推推沙莫:“喂,你喊我‘主人’,那我的命令,你听不听?”
沙莫微微一笑:“当然。”
亚历山大想了想,试探性地说:“我要看风景,带我兜两圈再回去!”
沙莫不明所以地看了他几秒,娴熟地按了几下操作屏,“自动轨道模式”切换为“手动模式”。沙莫握住操纵杆,飞行机
急速转弯呼地一下速度狂飙,吓得亚历山大脑门儿发黑。
过了好久,亚历山大才适应了这个速度。见沙莫乖乖执行了命令,他咬咬牙说:“我不要去西区!我要回家!”
“不行。”沙莫虽未动怒,但一直压抑的威严却通过这两个字透露出来。
亚历山大虽然表面上不怕他,但心中对沙莫还是稍有畏惧,毕竟这个男人是神之代言,继承并管理埃露恩神石之力的教皇,一抬手便可让方圆几里灰飞烟灭,说完全不怕是假的。
亚历山大望向窗外,下意识摸了摸裤兜,那张科拉叔送的免费乘票还安静地躺在其中。
华丽的飞行机在众人羡慕的视线中,于高空兜了两圈,稳稳落在教堂前的停机坪上。
亚历山大刚从飞行机上蹦下,就被侍卫们围了起来。
“教皇大人,他就是上次闯进教堂的那个小毛贼!”侍卫们一想起上次毫无成果的围追,就气得直嚷嚷。
“毛贼?!”亚历山大怒了,“我说了是追我家金刚!你见过谁大白天头套也不戴就敢来偷东西的?!你脑子被屎糊了?”
侍卫气得快吐血:“你!…”
“都闭嘴。”沙莫从飞行机上下来。
“教皇大人。”侍卫垂手而立,“都是属下们的错,当时没能拦住他,请大人责罚。”
“算了。”沙莫语气冰冷,“以后禁止对他出言不逊,没我的命令不准伤害他。”
“是!”侍卫们齐声回答。
沙莫搂着亚历山大进了教堂。
最高层顶端的埃露恩神石将银蓝色的光辉通过天窗倾注在神龛上,阳光透过花雕繁复的彩色玻璃窗照耀进来,一排排深色木头长椅排列整齐,高大宽敞的礼堂内,充斥着让人心安的光芒和崇高纯净的威严感。
这是亚历山大第一次进中央大教堂,却没有心情欣赏。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力道不容反抗,他心中憋着火,只能乖乖跟着沙莫走。
两人从侧门进去七拐八拐绕到沙莫的房间——宽大的办公桌上摊着文件,书架上放满了书,一张宽阔的沙发摆在一旁。
没有想象中那么奢侈。亚历山大有些意外。
门关上,沙莫坐进沙发,拿起茶几上的镶金厚书,朝亚历山大柔和一笑,拍拍身边的沙发:“过来,我解释给你听。”
亚历山大挠挠头,走过去刚要坐下,沙莫长臂一伸,揽住他的腰一下子将他搂进怀中!亚历山大吓了一跳,两人距离瞬间拉近,英俊的脸庞尽在咫尺。坐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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